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亲自为儿子挑选的护卫。这两人跟随在他身边已有数年,不但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而且早些年在蛮子沙场上也沾染了一身的杀气,便是寻常的武林高手也未必就是他们的对手。能将他们伤成这样的,王德望觉得肯定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谢开,谢山急忙把事情的经过对老主子说了一遍,并且劝说王德望先不要急于去报仇,且不说刘峰的背景,单是那一身功夫就非等闲之辈。
好生安慰了几句,王德望让家丁将谢开,谢山抬了下去,好生静养。
这时候,王宝儿也悠悠转醒,看到老子,急忙大嚎起来:“父亲,父亲,你要为孩儿报仇啊。你要为孩儿做主啊?”
王德望看了一眼这不争气的逆子,气不打一处来,早前就叫他好好学武,谁知他偏偏不听,一天就知道沾花惹草,溜猫逗狗,尽做些不上路的事情,现在好了,总算受教训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王德望的儿子自有我王德望来教训,凭什么被别人打,想到这,王德望厉喝一声,道:“宝儿,你可知道那人的来历?父亲一定为你做主,只要查清楚那贼人的身份,我就带兵前去抄了他的家,为你出气。”谢开,谢山昏厥的早,只知道事情的起因,却不知道后来刘峰报出的来历。
王宝儿想了一下,面有惊色,说道:“父亲大人,孩儿这次惹的麻烦大了,那人说,总督大人是他的靠山。”
“总督大人?”王德望脸色微微一变,心道,莫非是殷元道那老王八蛋故意使绊子对宝儿下手。
“宝儿,那人可曾说他是总督府的什么人?”王德望急忙追问。
王宝儿挠了挠额头,仔细想了一下,道:“父亲,我想起来了,那人临走前似乎还说要报仇去凤园。”
听到事涉凤园,王德望顿时面色大惊,顾不得儿子的伤势,一把将他抓住,紧紧追问:“这凤园又是怎么回事?”
王宝儿被老子抓得生疼,委屈的哭了起来:“他是凤园的少爷谁叫他刚开始不说,他要是一开市就亮明了身份,我怎么会去惹他,和他抢女人”饶是王宝儿纨绔不堪,也知道凤园在江南地界的实力,别说是区区守备,就算是那位总督大人也惹不起啊。
“混帐东西,你捅破天了。你这逆子,平日里就叫你收敛一下,静下心来学点本事,你却偏偏不听,到处惹是生非。惹着别人也就算了,可是你不该去招惹凤园的少爷啊。”同在一个地面混饭吃,王德望对凤园的实力极为了解,别看人家只是做生意的,但是背后隐藏的能量大着呢。别说自己这从二品的地方官员,就算是京都那些一品大员,甚至是王公贵族,对她也是多有巴结。
“父亲,祸事是孩儿惹下的,大不了我来承担,我现在就去凤园,要杀要剐,随他们的便。”以前都是王宝儿打人,今日却被人打,心里本来就憋屈,谁知道父亲不但不想着为自己出头,而且还骂自己不懂事。心里越发觉得委屈,愤怒之下便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