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过日子么?我看皇帝陛下对他一直挺宽容的……”
福王道:“一个曾经当过储君的人怎可能愿意安稳度日,更何况帝心难测,谁又说得准陛下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小丫头记住了,在皇帝陛下面前一定要多留几个心眼儿。”
豆豆忙不迭地点头,这可是关乎自己和全家人的性命,她时刻都会牢牢记在心里。
福王又给她夹了一些菜,道:“彻儿有没有同你讲过那一年在辽东马场遇到宇文昊的事儿?”
豆豆抬眼看着他道:“您说的是我去马场那一回?”
福王笑道:“彻儿倒也不是故意瞒着你,大概是觉得这事儿不值得和你说吧……就是你替我炒热盐袋子那一日,你不是见到本王和一个陌生男子在大树下说话?”
豆豆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原来那个我没追上的人就是宇文昊派来的,难怪那个时候霍骁会对我说那些话,看来那名男子是去找他主子报信儿去了,竟跑得比兔子都快。”
福王皱着眉头道:“其实那并不是宇文昊第一次到辽东寻本王,之前就来过好几回,唉……也是本王心太软,开始的时候总觉得他始终是自己的侄儿,看着他怪可怜的就稍微给他尝了一点甜头,结果就被他黏上了。”
豆豆道:“您给他钱了?”
福王白了她一眼:“肯定只能给他钱,给兵给粮给马给武器那还了得!”
豆豆嘟着嘴道:“有钱什么换不来。”
福王呵呵笑道:“你当本王是傻的,随便就给他十万百万?再说了,漠北那个地方粮食和兵器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豆豆道:“那后来他还有没有再来打扰过您?”
福王摇摇头道:“那次彻儿已经同他撕破脸皮,大约是觉得没有油水可捞,之后他就再没有了消息。”
宇文昊会有这么自觉?豆豆根本不相信。
大概是寻到了其他门路,所以就没有再死皮赖脸去辽东。
福王道:“本王这些年虽然身在辽东,京里的情况还是不陌生的,京畿附近能调动的兵马不多,禁军一万,东南西北四大营各有兵马两万,再加上五城兵马司,差不多也就是十几万人。
禁军是陛下的亲信,其他人的手很难伸进去,四大营中北大营是彻儿的,南大营是穆家嫡系,西大营的守将从前曾在本王麾下效力,是绝对靠得住的,只有东大营的守将慕将军……
云霓山庄本就在京城东边,东大营离得太近了,守将如果靠不住的话,情况随时可能发生变化。”
豆豆道:“外祖父放心,霍骁之前给我讲过这位慕将军,他绝对是靠得住的。”
“这么有把握?”福王十分疑惑:“你们俩知道那慕将军是什么来头?”
豆豆笑着把小嘴凑到福王耳边,如此这般地解释了一番。
福王笑道:“臭小子真不愧是霍老头儿的孙子,简直是成精了,几十年前的事情都能被他翻出来!”
豆豆深以为然,您的外孙可不是成精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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