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吗?在鬼子占领的新牟城,要多动脑子才能活命。都给我老实走路,少特么的给我惹事儿。”
严若飞着一扭身,大踏步的走到那两个鬼子跟前,上去就给了他们几脚,狂怒的骂道:“混蛋,大街上玩耍花姑娘,有损大日本帝**人的名誉,这个花姑娘大大的好,我要带走,你俩的明白?”
两个鬼子被严若飞踢倒在地上,随手把那姑娘也扯倒了,那姑娘吓得赶紧跪起来,头抵在地上哭喊道:“太君饶命,我不跟你们去,我要回家。”
她心里清楚,一旦自己被带到鬼子的兵营,这些畜生会发疯的蹂躏她,那种羞辱和糟蹋,还不如现在一头撞死来的痛快。
严若飞转头喊道:“你们过来,把花姑娘带回兵营,再把这两个有辱帝**人荣誉的醉汉押送到宪兵队。”
闫如平和郑三明几个跑过来,抓住‘花姑娘’就走,几个人扭住两个鬼子,由不得他们喊叫抱怨,一同带走。
街面上的百姓看到这群兽行的鬼子,如狼似虎的抓住那姑娘不放,满腔的仇恨,咬牙压抑着自己不爆发,在这鬼子横行的新牟城,他们只有忍耐。
分队走到一个大街与胡同口的交界处,严若飞声喊道:“刘成,你们三个被绑着的人跟我进胡同,再把那两个鬼子带上,其他人继续前行。”
时间不长,三个鬼子从胡同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老百姓,很快赶上分队。
那姑娘无法接受自己被带到鬼子兵营,受尽痛不欲生的精神和**折磨,她不哭了,满眼的泪已经被仇恨羞怒燃尽,披头散发一次次的撞击身边扭着她双臂的‘鬼子’。
又往前走出不远,严若飞严厉的喊道:“你们的不要粗鲁,我们还要执行任务,‘花姑娘’的不要,把她给放了,你们的明白?”
郑三明和另一个士兵听话的松开手,那姑娘有不相信,瞪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严若飞,看严若飞面无表情的了头,她如同拼命挣扎脱离虎口的羔羊,带着伤痕和心中的痛,撒腿就跑,拐进一个胡同,不见了那姑娘萧瑟的背影。
分队的弟兄面带笑容,伸出大拇指对着严若飞晃了晃,声赞许道:“老大就是老大,不露声色的救了那姑娘,还杀了那两个畜生,真是天降救苦救难的大神,佩服。”
闫如平心存胆虚的问道:“老大,要是敌人发现城里少了两个鬼子,全城戒严搜捕嫌疑人,你到那时可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我们进城虽然不能路见不平一声吼,可也不能亲眼看着咱们的姊妹受侮辱,装着看不见不管吧?再,新牟城这么大,藏下咱们这十五个人,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严若飞着看了看身边的弟兄,瘪嘴硬气的道:“要是惹火了老子,我特么的就端了鬼子的司令部,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
弟兄们一个个眼睛发蓝,就像林中扑食的饿狼,声严肃的道:”老大指到哪里,我们就打到哪里,谁要是胆怕事拖后腿,老子就先宰了他。”
“行啦,都不要发狠,是这么,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完成..。都不要话,打起精神,前面过来一队鬼子的巡逻队,一切听从我的指挥。”严若飞命令道。
近了,两支相对而来的鬼子巡逻队,就要檫肩而过,突然带队的少尉军官对严若飞他们喊道:“站住,你们是哪支部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严若飞立正转身,敬了一个军礼:“阁下,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难道这是你们的巡逻区?我的不明白。”
少尉军官‘哈哈’大笑道:“吆西,有意思,我是负责北马路巡逻的指挥官,你擅自闯入我的防区,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法?”
假扮鬼子的弟兄,一看遇到了正主,人家又追问的这么急,一旦应答不对,就会马上发生一场激战。要是惊动了城里的大批鬼子围剿过来,乖乖,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任务没完成身先死啊。
他们的心里紧张到了极,手心都攥出了汗,随时准备拼死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