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良辰关心的不仅仅是皇上的病情,还有她十分想要弄清楚的事情。但是,引起婉君注意的却是一直以来皇上的用药。自从她离宫之后,虽然前一年似乎皇上的身子没有什么改变,但是在第一年年末的时候,皇上的用药似乎忽然改变了什么。
本来用于调养身子的药,有几味药似乎换了,但是却又是故意做的不露痕迹。
之所以这样子说,是有迹可循的,婉君相信这并不是她多心了。婉君特意看了一眼署名,那个署名是张佥正?这样子说来的话,那段时间皇上的补身子的处方都是由张佥正负责的,如今张佥正已经不管他们的事情,虽然她对张佥正的为人不是十分了解,但是她还是特意留了一个心眼,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药方。
“你可发现了什么异常?”良辰问道,婉君摇摇头,“暂时还没有,”
“看来,还是要为皇上诊脉之后,才能得到更进一步的信息了,”良辰知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看着黄芪大人,还有另外两位大人之前的处方,似乎无懈可击,但是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的,良辰十分肯定。
“太子,”魏征面色凌厉的对太子道,“黄芪此举,实在是不可为!”魏征正义正言辞的与太子说着黄芪要让医女为皇上诊治的事情,这件事已经有很多人都向太子进言了,但是他的心中却是早就有了论断。要知道,一直以来,他不喜欢魏征一板一眼的样子,特别喜欢说教的样子尤其讨厌,李治道,“舅舅,你怎么看?”
一边长孙无忌本不想掺和进这件事来,日后若是被旁人发现了其实婉君便在其中,他便是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情了。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还是躲得越远越好,最好什么意见都不要发表。
“我还是想听听上官仪大人的意见,”长孙无忌将皮球丢给了上官仪,上官仪面色凝重,其实他也不赞成黄芪此举,若是让医女为皇上诊脉,岂不是会贻笑大方?更何况,这三名医女还是刚刚入宫的使唤医女,资历都十分浅薄。若是单纯的让药官为其诊脉,倒是可以好好思量一番,但是,若是按照他所言的,确实有些太过大胆。
见上官仪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李治道,“想必上官大人应该是赞同魏大人的观点的,”上官仪倒是微惊,太子如此简单的便说出他心中所想,不知是不屑还是早就看出了,其实长孙无忌是不愿意透露心中的心声,所以才将难题抛给自己的。
太子心中作何猜想,想必长孙无忌是再清楚不过的,只是他为什么一直不发表意见呢?上官仪见长孙无忌面色淡然,虽说见惯了他惊人的举动,只是如此空前绝例的举动实在有些让人胆颤。
“上官大人已经发表了自己的见解,长孙大人难道还要推辞吗?”魏征倒是不客气的说道,他与长孙无忌斗嘴了半辈子了,这下子若是长孙无忌说出与他相同的意见,倒是会让他惊讶一番。
长孙无忌道,“其实所有人的见解都只是建议而已,一切的决定还是在于太子,”长孙无忌淡然的说道,“太子心中所想,才是顶顶重要的,”
太子一撇眼中淡然的长孙,果然不愧是父皇心中的老狐狸啊!李治一笑,“其实各位大人不必争执如此许多,不过是诊脉而已,当年钟离桑榆不也是为父皇医治过吗?”
“那不一样,”魏征言之凿凿,“她可是有名的名医,江湖人称毒医圣手。难道这些初出茅庐的医女能够与她相提并论吗?”
长孙无忌道,“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道魏征大人不相信我大唐人才辈出,人才济济吗?”
“长孙无忌,你这是诡辩!”魏征道,“这些医女入宫不过半载,经验资历都尚浅,为后宫妃嫔诊脉医治都是勉强,更何况是皇上的龙体?”
“可是,本太子似乎没有记错的话,她们可是赢了入宫三年的药官。”太子眉色之间倒是显示出饶有兴致的意味,今日他倒是硬要说通魏征这头牛。
魏征道,“黄芪这个人向来行事固执诡异,您怎么知道他出的题目不是太过刁难呢?”
太子巍然一笑,“难道他们不是一样的吗?”
言下之意便是,若是刁钻的题目便更加能够显示出此届医女的过人之处,他倒是很是好奇,这届医女到底有什么本领,能够让黄芪如此重视。
魏征一时之间倒是想不到话来反驳的,倒是长孙无忌道,“其实,魏征大人所言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魏征不解,长孙无忌此时提这到这一点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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