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紧紧停在个半方形的形,再也没有变化。
他一时有些气馁的松懈,但听一旁宇文烈历喝一声,他便又提起精神,手势一变,但见面前的灵力竟如扭曲的蛇一般,缠绕一处,最后自动消散…。。
“哎,还是不行啊…。”庄邪哀声叹气道。
“庄兄弟何须气馁,就你方才的表现已经是超过许多人了。”
胡狼族中不乏高手,宇文烈更是这些高手中冠者。身为胡狼一族至高领袖的他,自然十分看重年轻一辈的培养,但他阅人无数,眼中已是容不得沙子。但在他看来,庄邪的天资无疑超越了许多同龄之辈。
初见他时,还不到两重灵力,隔日便一跃突破,今日从气息上探去,至少也有三重巅峰的架势。很显然,这样的进步速度,胡狼族中已是无人能比。
但庄邪却不这么想,他心知自己的突飞猛进绝对在王朝之内称的上前列,但这一切都来源于那枚埋藏在体内的龙源。
因而,在学习这天珠决时,他少了一分天之骄子般的傲气,又少了驰骋沙场,历经百战的将燥之气。他有的,只是不骄不躁,耐心十足的将动作一遍遍的重复,直到他两臂已经发红,汗水浸湿全身的时候,方才停下了歇息半会。
他挪了挪嘴,狠自己怎就寻不到这化灵为形的要诀呢?
宇文烈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以灵化形,本身就是要耗费大量时间去修炼之法。你初次尝试就能引动灵气,已然是十分不错了。”
“庄邪不知,这窍门究竟在哪?还请大当家指一二。”庄邪谦恭道。
宇文烈稍稍抿了抿嘴,背手而立,思索了半晌,便道:“我不像庄兄弟你天资聪颖,悟性极高。我可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修行,方才能将以灵化形融会贯通。但若这其中诀窍。应当需加强灵力的感知。”
“灵力的感知?”庄邪若有似无的了头。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庄邪道:“我些许明白大当家所的感知。就好似捏泥人一般,之所以能将泥人捏出不同的形状,乃是因为泥为实物,易好掌控。而灵力却非实物,因此难了许多。但若是就将灵力似做泥巴或许就能找到这其中的窍门,再假以时日将其精雕细琢。”
听了庄邪的话,宇文烈也是两眼一亮,这等感悟,就是他自己都自愧不如。
“不错,庄兄弟果真境界极高。这,做哥哥的我,也比不上你。”宇文烈笑着自嘲道。
庄邪连忙摇起手来,道:“大当家得哪里话。您如此年轻便已达到灵师的初期,胡狼族中无人能及,单凭这一,庄邪就自愧不如了。”
“哈哈,兄弟间就不客套话了。不过庄兄弟,日后你大可不必称呼我做大当家,我既称呼你庄兄弟,你也竟可随李青一般,喊我大哥。有你这样的贤弟,哥哥我出去也有面儿不是吗?”宇文烈豪声道。
闻言,庄邪眼中也是泛着晶莹水汽。这十年以来,别能有如此贵人看重自己,村子里的孩子别欺辱自己就已是万幸。望着眼前这个模样粗矿,却心思细腻的宇文烈,庄邪也不再推辞,连忙跪地高喊:“大哥。”
“好!很好!”
宇文烈开怀大笑着,在他的记忆里,这是自己平生第一次如此的开心。
很快,他搀起庄邪,脸上有着些许的歉意道:“今日与贤弟结义,本应昭告族人,设宴摆酒。但眼下匈黄族不平,族内动荡不安,贤弟就不要怪哥哥了。”
庄邪连连摇头,他自然明白宇文烈的不易,眼下当务之急正是平乱异族,安定族心。
他微微笑着道:“大哥不必为此烦恼。两日后,我定会以妙计取胜,为族人打下一场漂亮的站,到时哥哥在为我接风洗尘也来得名正言顺,不是吗?”
“好!好兄弟,到时,哥哥定与贤弟喝他娘个三天三夜,哈哈!”
一提起酒,胡狼族人就是一副豪迈洒脱的模样。正如他们的性格,刚烈却柔情。
两人望向天空,晴朗无云。眼眶之中,藏着各自的向往,心中期许的未来一片光芒。
“贤弟。”
宇文烈忽然转过头来,从怀中取出一卷竹简。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哥哥知道你才智过人,但匈黄人也并非等闲,其狡诈并非你所能想象。”
庄邪皱起了眉头,不解宇文烈语中何意。
“贤弟,这竹简之中,有我胡狼族特质的火药。将其引燃抛掷空中可炸出千尺之高的火花。我族人以此为信,若贤弟遭遇不测,切记要将其燃,到时各个定会率众勇士前来救你。”宇文烈语重心长的着,眼瞳深处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