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直接去拜见母亲了?
那可就糟了,母亲大事迷糊小事精明,一旦被她觉察出骚包男对姐姐的情意,不把他拔下一层皮才怪!
想到这里她急慌慌小跑着进了正屋。
老夫人也刚用过午饭,因为天气太热歪在竹榻上让一个小丫鬟打着扇子,几乎都快睡着了。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她微微抬了抬眼皮,见是豆豆便笑道:“沅姐儿昨晚是不是闹腾了一宿,到这般时候才急匆匆地来给祖母请安?”
豆豆接过小丫鬟的扇子轻轻摇着,不好意思道:“是竹君她们给我摆了寿宴,所以睡得晚也起得晚了。”
老夫人被她扇得舒服,又合上了眼睛。
豆豆有些奇怪,祖母怎的半点都不提骚包男的事儿,难道又出什么岔子了?
她忍不住问道:“祖母,公孙世兄……”
老夫人道:“今儿一大早我就吩咐你谢福大叔去福瑞客栈接人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还没回来?豆豆更着急了:“福瑞客栈虽然和咱们家在不同的方向,可青州城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一个时辰也能打个来回,这是怎么回事儿?”
老夫人笑道:“沅姐儿甭着急,你谢福大叔办事可靠着呢,一定是有事情耽搁了。再说你公孙世兄又不是女孩子,难道你还怕他被人抢了去?”
老夫人本是好意安抚豆豆,谁知这话正戳中了她的心事。
骚包男该不会是又被人抢了吧?
豆豆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祖母只知道女孩儿家出门在外会被人拐带,哪曾想过男人一旦生成骚包体质,也是很容易被人祸害的!
可这些话她怎敢和祖母说,只好轻轻应了一声。
又过了半个时辰,谢福终于回来了,只见他一脸疲惫之色,身后却只跟着他媳妇儿,哪里有什么公孙墨的身影。
老夫人着急问道:“小福子,公孙公子呢?”
谢福抹了一把汗道:“回老夫人的话,奴才一大早赶到福瑞客栈天字号房,里面根本半个人都没有,小二哥说昨天夜里那屋里就没人了,但一直不曾见人去退过房,好在天字号房是昨日四皇子的人结过账的,所以他们掌柜的没有追究他的责任。”
豆豆抢着道:“昨晚?公孙墨到底啥意思,不告而别耍我玩呐!”
谢福接着回道:“奴才不放心,怕公孙公子是因为有急事来不及告知咱们府上,又在屋里仔细寻了一遍,结果还是半张纸片都没有。”
老夫人更着急了:“那他是不是出啥事了?咱们赶紧派人出去找找。”
谢福安抚道:“奴才已经亲自到知府衙门去备了案,叶知府已经答应会派人尽力帮忙寻找。何况奴才觉得公孙公子不是小孩子,又没有什么敏感的身份,那天字号房中也十分整齐,他大约是有急事离开了。请老夫人不必担忧。”
老夫人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样便好,毕竟是恩人的孩子,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豆豆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祖母以为骚包男是个男子不会出事,谢福大叔以为骚包不是孩子不会出事,可实际上呢?
从不信佛的元二姑娘第一次在心中念了一声佛,请佛祖保佑骚包男别再惹上宇文思晴那样的女色魔,保佑他平安无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