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是哦,外曾祖父骑马最慢了!”小姑娘嘟起小嘴:“还有,纸鸢都在筇筇舅手里,他们不在我放什么呀。”
别看小福星才三岁半,“曾外祖父”和“外曾祖父”一直区别得非常清楚。
福王殿下是她爹爹霍小王爷的外祖父,所以是福星的曾外祖父。
承恩侯是她娘亲霍小王妃的祖父,所以是福星的外曾祖父。
虽然他们俩每日都陪着她玩,对她都一样疼爱,但她从来没有把这两个称呼搞混过。
见小福星和他一起嫌弃承恩侯的骑术,福王有些哭笑不得。
小小丫头果然是臭小子和小丫头的女儿,完全继承了她爹臭屁的性格和她娘的伶牙俐齿。
承恩侯的骑术虽然不怎么样,但小小丫头年纪太小还根本不会骑马,怎的就学会嫌弃人了?
福王殿下浑然不觉人家小福星其实就是跟他现学的,是他自己先说人家承恩侯马不行骑术又差,而且人家小福星说的是外曾祖父骑马最慢,可没有半分嫌弃的意思。
不过他有些头痛这个执拗的小姑娘倒是真的,别人踏青都得等到清明前后,春暖花开风和日丽,各种各样漂亮的纸鸢在空中飘啊飘,甭提多美了。
如今虽然不像冬日那般寒风凛冽,可西北春天的风也是出了名的大,真遇到大风天儿,那轻薄的纸鸢能耐得住吹几下?
然而不管是他还是承恩侯,亦或是十二三岁的筇筇舅,他们谁也不忍心拒绝这个雪团儿一样的漂亮小姑娘。
她昨日提出来要放纸鸢,他们仨便一人亲手扎了一个纸鸢,今日用过早饭便带着宝贝蛋儿出了城。
到了约定的地点后福王拉住马缰,坐在马背上和小姑娘东拉西扯说了半天的话,才听见后面隐隐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小福星站起来抱着福王的脖颈往后看,就见两匹骏马远远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马背上的人正是承恩侯和她的筇筇舅。
她激动地挥舞着小手大声喊道:“外曾祖父、筇筇舅,你们俩倒是快点儿呀——”
然而,承恩侯是一辈子都不曾骑过快马的人,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用了好一阵才来到了福王他们身旁。
福王撇着嘴道:“裴老头儿,你的性子可真是够慢的,得亏咱们筇筇还愿意陪着你。”
承恩侯瞪了他一眼:“福老头儿,也不瞅瞅自个儿多大年纪的人了,瞎逞能!
从前在京城的时候,福王虽然一口一个“老裴”,承恩侯还是不太敢造次,都尊称他为“王爷”。
这两年在大西北两人朝夕相伴,哪里还有从前那些顾忌,福王唤他“裴老头儿”,他索性以“福老头儿”呼之。
他还真不是顾忌“宇文”乃是国姓不好直呼,纯粹就是嫌弃“宇文”是两个字浪费口舌,不及“福老头儿”来得简便。
窦华筇对两人每日必然上演很多次的斗嘴早就习惯得不行,自顾着翻身下马把手里的纸鸢举到小福星面前:“福星,快下来筇筇舅教你放纸鸢。”
“好呀!”小福星欢呼了一声,整个挂在福王身上娇声道:“曾外祖父抱福星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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