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兄,宝,你们两个接下来有何打算?”
“宝,如今我也没什么危险了,你还是先回扬州城吧,免得你娘着急。”茅十八没有直接回答,先是对着韦宝一句,这才回道:“恩公,此次我在这扬州周边犯下了大事,官府缉拿,风声很紧,却是先准备避避风头,免得再教鞑子锁了去,至于去处,先去京城走走再,听闻那鳌拜乃是满洲第一勇士,武艺高强,可以一拳打死疯牛,我倒是想要和他比划比划,看看这满洲勇士有什么手段。”
茅十八语气激昂,手臂挥舞,像是立刻就要和那鳌拜大战三百回合。
“什么?十八哥,都到了这会儿你还叫我回扬州,不行不行,你上京去找鳌拜比武,我自是要跟着一起前去瞧瞧热闹。”韦宝立刻就炸了,他少年心性,这短短一日之间就见识了江湖上的一场厮杀,心中激动,只觉得这等日子才叫一个畅快,可比他平日里在扬州街头瞧那些混混厮打有趣的多了,哪里肯回去,直接就嚷嚷起来,要和茅十八一起上京。
“不行不行,你一个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和我去京城,还是回扬州去,此行路途遥远,不定还有什么凶险,我是绝对不会带着你去的。”茅十八自是不肯,他这次上京,一是为了避避风头,另一个就是想要和那鳌拜比武较量一番,这等大事怎么会带上韦宝这么一个拖油瓶。
“哼哼,十八哥,我看你是怕了,我听那鳌拜厉害的紧,手撕猛虎都是等闲,依我看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眼下你把我赶回扬州定是怕我看到你被人打倒在地的狼狈样子,对了,道长道长,你且给我评评理来,十八哥是不是害怕输给鳌拜,让我这个熟人瞧见了,他日后就再也提不起头来,这才不带我上京去。”
韦宝那是何等滑溜的人,一见上京这等好事,心中就是大动,如今茅十八竟然不带他一起去,这怎么可以,什么都要跟上去,死缠烂打都要办成这件事情,于是直接把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笑闹的归钟都给扯了进来,他知道这位太元道长是茅十八的救命恩人,他一句话比自己十句都还要有用的多,这个大帮手怎么能不拉进来,一边着还一边对归钟挤眉弄眼,那样子着实有几分喜感,让归钟忍俊不禁。
“好了,茅兄既然要上京城,那倒是和贫道顺路,就一起走吧,至于宝兄弟嘛”道这里归钟语气越发慢了起来,让韦宝好一阵着急,抓耳挠腮,一副火上房的样子,见他这个样子,归钟才继续道:“宝兄弟我看也和我们一起走吧,扬州城是万万不能回去了,昨天可是很多人见到你们两个一起出了鸣玉坊的,他一回去正好让官府抓个正着,这个事情不可不查。”
归钟的话让茅十八霍然大震,“是啊,差就忘了这件事情,宝确实是不能回去了,我如今正被官府缉拿,昨日又是和他一起上了得胜山,这下他回去可不就要糟糕了嘛,还好有恩公提醒,否则的话宝让我给赶回去那可就糟糕透了。”
“哈哈,我就嘛,十八哥咱们好兄弟讲义气,你怎么能够扔下我不管呢,上京城,上京城,我长这么大可还没有去过京城呢,听那地方比扬州还要繁华呢。”
韦宝见到自己去京城的事情定了下来,高兴的跳了起来,大声欢呼着。
“恩公也要去京城?那再好不过了,咱们这就起程吧。”茅十八心中一喜,却是因为有归钟一起上京,别的不,安全性自然是大大增强了,有这么一位大高手在身边他也好放心一。
三人骑马北上,三五日之后,茅十八一身的伤势就好的差不多了,这也是茅十八一身伤势多是皮肉伤,以他的体魄恢复起来自然不难,若是受了内伤,那才叫麻烦。
“十八哥,道长,这次前往北京,能不能帮我救出双儿啊?听那庄家一家上下都要被问斩呢,可恶的鳌拜,辣块妈妈的竟然忍心杀我的好双儿,你们可不知道,双儿温柔善良,对我最好了,我们从一起长大,现在他就要死了!”
三人骑着健马走在官道上,韦宝一路上兴奋激动的情绪忽然滴落下来。
“庄家明史案吗?”归钟头,对于这件事情他还是知道的,是清初年间影响巨大的一桩文字狱,因为一本《明史辑略》的书中一些年号使用等等被清廷紧抓不放,最后庄家上下男丁皆被判处死刑,女眷发配关外给披甲人为奴,这件事情就是清廷辅政大臣鳌拜主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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