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烈布落也被这重力甩得趴在地上。很久才从地上爬起,忐忑地:“我只是在让着他,我只是在演戏,我只是想让大家得到乐趣,这群蠢汉,难道你们没有看出来么?”之后,便推开人群,晃晃荡荡地走开了,还不时惊愕地回头看奥维尔斯。
这些天的每一个晚上,奥维尔斯都坐在母亲身边,久久不能入睡,纵使母亲还没有醒,但母亲的身体还没有腐,“只有活人的躯体才不能腐。”这是奥维尔斯一直坚信的,他真的希望有一天,母亲能够醒来,陪他再话。
那些猎手们对此事也颇感奇怪,“那个孩的母亲尸体都已经很久了,还没有腐,真是个怪事。”傍晚时分,烈布落和几个猎手走出屋子,议论道。
“难道她的躯体和我们有什么区别么?”烈布落疑惑道。
“我曾经听过巴伦特?西海岸古国有某种能让死者保持永久样态的巫术,传是给死者的躯体里引入某种特殊的东西。”
“特殊的东西,不会是什么不洁之物吧?”
那人摇摇头,想到奥维尔斯掰手腕时的古怪神力,这自然引发了烈布落的兴趣。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探访探访他的母亲,弄清其中的秘密。”完,烈布落转头走向奥维尔斯的屋子。
“有人么?”烈布落来到奥维尔斯所在的屋门前,满怀歉意地:“我是来这里看望奥维尔斯那孩子的。”
吱的一声,门被打开了,烈布落吓了一跳,慌忙笑呵呵地答道:“老父亲也在这里啊。”
“嗯,外面有副船长呢,听你今天比手力赚了很多酒,很厉害啊,鬼。”
“哪有啊?老父亲,这赢了是赢了,可他们都瞧不起我,我跟一个孩比手力,愣是把这买酒的事情给弄没了。”烈布落抱怨道,他转头走向靠在床上翻看航海日志的奥维尔斯,笑道:“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你可得帮我澄清一下,我可从来没欺负你。”一边着,他一边向床上的母亲望去。
“诶,据我所知,你的母亲已经昏厥很多天了,现在还没有醒来,是得了什么怪病么?”烈布落故意将话题转移到这里。
“这与你无关!离奥维尔斯远儿,最好现在滚出这屋子里。”金深知烈布落的为人,大喝道。
“我和你同为猎手这么多年,一路上打杀怪物无数,可谓情同手足,我只是关心一下你的弟弟,你怎么能这样我呢,真是叫人好不心酸。”烈布落委屈道。
“烈布落,你先回去也好,正有一个消息要你通知大家。”西尔托洛夫。
“什么消息?”
“刚出发时我派出的快船手已经绕行西柯夫群岛一周又回来了,他们现在的西柯夫群岛已经连半只猎物都没有了,那么我们去那里的航行毫无意义,你通知大家,船将立刻改变航向,直接去往奥兰古地。”
“怎么会这样?”烈布落惊讶地问道:“难道连那些瘦的马章鱼也没有了么?”他身为一个猎手,对此类事情还是颇为关心的。
“嗯,”西尔特洛夫了头,“现在我有两个猜想,一是所有的怪物都已经集中在奥兰古地了,二是就连奥兰古地也没有多少猎物了,不管哪一种猜想,对于我们而言都是十分不利的。”
“老父亲您是猎物很久没有出现的原因是所有的怪物都已经去往奥兰古地了么?”烈布落又问道。
“恐怕这种可能性会很大,它们怎么也不能就凭空消失了吧?”西尔特洛夫凝重地。
“那奥兰古地岂不是很危险?本身就被称为禁地,现在又去了那么多的怪物!”烈布落。
“若真的是那样的话,是什么让它们趋之若鹜呢?这其中定有秘密。”金问道。
“事实上,这也正是我所苦恼的问题,”西尔特洛夫思索道:“若真的是那样的话,我猜测这件事差不多跟那个叫亚都的人有关系,”他看了一眼奥维尔斯,继续:“在我所能想到的事物中,似乎只有这个人有这种力量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完全不着边际的。”他继续:“对了,烈布落!你现在就去将所有人聚集到一起,我要亲自告诫他们一些事情!”
“是。”烈布落慌乱地退出了屋子。
烈布落办事速度很快,他按照屋子的顺序通知完毕,不久后,百十名猎手全部聚集在宽敞的甲板上。天色已晚,人群四周燃起了通亮的火把,西尔特洛夫站在高耸的瞭望台上。
人群一片纷杂,“这么晚了,还召唤我们,一定有什么大事。”
“肯定的,老父亲他一定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猎手们纷纷议论道。
“孩儿们!”西尔特洛夫大喝道,现场顿时寂静了下来。
“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今天快船手已经从西柯夫群岛返回,他们告诉我西柯夫群岛已经没有猎物可寻了。”
“什么?”消息一下,众猎手们连声叹息,“难道连一只都没有了么?”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各地的猎物都在急剧减少。”凯盾举着巨斧,不耐烦地喝道。
“所以我们就不在西柯夫群岛停留了!”西尔特洛夫高声道:“我们转舵直向去往奥兰古地。但在那之前,有一件事我必须与大家清楚,奥兰古地是众所周知的禁地,此行必定九死一生,如果现在有谁反悔,我也并不强求,我会赐他一只船,让他回去,而想要跟随我一路走去的,就要听从我的每一句话,如去了那里,不听指令,肆意奔窜,那别怪老头子心狠,你永远也别指望在我的旗下当猎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