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斜阳在江城的大街上印下最后一抹残红。因为战乱,平素热闹的江城安静的只余下冬日冷冽的风声。或许是因为战乱,这风声中,竟隐隐有血的腥味。而已经人人自危户户家门紧闭的江城人不知道,江城富贾上官家,正在这一天,惨遭灭门。
上官宅邸,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偌大的院子中已经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死尸。
“主人,都找过了,没发现那丫头。”
一个蒙了脸的黑衣人,毕恭毕敬的站在了一位白衣胜雪的公子前,他的剑上犹滴着鲜血,一抹红色不小心染在了白衣公子的衣角。
白衣公子皱了眉头,稍显稚嫩的俊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悦。他说:“一群废物,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能藏到哪里?给我继续找!”
黑衣人毕恭毕敬的答了一声:“是。”转身再欲寻找,一柄剑已经精准的刺在了他的胸前。
白衣公子冷了眼神,将那柄剑慢慢的从黑衣人胸前抽出,看着缓缓倒下的黑衣人,冷冷的冲已经噤若寒蝉的其他手下说:“若是找不到那丫头,你们,应该知道下场如何。还有,我不喜欢再有什么污了我的眼睛。”
话音一落,白衣公子已经嫌恶的将衣服上染血的那一角撕去,他淡了眉眼,慢条斯理的用布条擦拭着手中还带着鲜血余温的长剑。
院落中的黑衣人立时消散,整个院落只余下到处翻东西的声音。
院子里,到处都是刺目的红色,白衣公子却纤尘不染的随意立在了院子当中,脸上是如水的沉静。他擦拭完了长剑,看着身后正盛放的白梅花,嘴角不易察觉的扬起了一个弧度。
他说:“原来你躲在这里。”
白衣公子缓缓走近,他看着隐在白梅树上,脸色如土的小女孩,声音低沉:“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已经吓得不能言语,她身子纤小,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知道,她藏在这里。
白衣公子邪魅的笑笑,他将手中的长剑抵在了小女孩的脖颈,声音是冰冷的:“再不说话,我便将你杀了。”
小女孩颤了声音,她颤抖而小声的说:“我,我叫上官可可。”
白衣公子挑了挑眉,轻笑:“很好,多好看的小姑娘,可惜了,你必须得死。”
上官可可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俊朗的白衣公子,甚至都忘了哭,她说:“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家的人?”
公子将抵在上官可可颈间的剑更近了一分,他说:“小妹妹,不如,你亲自去问他们吧。”
上官可可眼角有泪,但却自有了一股坚韧,她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公子用剑抚着上官可可精致的小脸,淡淡的说:“告诉你也无妨,记住,我叫云净涯。”
上官可可只觉得颈间一痛,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只是,那抵在颈上的剑并未再近一分,便离开了她的脖颈。
上官可可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突然发现,竟有一个人挡在了她的身前。
那人身形高大,声音亦是宏厚,他说:“若是不想多费功夫,云公子还是请吧。”
云净涯轻笑一声,云淡风轻的开口:“没想到东方先生也对浮图塔的秘密感兴趣,既如此,云某改日再登门拜访。”
那人声音淡然:“东方红叶随时恭候云公子。”
云净涯嘴角一抹冷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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