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在进宫的时候,父亲你不是给了我很多药物,我事先就收买了她身边的一个宫女,将进宫的当天晚上就将绝育药下在了酒中,呵呵,虽然没有婚礼,但是那天晚上喝的酒也就相当于合卺酒呢,她还能不中招?还有这次,她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她的盘算吗,认为我好控制,我就让她控制,皇上可不是好蒙骗的,我表现的越是蛮横愚蠢,就越不会让皇上忌惮。相对的,她这个心思深沉的人就要受到皇上的猜忌了。”
柳海德点点头:“你做的不错,只是这次的事情你太过莽撞了,沐清雅对皇上的影响力大的绝对超过我们的想象,如果她愿意和你联手除掉安络璃,那事情就一定会成功。安正新压在我头上很久了,这次竟然还来找我质问,这个老狐狸。”
“父亲,那个安正新和他女儿一样,都以为自己是最会算计的一个,把别人都当做傻子。你放心,胡太医已经在供词上按了手印,将它送到皇上面前安络璃就是有口难辩。”
“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映雪,你是父亲花费了数年的心血培养出来的,定然要相办法得到皇上的心!一定要在后宫之中站稳脚跟,父亲在前朝会好好的周旋,一定会让你再最后坐上那个最高的位置。”
“是,父亲你就放心吧。”柳映雪掀开脸上的面纱,只见她左边的脸颊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颜色呈现暗红色,看上去很是恐怖。柳映雪抬手摸上脸颊,而后在那道疤痕的边缘处摸索了半晌慢慢的将它揭了下来,露出光华如水的皮肤,那疤痕竟然是贴上去的!
“好了,我先走了,你要万事小心,这次千里迢迢赶过来已经让皇上心中心中有了不满万不能再惹怒皇上,明白了吗?”
柳映雪点点头,从桌子上拿起镜子打量着自己的容貌,不是很在意的点点头:“是,父亲,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柳海德点点头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头皱了皱,而后快步走了出去。
柳映雪放下手中的镜子,勾起唇角冷哼了一声:“真以为生了我然后教养了我几年就可以对我呼来喝去的,哼,我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皇上的妃子,见了我竟然连行礼的动作都没有,哼!”说着,砰的一声将手中的镜子扔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现在我还用着你,自然就留着你了,你最好也识相一点,不然等我坐稳了位置,生下了皇子……呵呵……”
翌日,原本晴好的天气却是突然下起了雨,让原本准备进入玉寒的车驾再次停了下来。
沐清雅坐在桌案边上,听着外面传来刷刷的雨声,眼神不自觉的微微柔和:“这场雨下过去天气就真的凉了。”
“谁说不是呢,就是可惜了,原本想着今天就能够进入玉寒呢,没有想到还要在等等。”
“也没有什么,不过是晚了一点时间罢了,到玉寒的时候,很快就可以换做乘船一直到上京了吧。”
“嗯,对。”端木凌煜端着茶水饮了一口,心中也不免有些期待,他离开玉寒的时间也不短了,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帝王,他也是很担忧自己的国家。
沐清雅刚想要说什么,就见武平走进来。
“奴才见过皇上,见过郡主。回禀皇上,柳妃娘娘求见。”
端木凌煜和沐清雅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心中不约而同的想到:她果真是来了。
沐清雅起身走到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端木凌煜说了句:“宣她进来。”
柳妃这次穿了一身素色的衣衫,露在面纱外面的皮肤看上去很是苍白,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疼惜。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你不好好休养,怎么过来了?”
“皇上,”柳映雪说了两个字,眼泪却是流了下来,真真是一副欲语泪先流的模样,“臣妾原本也不想打扰皇上和……可是这件事情臣妾不得不向皇上禀报。求皇上能够为臣妾做主。”
“什么事情?”端木凌煜轻轻拨动着茶杯,略微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柳映雪从衣袖之中拿出玉肌膏的盒子,抬头为难的看向沐清雅,眼神明显带着迟疑。
“到底是什么事情?怎么,难道沐郡主给你的玉肌膏有问题?朕可是让胡太医给看过的,当时就验证过没有任何问题!”端木凌煜眯起眼睛,似乎很是不满她的举动。
柳映雪连忙回答,眼泪流的更加厉害:“皇上,臣妾也知道不会是郡主的问题,但是这药膏之中的确是被人掺杂了其他的东西,如果皇上不信,再叫太医来看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