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一声,“快出去,我们还有正事要说。”
“我现在说的也是正事!”黄毛小子毫不客气地反驳道,趾高气扬!
这小子从小就被她妈妈给宠坏了,一点礼貌都没有,看来今天晚上这话题是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
窗外,月儿高高挂在树梢,看了看手中的怀表起身淡淡道:“算了,今天就不说了,明天起来再说,坐这么久的飞机你们也累了,我叫人伺候你们睡觉吧。”
伺候睡觉?
咳咳,一点都不习惯,被人看着会谁不着的。
这m国现在的习俗和以前z国皇宫是一样的,凡是有一点地位的人都会在下人们的守护下睡觉。
可这些对于苏颜来说真的是一点都不习惯,瑟瑟地笑笑最终还是拒绝了,被冷綾寒搂着去了卧室。
可能是旅途劳累,很快两人就进入梦乡。
于此同时的子苑家的气氛正尴尬到了极点。
黑暗中的两人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情绪,只有那手指上的一点光亮才可以勉强知道在那沙发上有一个人,
在房还有女人不断哭泣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的时间,子苑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长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既然走了,还回来干嘛,你对我的伤害还少了吗?”
再见到这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兴奋,反而是莫大的压力,尽管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那熟悉的味道不断传来还是能染发子苑想起这当时一点都不检点的女人。
“老公,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我承认我堕落过,可我的身体一直都只是属于你一个人,那些男人根本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老公,这曾经让子苑爱到骨子里面的缠绵,现在听起来却是那般刺耳,这是多么神圣的词语,怎么听起来这么让人难受呢?
“别叫我老公,你不配!”子苑的声音有说不出的冷淡,琥珀色的眸子借着隐隐的光芒发出刺骨的寒意,没有看见的是那因为隐忍的怒气而泛白的指间关节。
要是不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或许还会一直爱着,如果没有霍水仙那件事情或许他现在还可以重新接受苏菲,但是现在这两种情景都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他真的就没有办法再次接受这叫苏菲的女人。
闻言,身子一僵,当初自己是多么不容易才得到这男人的爱,现在为什么却变成这样,摸着自己的肚子,其实他想要给子苑一点惊喜的。
她想说他现在也可以怀上孩子了,不用去做那些试管婴儿了。
但子苑那冷冰冰的话让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将这件事情说出口,她不配叫他老公,要不是自己亲耳听见她还真的一点都不相信,心越来越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抽泣地越来越厉害,起身走到子苑的身边跪在地上,低声下气。
“对不起,当初是我的错,现在我想要回到你身边你还愿意接受我吗?恩?”好久没有碰到这男人的手,还是那温暖的感觉,有点毛刺毛刺的。
可下一秒,这男人就将手抽离不愿意接触,“当初的事情就不要和我说,我不想听,去睡觉吧,明天直接走。”
不,不行,两年多的思念怎么换来的却是现在这情况,这一直以来说着深深爱着自己的男人怎么可以在两年之后这般无情。
心,就好像是被跌入悬崖一样,粉碎的那么彻底。
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子苑早已经转身,在手碰到那手柄的时候,从后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他的手顿时就僵硬在半空中。
“子苑,从懂的男女感情以来爱的人只有你,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成为夫妻却换来这样的下场,我就问你,你到底还爱不爱我,只要你说不爱,我便马上离开你的生活。”
爱,怎么能不爱呢?听见这话很不争气地有一滴眼泪从他的脸颊滑落,背影也是越来越僵硬,可终究还是说出一句很无情的话,彻底刺痛了那女人本来就脆弱的心。
“不爱。”
简单却又利落的两个字,听不出一点情绪,却深深伤害了苏苏颜的心,擦擦眼泪含泪奔走。
其实这一切都是自己找的。
窗外,点点星光,月光稀疏。
房间内,琥珀色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没有一丝睡意。
有点后悔刚才说出来的话,可刚才听见那嘭的一声,那女人是离开了。
现在的她很伤心是不是?
不是肯定,是一定!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他才睡过去,却是一直皱着眉头。
翌日,m国。
时差没有倒过来的苏颜当太阳当空照的时候还露着雪白的屁股在那大床上睡的香甜。
这次睡的房间还是以前那间,更让他高兴的是还是和当年一样的摆设,一点变化都没有。
尽管是过去这么多年,八字胡叔叔还是知道自己的习惯,只有不同的是八字胡叔叔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和自己开玩笑,一起闲聊。
岁月是一把杀人刀,会扼杀人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