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之事回与皇上。”
这话说完沈二锦听得都心下发紧,既然没事儿就算是闹着玩也得挑挑场合啊!现在这是个什么状况。自己已经摸不清了。心下想着手上的动作也就慢了起来,黄莺儿掩唇轻咳一声,瞬间拉回了她的神志赶紧收回心神老老实实的摇着手里的团扇。
“无事?这个时辰来这儿…………你、竟然对朕说无事,是在跟朕开玩笑吗?”
手里的团扇一停,杏眼立时望向依旧跪在正中的春柳,却不想瞧见她整个人都在颤。
“回皇上,嫔妾真的无事禀告、今日…………”
“那来干什么?”
突然一声暴喝、在场众人皆是一颤,惊的沈二锦差点扔了手里的团扇,好在左手力挽狂澜在落地的刹那给捡了回来,在抬头看时发现春柳已经瘫在地上了。此时仰着头一脸苍白的瞧着皇上,怎么一个花容失色来形容的了的。
春柳眼巴巴的盯着皇上,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怎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明明是皇上派人来传的旨怎么到了这就完全变了样子。
就在她这愣神之际皇帝便扬声吩咐道:
“唐广之。把刘宝林带下去,不得朕允许不得踏出月茗挺半步。”
此话一说,沈二锦立时变了脸色,皇上这样做同软禁有何分别,帝王向来薄幸,过后还会记得谁是刘宝林?这跟冷宫又有什么分别?
好在此话惊醒了一直未在状态的春柳。就在內侍前来拉扯之际连忙大声喊道:
“皇上,嫔妾是被您给叫来的呀!”
春柳是急了、几乎是对着皇帝嘶吼起来,瞧着皇帝怔楞了那么几秒,她连忙接着说道:
“戌时三刻宫里来了传话公公,说皇上传召与我,可到了承乾殿门口并无人执守,我这才让宫女进来禀报的,哪里知道会有是这样的情形。”
春柳这不管不顾的说出这样一句倒是透出一个问题,是皇帝派人去传的,现如今皇帝却完全不认帐了,瞧着皇帝自己都疑惑的神情,一直静坐旁边的黄莺儿满脸惊讶的瞧过去,是时候到她开口的时候了。
“宝林这话说的让人不解了,我与皇上一直在一处从未听吩咐过说要传你来此处啊!你说是戌时三刻得的传唤,那就更奇了,那么晚了皇上还传你做什么?”
“回皇上,我并没有说谎,却是有人来了月茗廷,若不然嫔妾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便跑了过来,还望皇上明断。”
沈二锦知道春柳不会说谎,现下自然相信她,即是有人去了通穿而皇帝又是这样一脸蒙圈的疑惑,就瞧着黄莺满脸的不信与嘲弄,沈二锦当真是更加疑惑了,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唐广之、是你派的人?”
听得皇帝开口提及自己,唐广之也是满脸惊奇,赶紧上前几步疑惑的回道:
“没有啊!奴才一直在这守着呢!没有皇上您的吩咐老奴哪里敢私自传话啊!现在奴才也实在是不解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