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周的臣子,既然立了功,岂有不封赏的。”
一旁的四皇子宇文恺闻弦歌而知雅意,插嘴道:“父皇,二皇兄最想要的赏赐是什么儿臣知道。”
“你知道?”永泰帝好笑地看着四皇子。
四皇子笑道:“肯定是想早点儿成家呀,您赶紧把他和苏六姑娘的婚事儿给定下来,成了亲之后他一准儿还会立更大的功劳。”
有了媳妇儿看你还怎么盯着我小嫂子!
宇文恒快吐血了,老四今日抽风了吧!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他朝永泰帝又施了一礼道:“父皇,此次登州之行虽说是元大人的首功,儿臣忝为副手。但其中还有一人的功劳也不可小觑,如果没有她不畏生死深入敌穴,此时绝难做得如此完满,儿臣想替她请封。”
四皇子急眼了,元大人之前交待了多少遍,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元二掺和进了这次的事情中,更不能替她请功,宇文恒你的耳朵是不是被割去喂狗了!
这次登州府的事情,永泰帝的消息明面上来自元徵,暗中来自皇家暗卫。元徵自然不会提及豆豆七夕那晚做了什么。暗卫们都随着二皇子去了登州,青州府的事情他们自己都不清楚,皇帝就更不知道了。
这件事里面居然还有什么弯弯绕?永泰帝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儿子,见老二依旧温润守礼不动声色,老四则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简直快疯了。
他先睨了四皇子一眼,才对宇文恒微笑道:“说来听听,要是功劳属实,朕必有重赏。”
宇文恒冲永泰帝一抱拳:“是,父皇。”
“慢着,我来说。”四皇子忍不住了,与其让二皇兄添油加醋乱说,还不如他自己来交待,尽量把元二摘出去也就是了。
宇文恒目光微闪,压低声音笑道:“四皇弟可要想清楚了,功劳不能乱认,话更不能乱说。”
四皇子被他气坏了,伸手把他往旁边一划拉,对着永泰帝跪了下来:“父皇,这次儿臣又耍了小聪明,在随元大人去往登州府的路上自己吃了泻药,然后……就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永泰帝一听自己的傻儿子做的傻事又不好笑出声来,差点被眼泪憋死。
他清了清嗓子道:“后面呢?”
四皇子又道:“后来他们把我留在驿馆养病,等他们一走我就服了解药,自己溜回了青州府。”
永泰帝兴趣来了,捋了捋龙须道:“据朕所知,登州府风光远胜青州,你干嘛要溜回去呢?为了什么事儿,还是为了什么人?”
四皇子更急了,他根本还没想好该怎么向父皇提起豆豆帮忙的事情,哪里敢轻易开口。
宇文恒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永泰帝看了看两个儿子不同的神态,指着宇文恒道:“既然老四不好开口,老二说!”
“是,父皇。”
“你敢!我要自己说。”
两人异口同声抢着回答,永泰帝觉得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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