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一阵恶心,一口咖啡带着午饭一起喷了出来,喷了拉费尔德一身。因为喝下去时间不长,体内的神经毒素还没来得及吸收,这一口狂喷清掉我体内毒素的十之仈jiǔ。拉费尔德回身对我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让我更是清醒了不少。我感觉手脚的知觉正在恢复。我倒,难道这就是道家“无为而治”的jīng髓?这老头什么也没做,我体内的毒就这么解了?而且还有一个副产品,拉费尔德不得不停下剪刀,去处理被我喷得一塌糊涂的军服。
但身上的绳子还是牢牢地绑住了我,我对着老道道:“大爷,你就算不帮我阉了他,至少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绳子?什么绳子?我没见到什么绳子啊?”
等我以后出差去上海,专门给你去“光明眼镜店”配副高档的老光眼镜行不:“老大爷,麻烦您离远点看,我手上身上全是绳子。”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绳子绑住了你啊?”
“那还用。 ‘觉得’?这根本就是事实。”
“贫道帮不了你,因为这绳子根本就没有绑住你,这全是你自己的心魔在作怪。不信你闭上眼睛,心中无结,这根绳子自然就缚不住你了。”
“心中无结”,我死给你看行不?这结明明在,我……这时我的手无意间一抽,发现那个绳结居然很松,我的小手在里面就象针尖过隧道一样,根本没有阻碍地抽了出来。我再一动脚,脚也出来了。好吧,“无为”大大,I服了油。
现在麻烦还是很大,这个“无为”的老头看来是指望不上了,他来这里好象光是给拉费尔德算命来了,什么也不想做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擒贼先擒王。
于是我留了个心眼,没有把手和脚全部抽出来,假装还被绑着。拉费尔德换好制服,蹲到萨琳娜的两腿之间。她的牛仔裤已经被他完全扯开了。两腿之间露出诱惑的粉sè,那是她的底裤,与垂挂在胸前一飘一飘的粉sè胸罩相映成趣。撩拨得拉费尔德血脉贲张。不仅是他,那些站在他身后的士兵们也已经舔嘴咂舌情难自抑了。这时整个屋子里的人甚至包括莫妮卡都把目光凝注在了萨琳娜身上。拉费尔德的贱手已然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我轻轻地把手和脚从绳套里抽了出来。一个箭步拿起刚才拉费尔德放在桌上的剪刀,然后转身从后面卡住了拉费尔德的脖子,剪刀也已经到位——它已经离拉费尔德的眼珠子只有两毫米的距离了,他睫毛的眨动都已经可以触碰到剪刀的尖端了。
事起仓促,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我大叫道:“把枪扔掉,把枪扔掉!”士兵们都在犹豫不决,我继续大喊:“再不扔我先让他变独眼龙!”说着我故意把尖头在拉费尔德的眼皮上轻戳了一下。
“快放下枪,听他的,快快快,放下!”拉费尔德声嘶力竭道,搂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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