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有些无奈,她眼眸之中隐藏着隐隐的担忧,看见高湛的笑意,她更加心烦了。
或许如同婉君,还有大家说的一样,她的心事很重。
可是,她的心事不重也不行!
终于晚膳弄好了,因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所以大家都十分的简单随意。席间,大家有说有笑,倒是平日里一向能言善辩的高湛说了不少,因为身子恢复的不错,所以还能够与大家有说有笑的。但是,他发现良辰一直没有说什么话,之前他觉得她有心事,如今他更加肯定了。
良辰什么都没有说,一个人默默的走开了,回到了马车上。
正在谈着天的高湛见状,停了下来,顿时大家发觉气氛有些冷了下来。
“怎么了?”炜信没有发现,已经不知不觉之间离开的良辰,还沉浸在刚刚高湛所说的话之中。
婉君扭过头,看着身旁空空如也的位置,看来,她的心思不是一般的重。
“良辰怎么走了?”吟非有些不解的问道,“许是旅途疲劳吧!”雪梅帮助良辰找了个借口,她其实看出了今日良辰的兴致不高,之前高湛说的那么有意思的事情她都没有笑一下,可知她的心思根本不再这里。
婉君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家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继续赶路的,”
炜信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一下子气氛就冷漠了下来,但是看样子大家都想提前散了。他们之前的交情都是在皇宫之内,有着很深的局限。如今经历了这一番磨难,大家的感情更加深厚了,他倒是有些眷恋如今这样子的生活,倒是比在宫内的生活惊险刺激,更加的惬意自由。
婉君提起裙摆,往马车上走去。
雪梅起身,想要走回去,吟非道,“雪梅,这里的柴火好像不够,我们再去拾些吧!”
雪梅点点头,她明白吟非的意思。
炜信有些不解,这里明明还有那么多,今夜用是足够了。
高湛的面色有些冷淡下来了,“你说,她是因为我才这样子的吗?”
一时之间,听到高湛有些不着边际的话语,炜信有些意外,“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了?”炜信拱了一下身边有些失神的高湛,高湛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看见了吗?她刚刚的神态表情?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她根本没有听我们的谈话,更没有参与我们!”高湛心中有些难过,为什么之前在医馆的时候都是好好的,转眼之间,她便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婉君微微掀起马车的帘子,步入车里,正在微酣的良辰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的人,“你怎么回来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婉君十分平静恬淡的望着似乎有些疲累的良辰,“从离开医馆开始,你便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良辰的眉色一变,将头撇向一边,没有解释什么。婉君又道,“或者说,在高湛迷离在生死一线时,在他的病重之时与他恢复之后,你表现的判若两人。”
良辰紧紧的盯着同样紧盯着她的婉君,她微微道。“你想要说什么?”
婉君摇摇头,“不是我想要说什么,或者是大家看出了什么。而是,你在在意什么?”
“你什么意思?”良辰十分警惕的说道,她的心中不免一惊,她只是觉得婉君的眼光太毒。或许不是婉君别具匠心,而是因为她们或许在看彼此的时候就像是一面镜子,彼此的举动与行为都十分的了解。
婉君倒是十分的坦然,她微微道,“如今,高湛已经脱离了危险,你是在怕,回到皇宫一切都不一样了吗?还是,你在意他与你的身份悬殊?”但是在婉君的记忆中,良辰不是这样子的人,她根本不会在意她视之为草芥的东西。但是,她却是想不通,还有什么东西是横在两个彼此有情之人身边的事情。
推己及人,婉君想到了自己与长风,她便猜到,良辰心中肯定藏着什么秘密。此时她恐怕也是不好过的,不然,她不会极力的隐藏着什么东西。
良辰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如今,良辰有些没有办法解释,也只能装傻了。她装作没有听懂婉君在说什么,其实她十分了解婉君所说的。她的变化或许让她自己细想来都觉得有些太过大了,但是,在病中的时候,对高湛的关心是不自觉流露出来的,但是,如今,她想要极力的克制。或许拼命让自己不要去想,便不会感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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