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就不劳安妃你费心了。皇上还在等着,你的伤口如果不包扎那就回去吧。”
“等一下!”安络璃走到沐清雅身前,眼中带着如深潭一般的沉静,直直的看着沐清雅,语气带着恨意,“沐清雅,你帮我,只要将柳映雪扳倒,我就听从你的安排离开皇宫,再也不出现在你和皇上面前。”
沐清雅勾了勾唇角:“你凭着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你这个条件?是以你现在的地位,还是皇上对你的态度?好像不管从什么地方看,你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安络璃越发的难缠,她也不介意将话说的直白一些,这人都算计到自己头上了,没有必要再留什么面子。
“你……”安络璃捂着胸口,只感觉喉咙处像是扎了道道钢针,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看来安妃不用我帮着包扎伤口了,既然这样也该到皇上那里去了,万没有让皇上等的道理。”
“沐清雅!”柳映雪扶着椅子站着,眼神晦暗不明,“沐郡主,求你帮帮我。”这话一说出来,她感觉自己的心一下落在了地上,对于好强的她,说出这番话来,无异于是将她从云端踩入了泥沼。
“既然安妃想要我的帮助,那么就先将伤口处理一下吧。”沐清雅示意乐棋扶着安络璃。
安络璃这次很配合,任由沐清雅帮她将伤口处理好。
沐清雅洗干净手后,仔细的擦干净:“我记得皇上皇上最为讨厌结党营私,我没有证明你父亲清白的证据,不过却有胡英和柳海德来往的书信。”
安络璃眼睛猛地一亮,激动地猛地站起来,丝毫不顾及牵扯到伤口:“你说真的?”他父亲没有证据,相对的胡英同样也没有证据,这样一来,皇上虽然会处置,绝对不会太狠,不过如果能够证明胡英和柳海德有牵连,那柳映雪之前所说的话就全部不攻自破。
沐清雅示意乐棋将书信拿出来:“我自然不会说谎,乐棋,去将书信拿给安妃娘娘。”
看到沐清雅如此痛快,安络璃原本激动的情绪很快的平息下来,眼神专注的看着她:“你有什么目的?”
沐清雅面露微笑,摇摇头:“我没有什么目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
“你不信大可将书信还给我,反正也没有人强迫你不是?”沐清雅抬眸,唇边的笑容依旧淡淡的,没有丝毫变化。
安络璃一把将信件拿过去,狠狠地盯着沐清雅:“不管怎么说,如果这次我没事,那么这份人情算是我欠下的。”
沐清雅笑了笑,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等到安络璃走出去,乐棋上前:“小姐,您为何要帮助安妃,您没有看到她趾高气扬的模样,简直是气死人了。”
“我不是在帮助她。”回想起柳映雪至始至终的表现,沐清雅的眼神暗了暗,她这样做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柳映雪,来确定自己心中的怀疑是不是真的,“好了,我们也过去吧,看看皇上那边怎么样了。”
她们回去的时候,安络璃刚刚将胡英和柳海德交流的信件呈上去,此时,跪在地上惊慌失色的人已经变成了柳海德。
沐清雅刚一进来,就迎上了柳映雪和柳海德父女两人满是怨毒的目光。尤其是带着面纱的柳映雪,此时的她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安络璃不过是去包扎了一下伤口,回来的时候就掌握了胡英和她父亲往来的证据,想想都知道定然是沐清雅给她了。之前,她放下身段前去和沐清雅寻求合作,她怎么都不答应,现在竟然上赶着帮助安络璃,这个贱人!
沐清雅没有顾忌两人的目光,径直走到原来的地方坐下。
端木凌煜开口道:“胡英,朕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心思深沉,呵呵,倒是好算计。柳海德,现在你来说说,玉肌膏中的毒药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将手中的书信猛地摔在柳海德头上。
柳海德心头猛地一跳,眼神撇过书信上写的内容,汗水瞬间从头上落下来,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柳映雪眼神跳了跳,心中闪过一丝决然,这个时候,无论怎么样,她都要保全自己,这样想着,心中原本就没有多少的犹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父亲,你……你竟然……难道你为了陷害安妃妹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顾了吗?皇上,父亲他定然是一时间迷了心智,还请皇上从轻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