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悯柔将韩晓希送走后,不禁松了口气。
今天她以家里没什么事情为由,将家里的一些佣人放假了,只留了几个她觉得是心腹的人。
谢昭远也不在家,上一次对晓希动手动脚,被谢龙琛一生气以身体不适为由,强行送进了疗养院里,要几天的时间才能回来呢。这真是让她高兴地不得了,因为那么久了,她终于又可以放心大胆地和那个人在一起了。
“亲爱的,今天我们要好好在一起才行。那么久了,人家想死你了。”
林悯柔上楼后,将她的心腹佣人遣走。很快男人进来,她便立刻从一个优雅地女人化身为陷入爱情中的少女。
上前勾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脚来在他脸上亲了亲,然后撒娇地说。
男人也宠溺地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然后笑着道:“我当然知道我的小馋猫肯定馋的不得了,那个老东西几天不在这里,我又没陪着你,这里是不是都要泛滥成河了。”
男人说着,手掌往林悯柔的身下揉去。
“嗯啊,讨厌。”林悯柔被男人揉的浑身一颤,不禁娇羞地轻轻地捶了男人一拳。
这下,是彻底激起男人心中的、兽、性、了。
不禁猛地一弯腰将她抱起,然后往大床走去。
谢龙琛收到老崔的电话,便下车往家里走去。
刚刚上楼,还没走到门口呢,就听到林悯柔的卧室里传来一声声淫声浪语。
谢龙琛不禁将门推开,本来门就没有被关紧,更不要说锁上了。看来他们知道今天家里没人,还真是肆无忌惮,连门都顾不得关了。
“谢先生,要不要进去?”门口几个保镖低沉着声音向谢龙琛问。
他们手里人手一台照相机,有的拍照有的录像,打算将房间里的一切全都记录起来。
“啊,好舒服。”林悯柔又不禁放声地大叫一声。
谢龙琛勾了勾唇,说了声:“进去。”
便猛地将门踹开,一伙人一拥而入。放家里立刻闪起了一片闪光灯,又是拍照又是录像的,速度之快让正在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措手不及。
等林悯柔反应过来后,两个人还相互连接在一起呢。
她啊的一声惊叫,急忙将身上的男人推开,然后扯起被子飞速地盖在自己身上。
而她身上的男人也完全呆了,反应的速度比她还慢。等反应过来后,也是赶紧扯着被子往自己身上档,并且还伸出手来挡住自己的脸。
“母亲,你们继续啊!我连摄影师都带来了,一定会为你们拍一段非常棒的视频的。”
谢龙琛缓缓地走进来,看到拿着被子遮住身体的两个人。不禁微微勾唇,笑的非常温柔地说。
林悯柔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被炸得一片空白。
她哆嗦着嘴唇哆嗦着手指,好半天才找回一点理智,看着谢龙琛声音虚弱地道:“你怎么……会回来?”
“当然是为了捉奸在床了,”谢龙琛笑了笑,看着林悯柔回答说。
林悯柔只觉得眼前一黑,不过依旧强撑着自己的理智,看着他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他们一直做得非常机密,如果没有人高密的话,他是不会知道的。
所以,一定有人说了出去。
林闵柔说着,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朝那男人看去。
男人一惊,急忙举起自己的手使劲地摇摆着说:“不是我,闵柔,你要相信,不是我高密的。我怎么可能,我还要不要脸面了。”
“好了母亲,不要再猜测了。的确不是安老师,而是我那天在宴会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你们两个在一起,所以才知道的。真没想到,母亲看似那么娴淑温良的人,居然也能背着父亲做这种事。不过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以前没有好好关心过父亲,这次将他送到疗养院里才知道,原来他早些年就不举了。怪不得,您这些年宁愿为他养儿子,都不肯再自己生一个,年纪也不大,我还以为您真的是伟大,原来是生不出来呢。”
谢龙琛微微一笑,让林悯柔不要再随便猜测。并且,将和林悯柔偷情的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
原来,和林悯柔偷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悯柔给韩晓希找的礼仪老师安淳,两个人其实相差了将近二十岁,也难得林悯柔居然还能有魅力,让这个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听了谢龙琛的解释,林悯柔的一张脸更加惨白了。
果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自认为很保密的事情,也终有一天暴露了。
不过谢龙琛的话除了让她心里绝望外,也勾起了她心里的悲伤。
是呀,如果谢昭远还是个正常的男人的话,她怎么又会做出这种事情。
她只生过韩晓希一个孩子,后来不是不想生。从她那么年轻就跟着谢昭远,又怎么会不想给谢昭远生个孩子,来稳固她在谢家的地位呢。
何况去抚养谢昭远的私生子,显出她大度地样子来。
她是生不出来,不能生,才会这样的。
而生不出来的原因,就是因为谢昭远根本就不行了。一个连同房都不行的男人,又怎么能跟她生出孩子来。
这些年,她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也只有她一个人最清楚。
“母亲,别哭了,这个时候再哭,就显得难看了。不过我有一件事情很好奇,我父亲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不行的。该不会,我和谢明轩都不是他的种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皆大欢喜了。”
谢龙琛看着哭泣不已的林悯柔,不禁嘲讽了几句。随后,又十分好奇地问。
不过林悯柔听他这么说,不禁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你一向最厌恶你父亲。恨不得是路边乞丐生的,都不想是他生出来的儿子。不过很可惜,让你失望了。你就是他生的,如假包换的儿子。他原来不是不行的,那次对我那个妹妹强暴不遂后,便被她给废掉了。所以,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了,我一直守活寡,你又凭什么来指责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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