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我们风门的武功?”祸绝福连郭尚久的火爆脾气上来了,贾梦乐一来就当这个掌门,他心里总不痛快,现在好了,总算有机会较真了,“要不还请掌门赐教,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天下武学没有强弱,有的只是自己的修为而已,风门武学博大精深,郭掌门的阳阴八卦就已经是炉火纯青,独步武林了。要不是因有人偷袭,相信那帮坏人也奈何不了他。”与人斗武,贾梦乐一千个一万个不喜欢。
“大胆郭尚久,怎敢挑衅掌门人?”郭雪琴早将贾梦乐看成了掌门人。
“我……不……我……”郭尚久被雪琴吆喝后,像吃了鸡毛一般,话在喉咙里打转儿,你你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人家正在看我们风门的笑话,你怎么如此这般对待掌门人,他可是爹亲点的掌门,大家必须要团结!”郭雪琴继续说道,众弟子不再多说。
“大家齐心协力,下个月初五,我们举行正式接任大礼。”郭雪琴一一吩咐下去,众弟子领命而去,只剩她与贾梦乐两人在一起。
“其实我就是武林中臭名远扬的贾梦乐!”贾梦乐不得不将实情讲给郭雪琴。
“你就是前一段时间朱家堡下武林帖的败类贾梦乐?”郭雪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错,就是我!”贾梦乐将自己如何在武林大会上得罪群雄,如何在朱家堡学剑,如何在半壁岩上解救绝情门的人一一说明。“我真不是当掌门人的料!”
一派掌门人,宁作鸡头,不做凤尾,大小是个领袖,多少有些权利,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可在贾梦乐看来,这只是过往云烟,不值得一提,这也是他将事情告诉郭雪琴的原因。
“这些爹知道吗?”郭雪琴反问道。
“武林大会和半壁岩上,他都在,他当然知道,在他临终前,我也告诉了他我就是贾梦乐。”贾梦乐一句也没渗假。
“既然爹知道你就是贾梦乐,还将掌门人的位置给你,自有他的道理,你就安心接任掌门大位,一切事情我请安叔安排。”郭雪琴口中的安叔,就是四绝之一的艰苦卓绝万佳霸远房亲戚,在风门当管家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时间,就连万佳霸也是他介绍来的。
贾梦乐不知如何拒绝才好,自己本不是什么江湖人,要不是武林大会上乱喊大叫,在青定山不结识南天公雷霸天,自己也许现在还在一介书生。也许这就是上天的注定,注定他要与武林结缘,知命认命方能改命,夫夭寿,至贰者。
“汝之命,未知若何?命当荣显,常作落寞想;时当顺利,常作拂逆想;眼前足食,常作贫窭想;人相爱敬,常作恐惧想;家世望重,常作卑下想;学问颇优,常作浅陋想。”贾梦乐想着想着,不由得暗自好笑,自己虽不是什么圣贤之士,与命同形,悟出人世真谛!”
“对了,郭掌门在临终时就有什么祖上灵什么的,我听不明白,他应该是想交待你什么。”贾梦乐忽然想起郭震天的话来。
“祖上灵堂?”郭雪琴惊讶地吼道,贾梦乐却不知是何物,漫不经心地说,“或许是吧!”
“我家祖上灵堂,除了我爹,谁也不准进去,包括娘和我也不能进!”郭雪琴说道,看来里面还真有什么秘密不成?
“对了,你回来还没有去堂上拜见令堂,你还是去看看吧!令尊刚去,她一定很伤心。”贾梦乐是个大孝子,对别人的母亲也是这般关心。
“你身为风门掌门人,理应拜见我娘,你和我一起去吧!”
在郭雪琴的带领下,贾梦乐一同到了后堂,在后堂早已布置成了郭震天的灵堂,若大的一个“奠”字让人不寒而栗,众弟子身穿素衣,立在两旁,郭雪琴刚一进去,看着眼前一切,不由得哇地一声音哭了起来,众弟子也跟着呜咽。正在此时,从后院走来一位年不过五旬老妇,在众女丫鬟的簇拥下,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走了过来,此老妇人正是郭震天的夫人王丹凤,虽年事已高,但浅浅的皱纹下,双眸清明,面如胭脂,丰满身形流露出年青时的无限妩媚。
“你这天煞的,为何如此狠心!怎丢下我们母女两走了呢?”呜呜的哭泣声撼动心扉,让人好不伤心,“你丢下我们,让我们母女两如何过呀!”
一堂哀乐揪心肺,万种愁肠数不尽,魂归天上风云暗,四面悲声孝子孙,两眶血泪几时干,名在人间草木香。郭雪琴一个箭步飞奔到母亲的怀里,嗷嗷大哭,她找到了避风的港湾,找到了哭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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