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哦,快,是何妙计?”
“大王挥兵北上,佯装要攻打我息国,排开阵势,届时我主便会派人前去蔡国求救。只要蔡侯答应了,出动军队发往息国,大王便可转兵移动,驶往蔡国,蔡国国力不足,便可一举拿下!”
熊赀听过大宗的妙计,心头暗算,对自己是怎么样都有益的,如果拒绝那就是自己太蠢,当即拍案叫绝,大赞道:“真是妙计,息侯果然聪颖,大宗你且回去禀报你主,就寡人为蔡侯欺人太甚所恼,届时必定应战。”
得到了熊赀亲口同意,大宗的心总算是落地了,拱手道:“大王真是气概,念及我息国耻辱,日后我主必定会加以感激!这天色不早,老臣就不再打搅了,还请大王保重龙体,告辞!”
见大宗要离去,熊赀象征性的挽留道:“大宗连夜赶来,必定是舟车劳顿,这夜色已深,露水繁重,大宗年岁已高,若不嫌弃就在我楚国憩一晚,如何?”
大宗感激道:“楚王仁心,但我主尚在宫中等老臣的回复,必定是焦急万分,老臣也是不敢过多逗留,就此离去,还望大王恕罪。”
“岂会!”熊赀原本就没有准备让大宗留下,见他婉拒,也不做争咎,忙道:“大宗既然这样,寡人也不好再留,但这夜色赶路行至不便,就派几人作为护送,也顺便传达寡人的意思,如何?”
“大王思虑完善,老臣谢过!”
熊赀看着大宗离去,嘴角浮现出一抹狂妄的笑意,心中若有所思,随即道:“出来吧,躲在那边要到什么时候?”
“皇兄真是精明,该不会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那边吧,你可真没意思!”伴着这略带清脆干净的嗓音,语气稍稍的带着些慵懒,从偏殿的帘帐后面缓缓走出来一个人,身穿着一袭青色袍子,长发整齐的束在头,眼神带着几分轻佻,但还是可以看出其中的那份睿智。
熊赀倒是没有理会男子的这份不快,目光深邃,回想着刚刚的那件事情,径自问道:“子元,你这姬息请我助他伐蔡,这件事于我有没有益处?”
男子冷哼一声,邪笑的看着大宗离开的方向,讥笑道:“这个姬息也真是够不自量力的,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就要和蔡国干仗,打不过,找别国相助,哪里还有一国主的样子。哼,女人而已,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注定不成大器。”
熊赀听着子元的话,也是一笑,继续道:“那你认为,我这件事做得对还是不对?”
“亦对亦不对!”
“何解?”
子元在殿内缓缓踱步,笑道:“对者,借着这个契机,日后拿下北领便奠定了基础,若是蔡国破了,在北领我楚国便有了一片天。错者,若是姬息的计策不灵,北领诸侯联手打击我楚国,措手不及,只怕我楚国自那之后便会受搓,想要恢复至初,难,少则三年多则十年,北领踏足不得。”
熊赀瞥了一眼子元,沉重嗓音语道:“那照你这样,这一步棋是赌?”
“为什么不是呢?”子元看着熊赀,不明意味的一笑。
“那你觉得此策我是胜还是败?”
“这就要看皇兄,你是希望胜还是败了!”
兄弟二人着这些让旁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继而像是一笑,难以揣测,这个中含义他们只有他们二人领会。楚王来了哦,这是本的第二个男人哦!!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