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城。
军营要地。
一个黑衣人落在角落,十分轻巧地躲过众多眼线,成功潜入一个大仓。这里是天狼国的军机重地,也是存放军粮的大本营。
一双亮眸在黑夜中闪着狡黠的光,正是在鹿城潜伏好多天的凤幽。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已经好几次了。但今夜,她必须完成任务——因为再过两天,大瑾王朝御驾亲征的皇帝将到达对面军营,看来赫连雄将埋伏下在了离大瑾王朝军营不远处的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对于阴谋诡计来讲是一样的道理。
对于凤幽来讲,也一样。
想要让两个大国之间互相牵制,目前只有将天狼国的阴谋给破碎掉。反正两国之间的战争绝对不能打起来,不然恐怕两个大国很快就在一瞬间消亡——地底下埋藏的那些定时炸弹,可是连凤幽都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会被引爆。
粮仓一个连一个,周围到处都是警戒的哨兵。
凤幽在一个死角中划起一根火柴,微弱的明火在夜风中左右摇曳。地上是一根印子,她缓缓将火苗烧上印子,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轰隆——轰隆——
滔天的火光四起,照亮了整个夜空。
“走水啦——粮仓救火——”四周很快乱成一锅粥。
此时此刻。
软禁皇瑾寒之地,赫连景深正坐在矮桌上与皇瑾寒对弈,刚杀得极其尽兴时,西南角一侧滔天的火光和喊声惊醒了对弈的两人。
“怎么回事?!”赫连景深皱眉,心下闪起极度不好的预感,他扔下棋子推开窗户,想要看得更加仔细一些。
皇瑾寒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难以觉察的笑意,很快换上一副严肃脸。他皱眉说道:“似乎是什么东西烧起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门口一个暗卫报告道:“六皇子,粮仓走水!”
“什么?!”赫连景深大惊失色,匆忙离开。
皇瑾寒坐在桌边,撑着脸慢慢欣赏着天际的那一抹滔天火光,趁着夏夜黑蓝的夜空和闪闪的星光,真是极美的风景。
反正烧得不是他们大瑾王朝的粮食,他心疼个什么劲儿。更何况,当年他的岳父大人可是对大瑾王朝多了不少亏心事儿,也算是他这个做后辈的,一点小小的报复吧。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让凤幽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有多么愉悦的——应该说,自从被软禁到这个屋子里,再次拥有凤幽后,他就一直处于人生的巅峰期。
温柔乡夜夜享,可不是齐人之福么。
很快门外边来了禁卫军,以往这座屋子不让人进入的规矩被打破,一大波人进来搜索屋子。
皇瑾寒依旧坐在那个矮桌上,手指玩弄着棋子,看也不看屋子里被翻弄成什么样,只淡淡说了句:“翻完记得叫婢女过来收拾干净。”
完成任务的凤幽,躲在哪里呢?她自然不会愚蠢到躲在屋子里。
但是她就在屋子隔壁——那个用来做装饰用的天牢……谁也不会想到,真正的犯人会自投罗网钻入天牢中。
鹿城边关守卫一片混乱。
夜深时分。
凤幽悄悄潜入屋中,猛地被一人搂住一滚倒在了地上……
“嘘——门外有人正监视着呢。”皇瑾寒在凤幽耳边轻声说道。“干的漂亮!来,为夫奖励你一下!”说罢便凑近凤幽的红唇胡乱亲了一通。
暗夜下光线暧昧、气氛紧张。凤幽担忧动静太大会引人怀疑,不得不紧紧拽着皇瑾寒的衣襟配合他这个“奖励”。
灵活的舌尖划入她的口中,轻易勾起丁香小舌翩翩起舞。熟悉的气息充斥在口鼻间,浑身都燥热起来。
“唔……别……”凤幽按住皇瑾寒不安分的大手,面红耳赤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脱她的衣服!简直就是不要命!
“嘘——别出声。”皇瑾寒紧紧抱住凤幽,抚摸着她的黑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凤幽恍然大悟。
原来这人一直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啊!
“我说了没事的。”凤幽在皇瑾寒耳边轻轻说道,反手搂住皇瑾的肩膀,她可以很敏感地感受到,对方心中的担忧与恐惧。
她怎么就忽然忘记了,自己已经是有所牵挂的人了。
“我还是没有安全感。”皇瑾寒的口型这样告诉凤幽,他抱着凤幽一个轻轻落到床边,厚重的床幔遮住了身影,黑暗中只要不发出声音,谁也不会怀疑这里多了一个人。
“那你要我怎么赔偿你?”凤幽学着皇瑾寒的样子对着口型,捏了捏皇瑾寒高挺的鼻梁。
皇瑾寒一口咬住凤幽的手指舔了几下,吐出无声说道:“等会儿你**的时候,也要这样对口型叫,我就有安全感了!”
“你混蛋!”凤幽狠狠捶了皇瑾寒一下,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是谁在这些日日夜夜颠鸾倒凤、被翻红浪,简直无时不刻在发情!是谁把她弄得合不拢腿连出去办点事儿都觉得两腿在打颤啊!
现在这个混蛋竟然开始解她的衣裳,又开始在自己身上作怪了。
“喂……我真的会叫出来的……忍不住……”凤幽轻声说道,话还没说完,忽然哑了!
竟然点了她的哑穴!
“不要让外界影响我们夫妻之乐。”皇瑾寒邪魅一笑,手指往下开垦,欣赏着凤幽无法说出口的妖娆之色,狠狠亲了上去。
片刻后直捣黄龙,一如既往尽情宣泄着满满的爱意。
坚固的床纹丝不动,黑暗中只有一丝模糊的光影透着暧昧与春色。
第二天天明的时候。
吃饱喝足的九千岁依然精神抖擞推开院门早起锻炼健身,院中多了几排的加强守备,可惜谁也不会知道,这座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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