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呵呵!”
笑的有些阴冷,有些决绝。
“娘娘经历过丧子之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娘娘难道不清楚吗?”傅昭容有些失望悲痛的看着萧淑澜,萧淑澜与她紧紧的对峙良久。
“皇上,”婉君缓缓跪了下来,“叶修仪的那封信是奴婢交给娘娘的,只是,那封信是假的。”
萧淑澜愠怒的看着唐婉君,“算你识相,如果你敢做不敢认,我会觉得你不配做秋枫的手下。”
“娘娘谬赞了,”婉君冰冷的面色,心中满是对她的恨意,“只是,娘娘,奴婢这里还有一封信。不巧,这封信不是假的,是真的!”
冷冷的看向萧淑澜,然后从怀中拿出张信笺,李长安不敢懈怠,忙将信笺交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越看越恼怒,——我所做的这一切与贤妃娘娘无关,当日燕尾草与断肠草一事、巫蛊、司膳竞赛与皇后膳食皆是受贵妃娘娘的懿旨。
愠怒将信纸丢在萧淑澜面前,“这上面所言皆是真的吗?贤妃一事,也与你有关?”
萧淑澜轻轻捡起落在脚边的信笺,嘴角抽搐的看着信笺上的一笔一字,目光冷冽卓绝。
“这信?”萧淑澜冲着婉君道,婉君面色冷淡,“娘娘不会想到,秋雨在临死前将信交给了秋枫,而秋枫却将信封在了她亲自撰写的《医者簿》中。”
秋枫?秋枫!又是她!她在前去西凉之前,便早有准备!
“皇,皇上,”跪在地上的相师忽然也开了口,“那信是有宫人给了草民银子,故意漏出破绽的。”
李世民略带愠怒的看向萧淑澜,“贵妃,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上,娘娘所做作为似乎还不止这些。”婉君低声道,“娘娘还派人在修仪的药中做了手脚,目的是杀人于无形。”
萧淑澜清然一笑,“唐婉君,你果然很像她!只可惜,聪明的人都活不长!”说完,目光变得阴冷,狠毒起来。
“这么说,你承认你所做的一切了?”李世民沉静的问道。
“臣妾难道从头到尾反驳过一句吗?”萧淑澜阴冷的望着高高在上的李世民。
李世民心中一悸,从她步入这里开始,确实一句话都没有为自己辩驳过。
萧淑澜饱含深意的望着李世民,忽然一阵喧哗与整齐的脚步声纷至沓来。
太子李治与当朝新科状元秦目民缓缓步入御书房内,“父皇!”
“你怎么来了?”李世民略感意外。
“洛阳传来消息,一切均已尘埃落定。”李治淡淡的说道,充满仇恨的看向萧淑澜,“贵妃娘娘似乎没有认清萧氏已经是强弩之末的事实,你以为将真正的联络地点放在洛阳,便无人知晓了吗?”
萧淑澜大惊失色,他怎么会知道?
李治狡黠一笑,“也多亏了一个人的提醒,我才看出其中的疏漏。你想不想见见那个人?”
正说着,一人踏着轻盈的脚步,步步生香,面若朝霞却又清冷卓绝,不施粉黛却以令人魂牵梦萦。
叶晚晴眼角不由自主落下了泪,可是嘴角却露出隐隐的笑容。
婉君惊得瞪大了双目,微微张开了口,可是声音却锁在喉咙之中。
萧淑澜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双眉拧在了一起,震惊,害怕,恐惧占据了她的心灵,但是这些词已经不足以描绘她的心情。
女子一生雪白色的纱裙,宛如白梨,幽若芙蓉。
“你,你怎么还活着?”萧淑澜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眼中竟是惊恐。
女子并未回答萧淑澜的话,只是悠悠开口道,“皇上,京城与洛阳之事役毕,微臣前来复命。”
李世民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点点头,“好!”
“你,你是故意假死的?”萧淑澜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
秋枫......
秋枫冷冷的看着萧贵妃,走到她的身边在她耳边道,“上官霖大人的死与你也脱不了干系吧!”萧贵妃一怔,看着眼前不知是人是鬼的人,满脸的不甘。秋枫紧紧盯着萧淑澜,“可是她看到如今的结果,也会安息了。”
“算你狠!”萧淑澜嘴角露出决绝的笑意,“我就知道,如果你不是我的手下,必定会成为我最大的祸患!”贵妃说着,额头闪过一丝欲裂的疼痛,眉目一拧,这个动作没有逃过秋枫的眼睛。
“贵妃萧氏言行无状,谋害皇后与妃嫔,现废去封号,囚禁于锦华殿。”李世民微微道。
萧淑澜扭头瞪向李世民,他竟然不下令赐死,竟然要囚禁自己。
他果然是要为贤妃报仇,所以才要这样折磨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