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非原本以为海秀会说“这是我哥哥”之类的,占个口头便宜,不想海秀开口就是必杀,峰非压了压火,最后没压住,把海秀按到一边的墙上揉了半天。
海秀既茫然又无辜,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着峰非了,也不会反抗,脸红红的被折腾了一会儿,心里又有点喜欢这样,但没好意思跟峰非说。
亲昵了一会儿,峰非放开海秀,低声笑道:“我爸爸那边有我妈在,肯定没事了,等我妈跟阿姨说通了,这事儿就算是过了……等把报考的事儿忙完了,咱们就旅游去吧,这次是真没别的事儿了。”
关于报考,前两天两人再加上倪梅霖,足足争执谈论了一天一夜。
矛盾点,在于海秀还是想跟峰非同校,峰非和倪梅霖自然不可能让他犯傻,倪梅霖比较冷静,先从长远分析,将他这种自毁前程的弊端会带来的后果一一罗列给海秀看。
把最难听的话说完,倪梅霖又开始给海秀介绍大学生活,向他解释同校不同系,每天能遇到概率有多低,倪梅霖冷冷道:“除非报一个专业,还得正好在一个班……”
峰非当时正在啃桃子(从他们送给倪梅霖的果篮里拿的),闻言一口呛着了,连忙摆手道:“别,我学我的金融,他学他的物理去,您要是让我报物理学不如直接把我从窗户这推下去,我宁愿回去再跟您多上一年高三。”
海秀未来专业无端被嫌弃,呐呐道:“我也可以学金融的……”
“咱们不是商量过了么,你妈妈也说了,这不适合你,你呢,就适合研究点高深的理论性的东西,不然白瞎了你这个好脑子,而且你这专业肯定要继续往上考的,我是不太想一直上下去,而且家里也有事等着我,所以金融挺适合我的。”峰非劝道,“同专业肯定是不可能了,那要不是一个专业,还非要挤到一个学校去真没意义,没听老师说么,都不一定能在一个校区,有意思么?”
海秀心里其实全明白,只是他心里一直有执念,现在一时半会儿还放不下,而让他最犹豫的一个点,就是他害怕峰非会有负罪感。
他忍受不了峰非因为自己的执念而背负这些。
倪梅霖也拿准了这一点,出口就见血:“多想想峰非,这事儿原本是你的好意,让峰非这一年用心学了,怕对不起你,但现在已经毕业了,分数也下来了,这就成了你给他的压力了。”
峰非蹙眉:“您说这个做什么……”
倪梅霖坦然道:“不是么?海秀,成熟点。”
海秀心里一沉,他最担心最在意的,也是这个。
峰非怕倪梅霖话越说越重,客气了几句就带海秀走了,回家的路上,海秀彻底想通,又跟峰非道歉,自悔让他烦心了,峰非把车停在路边,笑道:“道什么歉?她们不懂,我明白。”
海秀羞愧的使劲低着头:“对不起峰非……我不能跟你报一个学校了,我怕我将来做不好事情,或者是学历被别人指摘的时候……你会伤心,我……我原本是真的要跟你一起……”
“行了,你是不是真心的我还不知道?”峰非笑着揉海秀的头,“你要不是真心的,也不会耽误那么多时间在我身上,没准分数还得高……我呢,别说现在这分数了,就再低一百分,估计也考不出来,还不都是因为你才有的这个成绩?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现在初步定的咱俩的学校,挨的这么近,已经挺不错了。”
海秀还是觉得没脸见峰非,说好了要报一个学校的,临了临了,自己又说不去了。
但峰非心里清楚,去不去,都是因为爱自己,虽然有点恶劣,他心里其实很享受海秀为他纠结挣扎。
之后两天,峰非一边享受着小男友全心全意为自己的快意,一边打着安慰的幌子,抽空就占便宜,最后把海秀那点小挣扎抚平了,他也占足了便宜。
最后的几点小矛盾已经差不多都解决了,峰非无债一身轻,仗着姜喻曼说有事不会来,赖在海秀床上,哼哼:“昨儿没睡好,我在你这眯一会儿行不行?”
海秀当然不会说不行,他要给峰非拿新枕头新被子,峰非一把把人也拽到床上,笑道:“要什么新的?你在我那儿整天不也用我的吗?”
“那我去把窗帘拉上,你好好睡啊。”海秀推推峰非,“电视还开着呢,我去关了,不然一会儿要打吵醒你了。”
峰非无奈放开他,海秀嘚嘚嘚的去收拾了一圈,电视关了,自己手机调成静音,窗帘拉上了,家里空调一直开着,空气太干燥,海秀怕峰非一会儿醒了口渴,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前,又想干喝水没味道,端了一盘水果放在一起。
海秀看着床上的峰非迟疑了下,凑到峰非身边小声道:“我妈妈以前给我买过助眠的蜡烛,我给你点一支好不好?没什么味道的。”
峰非没睁眼,嘴角勾起:“光蜡烛哪行啊,再给我点两炷香。”
海秀眨眨眼,还没太明白过来。
峰非睁开眼,含笑看着他:“咱妈一会儿回来了,看家里这么安静,窗帘都拉着,我挺在床上,桌上点几根蜡,供着瓜果梨桃儿的,你说像什么?”
海秀噗一声,峰非笑了起来。
海秀尴尬道:“不是,我是想让你……”
“我知道你想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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