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惊讶地看着齐小酥,“咦,原来我爸这几年一直在等的人就是你啊,竟然真的是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老先生,我来拿回当年的东西,应该还在吧?”
“在在在,当然在了,不过,你要是一直不来的话,我还真的不敢保证过几天还在。”
老人的话让齐小酥心中微惊,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人招呼着齐小酥坐下,替她倒了杯茶,道:“我们这间铺子在半年前就到期了,这铺子的老板跟我也是朋友,跟他谈了很久才一个月一个月地这么争取着续了下来。但是这一个月实在是谈不下来了,他让我们在这两天之内一定要搬走,因为这铺子已经卖出去了,听说街道办那边也准备插手,这条街道要统一翻新,到时候这里都要重新规划,典当行在这里已经不适合了。因为有街道办那边的关系,我们也实在是扛不住压力。我们本来是想找你的,但是我父亲说你当时典当的时候再三叮嘱了不能主动找你,所以他一直阻止我跟那位担保人赖女士联系,非说了要等你过来。”
“我以为这铺子是你们自己的。”齐小酥还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情。但是她当时就是担心他们找上门去会打乱了她的人生轨迹,所以确实是再三跟老人确定了,不能主动找上她。
她没想到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压力,老人竟然还守着当初的承诺,当下,她对于老人不由得肃然起敬。
老人看着她温和地笑了笑。
“就算铺子是我们的,现在的市场,这一行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作为的了,现在很多同行都改了贷款,民贷,抵押,我们不打算做这些,而且我父亲年岁大了,铺子不关他放不下,关了才能让他安心休息。”中年人给齐小酥添了些茶,说道:“一直是在等着你。”
“老先生,真是太感谢了。”齐小酥站了起来,给老人鞠了个躬。
老人忙摆了摆手,“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觉得,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好,这是做人该守的承诺。”
“老先生的话值得学习。”
老人摇头:“我去把东西拿出来。”
他站了起来,走向了内屋。
中年人看着他进去,面色有些严肃,道:“还有一件事,齐小姐,我觉得应该提醒一下你。你那只玉戒不简单,你最好是不要轻易再拿出去了。这事我没有跟父亲说过,怕他担心。”
“怎么说?”
玉戒不简单,这一点齐小酥其实也猜测过,但是一个典当行的老板,不知道董意诚的家庭环境,不知道玉戒的来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齐小酥的面色也凝重了起来。
“实不相瞒,因为本身是做这一行的,平时我对这方面的消息比较关注,而且我们也有一些消息的来源是外行人所不知道,不能接触的,我之前听过一个消息,有人被杀了,原因正是因为一只玉戒,我看过图,那只玉戒,跟你的这一只很像!玉戒的来源是你的隐私,这个我不能过问,但是你得注意,这只玉戒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说完,他又觉得这么对一个不满二十的少女说这种话有些吓人了,他赶紧将脸色松缓了下来,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因为他说的毕竟是实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