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
周文伤心过后,只是觉得不值得,千里迢迢回到这里来看这么一幕,根本是和自己过不去。
陆丰对着周文说道:“对不起,今天我真的不是成心的。”
周文摇了摇头道:“不值得。”
陆丰难得糊涂之后,聪明劲回来了道:“其实,这样也好,早一点明白,心里也早一点放下,你说对不对?”
陆丰好像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安慰”了周文整整一个晚上,终于累了,卷着被子睡过去。
周文却睡意全无,眼前一遍遍浮现出下午吴丽把东西放在安泽西面前的神情,那个神情像鞭子一样抽着周文的心,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几个小时后,周文用力推熟睡的陆丰道:“醒醒,醒醒,我要去锻炼身体,你去不去?”
“额?”陆丰从迷迷糊糊的睡意道。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彻底把吴丽忘记!是不是很值得庆祝?所以,今天我要去锻炼,然后吃早饭,然后在去公司上班。”
陆丰睁开一只眼睛,看看钟上的时间和日期,立刻又闭上:“现在才六点十分,你哪根筋搭错了?”
周文继续摇陆丰道:“听我说呀,从今天开始,我要重新做人,天天吃早饭,好好锻炼身体,好好工作!你支不支持?”
“……好……支……支……去吧……去吧……”陆丰敷衍着,又立刻接着梦周公。
周文不再理陆丰,自己去吃早饭,去公司。周文在心里决定忘记吴丽。
有一个晚上,陆丰照例很晚回来,周文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没有注意到什么,但是陆丰赖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周文怎么拉也不肯起来,陆丰说不想吃。周文问陆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陆丰说没有,周文又问陆丰是不是在减肥,陆丰也说不是。
今天这个肉食动物怎么了,对着香喷喷的菜不感兴趣,绝对是发生了天大的事。
周文用力把陆丰的脑袋从枕头里拔起来,竟发现陆丰的眼睛是又红又肿。难道陆丰和余滢滢分手了。
“为什么?”周文明明记得前不久,陆丰告诉周文余滢滢终于和前男友分手,为此还被家里骂成“忘恩的东西”。当时,陆丰还是一脸幸福,“其实我一直有点心虚,不过现在都明白了,她最最爱我。”
“不要问我!”陆丰又把自己扎进枕头里,再也不肯说。
陆丰在床上足足赖了一个星期,连星期一都请了病假没去上班。周文下班回来,看看冰箱,好像陆丰也只喝了点牛奶。
周文软硬兼施逼着陆丰起来吃晚饭,陆丰眼泪汪汪应付了一下,吃了几口又说没胃口,回去接着睡觉。不好,陆丰肯定已经饿过了头,这样下去弄不好只怕会出生命危险。周文心里很担心。
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之中,周文听见外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张开双眼,陆丰已经不在床上。周文化走出去,看见陆丰光着脚站在厨房地板上,埋头在那里找什么东西。
周文咳嗽了一声,陆丰回过头来,脸上交织着委屈、尴尬和不好意思道:“周文,你怎么真的就都给吃光了呢?”
这个人没事了。那一刻,周文真想立刻过去给陆丰两拳。
陆丰把剩菜风卷残云,还是觉得不过瘾,再开一瓶啤酒,叹了口一气道:“爱情真***是个王八蛋。”
余滢滢告诉我和男朋友分手的真正理由,“上个星期,我们做完之后,我看她好像有点不开心,就帮她按摩,结果你猜她怎么样?他竟然问我,以前跟别人做完了是不是也这样?”
“真恶心!”周文了叫起来。
“更加恶心的还在后头,我问她究竟什么意思,结果她吞吞吐吐地说,想来想去,觉得我不是处男,而她是***,好像有点不公平。”
“她现在也不是***了!”
“所以她看我的眼光倒好像是我占了她天大的便宜。你说气不气人,她和男朋友分手后,我们第一次上床,我就告诉她我不是处男,她当时说不要紧,因为她爱我,结果我相信了她,现在呢,她又反悔了!”
“后来你怎么说?”周文知道陆丰最讨厌斤斤计较的女人。
“后来我们吵起来,最后我跟她说,要说不公平,我也有同感,你比我以前的女朋友差了十万八千里,气得她翻白眼,然后我们就完了。”
看来的确是彻底完了,批评一个女人的性能力,比批评她的工作能力厉害一百倍,绝对让她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