“此番之后,想来我这小小的医馆,自然就不是公子的容身之地了!公子以后有何打算?”神医扁鹊开口问道。
“这个!...”还没等孟说开口,子阳从外面蹬蹬跑了进来。神医扁鹊一看子阳这番慌张,开口问道:
“子阳!为何如此匆忙!”
子阳气喘吁吁的说道:
“师...傅,师傅!外面来了好多兵,为首的指名道姓的要找公子!”
神医扁鹊笑嘻嘻的说道:
“来了!说什么来什么,公子!准备一下,准备走马上任吧!老夫在这里恭喜了!”说着双手施礼。孟说一看略显无奈的说道:
“哎呀!先生!”
神医扁鹊也是心照不宣的哈哈一笑!
“此番进宫,尚不知情形如何,舍妹就烦劳先生照料!”孟说嘱托神医扁鹊。
“公子尽管前往就是,余事不必操劳,自有弟子照料!王命难违!公子还是先请吧!”神医扁鹊说道。
“那就烦劳先生了!那我就先行一步!”孟说说完,起身随着子阳一起外出。
望着孟说远处的背影,神医扁鹊满脸笑意的说道:
“孺子可教!堪成大器!来日必将扬名天下,青史留芳!”
孟说出来一看,原来是任鄙将军带领的‘飞羽骑’。还未曾讲话,对面的任鄙,就笑嘻嘻的走过来说道: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孟说一脸茫然的看着任鄙,任鄙这才想起来,秦王的命令还没有下达到这里,孟说自然还是不知道的,想到这里赶紧说道:
“哎呀!看我这浑人,公子,秦王感念昨日您的功绩,已经册封您为大秦国的虎贲中郎将,职斯宫廷宿卫,今天我就来报喜的,顺道接你到朝堂上谢恩!
晚上可一定要请喝酒啊!”任鄙大大咧咧的说着。
孟说听任鄙说完,面色平静,丝毫看不出的喜悦,一切如同与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孟说开口对任鄙说道:
“秦王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是齐国人,家中尚有父母需要我等照料,恐怕辜负了秦王的厚爱!”
“哎呀!你这大男人的,怎么如此婆婆妈妈,找个人回去一并接来,不就行了!像你如此豪杰,如果不建功立业,如何对得起,你这副身板!”说着任鄙用手来拍孟说的肩膀。
“可是...”孟说还要开口说话
“可是什么啊!秦王还有文武百官,都还在朝堂上等着啊。你就跟我赶紧谢恩去吧!”说话之间任鄙已经来拉孟说。
孟说也知道这任鄙,是心底纯正的汉子。经过两日的来往,任鄙早就不把孟说当外人了,言语之间如同亲兄弟。孟说自己的心里也是感叹,如果不是生逢乱世,各为其主,这任鄙真是不错的朋友。
但是就算这样,朋友之间的情谊,还是值得珍重的!孟说自然也就不再推辞,上的马车,跟随任鄙一块往宫中出发。
话说屈凌昨夜睡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起床的时间自然也被往后拖延,神医扁鹊等人也知道她昨日劳累,有心让她多休息一会儿,自然也就没有打扰!等到屈凌起床的时候,早已过了吃早饭的时刻!
屈凌推开房门,觉得腰酸背疼,到处不舒服!想来是昨日偶感了风寒,想要过来看看孟说起床了吗,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上前摸了摸被窝,早就冰凉了!
“这家伙今天起的这么早啊!”嘟嘟囔囔的说道。
“公子这功夫,估计早就到了秦国的大殿之上了!”子阳从屋外进来,随口说道。
“啊!吓死我了,你就不会敲敲门啊!”屈凌一听去了秦国宫殿居然没有喊自己,十分生气,自然对着子阳发起了脾气。
“我方才进来的时候,以为公子看到了,没想到吓到了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啊!”子阳在这段时间里,时常与屈凌打交道,自然也就明白屈凌的性格特点,也就不放在心上。
“你进来做什么?”屈凌问道。
“师傅让我将公子的被褥拿下去换洗,一会儿还要到您的房间里换!”子阳说道。
“奥!对了,方才你说公子去了哪里?”屈凌看似随意的问着,实际此时的心里就像猫爪子挠着一样,迫切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没什么啊,就是被几个当兵的架上了车!”子阳一边收拾被褥,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一听被人架上了车,屈凌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好了,被人发现了,不对啊!那我怎么就没事啊!要是被人发现的话,估计我也得被抓走啊!
“我说子阳!你能不能把话,说的清楚一点啊?公子是怎么被绑走的!”屈凌焦急的问道。
子阳一听绑走!赶紧将手中的被褥放下,说道:
“公子不是被绑走的,是那个叫任鄙来请的!”
“那怎么还架着走了?”屈凌问道。
“公子说自己是齐国人,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不打算进宫,任鄙将军急了,就来着公子上了车,那些当兵的可是恭敬了,有个人都跪在地上给公子当上马石!几个人如同接天神一般,将公子架着上了车!”子阳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方才自己的所见所闻!
“没说进宫做什么?”屈凌焦急问道。
“任鄙将军称呼公子什么酱,也不知道是麻酱还是豆酱!不过听师傅的意思,公子此番去当大官去了!
女公子!您就等着在家里享福吧!”子阳无比羡慕的回答!
“哼!谁稀罕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