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吹箫,而且一般情况下他的玉箫都会被重九随身携带,此时当然要物尽其用。
重九很会来事儿,听元徵这样建议,立刻把玉箫双手捧到自家少爷面前。
四个人你来我往有说有笑,倒是把一旁的两位皇子和两位夫人冷落了。
顾朝和老夫人无所谓,二皇子脸上依旧挂着温煦的笑意,唯有四皇子小眼神都扭曲了。
元大人您当本皇子是死人呐?公开支持本皇子的小嫂子和小白脸表兄眉来眼去,再这样下去,阿骁回来人家这里饭都煮熟了!
可就算他是名得宠的皇子,在父皇的至交好友,即将重用的权臣元大人面前他又算老几?有什么资格干涉人家元家的事情。
于是只能恨恨地瞪着那个青涩的木头女孩儿,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阿骁和小白脸子竟都一头栽了进去!
虽然他的不满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但此时已经没有人会去在意他了。
因为他们的耳畔已经响起了动听的箫声,曲调正是《鹧鸪天》。
紧接着女孩儿甜美的歌声和上了那箫声,唱的就是傅韶昀方才那一阙新词。
面若芙蓉叶为衣,一曲莲歌碧湖西。曲中道尽奴心事,陌上郎君可曾知?
东风怨,与谁同。梧桐树引凤凰栖。不愿相思怎相忆,百转千回再不逢。
箫声如泣如诉,歌声婉转清脆,完全不同的风格,却又融合得恰到好处,绕梁三日让人听之再难忘。
这哪里像是在试唱新词,分明是长年累月在一起练习一般的默契。
曲毕,所有的人似乎还沉醉在曲子里,尤其是顾朝被唱词触动了过去的心事,一双美眸已然盈满了泪水,借口更衣扶着丫鬟的手离开了花廊。
谁也没再提及元二姑娘的紫竹笛,仿佛之前本就是让她唱曲的,吹奏笛子是别人家的事情一般。
半晌之后,两位皇子同时醒过神来,宇文恒率先赞道:“傅兄果然高才,二姑娘歌声恍若天籁,我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他风度本来绝佳,此时愈发显得极富亲和力。
苦逼的四皇子此时越发苦逼了,小嫂子根本不是木头人,分明是个极富才情的大家闺秀!
可她和小白脸到底几个意思?欺负他宇文恺不识字?
郎君,相思,相忆,百转千回,阿骁,你也甭去什么大西北了,赶紧骑着快马折返回来,兄弟我已经顶不住了!
豆豆和傅韶昀重新落座,元徵兴致颇高地和宇文恒傅韶昀两人谈论诗词,老夫人则面带微笑在一旁听着,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乐曲中。
四皇子又不甘心了,他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把座位挪到了豆豆下首距离她两尺开外的地方。
“喂,喂,二表妹。”为了不惊动其他的人,四皇子压低声音喊道。
豆豆正津津有味地听着爹爹点评诗词,听得四皇子唤她,懒懒地扭过头来,冷声道:“四皇子殿下又有何贵干?”
PS:某苦逼的作者本来打算弄首现成的《鹧鸪天》算了,但忍不住又开始作死自己填词,于是直接拉低了傅大才子的水准,权当逗书友们一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