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等,就是一天!汝怜的半点影子都没瞧见。
小书生正想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再回趟兔子窝看看,玉老伯就揪着玉小影的耳朵赶了过来,一见着小书生便哭天抢地的道,“恩公啊,求你救救小女吧。小女去后山一整天了都不见回来,今儿我才知道,那宁婆婆不知怎地得罪了太平山的道士,昨儿那些道士过来捉人,正巧碰着小女过去求药,便将小女一并带走了。”
说话间又不住揪着那玉小影的耳朵道,“犬子无礼,昨日冲撞了恩公,还望公子念其年幼,莫放在心上。而且小女汝怜也是真心实意的想帮恩公,恩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云舒只抱了一包荆棘果在旁边边吃边看热闹,看着在那儿不住哭喊的玉老伯,小书生劝也劝不住,扶也扶不起,心里焦急却也满怀困惑,“救我肯定是会救得,可我什么也不会,怎么救汝怜姑娘啊。”
玉老伯这才收了哭声,擦了眼泪道,“不敢劳烦恩公做太多。若不是那太平山禁制诸多,小老儿上不去,小老儿何至于劳烦恩公?”
说着,那玉老伯掏出一张符纸来递给小书生,“恩公只用上山替小女求情时,顺手将这道符贴在那太平观门口的那个石碑背后,剩下的,小老儿们几个便足以对付。”
小书生应下了,那玉老伯又拉着玉小影狠狠地给小书生磕了几个赔罪的响头,玉小影瞪着通红的一双眼睛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那童稚的脸上遍布泪痕,小书生有些看不下去。
毕竟从形貌上来看,那玉小影也就七八岁孩童般的样子,谁能忍心处罚这么点大的孩子?
小书生赶忙拦住玉老伯对那玉小影的训斥,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玉老伯又免不了对小书生说一通感激的话,全程玉小影只两眼包着泪,气鼓鼓的看着小书生不发一言。
好容易终于劝走了这二人,小书生捏着那张符纸急吼吼的立刻就要启程。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云舒这时节才忍不住“哼”了一声道,“那玉什么小影的,从头到尾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也就你那么不计较,这么轻易就饶了他。”
小书生也犯难,“人家就那么点大,我怎能为难一个孩子?”
云舒听言直笑,“孩子?他的岁数,怎么说都活了有两三百年了,你也好意思叫他孩子?”说完又夺了小书生手里的符纸看了一瞬才问,“那太平山在哪儿?远么?”
小书生摇摇头。“不过一两日的脚程。”
云舒皱着眉把符纸丢还给他,伸手又摸出上次那个琉璃瓶来,“既然着急救人哪有走的去的道理?也不怕你去的晚了,你那汝怜姑娘已经被那太平观的道士收了?”
小书生看着那琉璃瓶一愣。云舒只道,“怕什么,里面的符纸早就被你那汝怜姑娘给毁了,我还能害你不曾?”
小书生这才小心翼翼的爬上了那琉璃瓶。
太平山上的太平观在这一带颇负盛名,虽然小书生并没看见什么太平观的道士做法,但周边城镇里到处都是有关太平观道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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