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恍然道:“原来是这般,不给他也好,这个弟弟淘气得很。走,还是喝酒去。”
赵舒也正有此意,遂与他一起携手欲出,却又听得关兴脆生生地喊道:“两位大哥等等。”紧接着就见他兴高采烈地又跑了出来。赵舒看着他满脸的笑容,乃问道:“莫非小恩公已经想到了办法?”
关兴笑嘻嘻地跑到他跟前,说道:“赵大哥客气了,什么‘恩公’的以后不要再提。你和我大哥是结义兄弟,我以后也就叫你大哥。”
赵舒哈哈大笑,道:“就算你叫我大哥,这剑也不能随便给你。”关兴急忙道:“赵大哥误会了,不是就是一把剑么?不要就不要了,也没什么打紧。不过我却有些不服气。”
“哦?”赵舒不解道:“你有何不服?”
关兴手指那块石头,道:“大哥若是能将它搬过来,我便输得心服口服。”原来是要考教自己,赵舒在关兴脑袋上轻拍了一下,笑道:“此事甚易,你且等着。”说完就提剑上前,准备将石块斩碎再行搬运。及至石前,赵舒乃恍然而悟,收剑转看关兴道:“这似乎不是你所能想到的办法。”
关兴“嘿嘿”憨笑,走上前去将赵舒手中宝剑取下,道:“是大姐教我的。”说着又连蹦带跳的跑了进去。
关平走上前来,问道:“贤弟怎么就将剑给了他?”赵舒苦笑道:“愿赌服输,他赢了,剑自然是他的。”看着关平仍有些不解,又继续解释道:“他不能将石头搬到我身前,却能把我骗到石块之前,也是一样获胜啊。”
关平随即取笑道:“原来贤弟也有上当的时候。”赵舒答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人外有人,小姐计谋,小弟佩服得紧。”
关平看了赵舒一眼,颇为犹豫地问道:“为兄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赵舒急忙道:“兄长这是哪里话,有事但说无妨。”关平终于开口问道:“贤弟时常绘凤妹之像,莫非,莫非当真钟情于她?”赵舒心事当场被其说破,脸上显得极不自然,讪笑道:“兄长多心了,断无此事。”
关平与他相处多时,知道每次绘画之时,赵舒眼中流露出来的只有浓浓的爱意,但也知道这份爱意根本不会有所结果,于是继续道:“听兴弟说起,贤弟落难之时,是他与凤妹救起。为兄见贤弟常作画像,还道贤弟有此心意。既然没有那便甚好,贤弟有所不知,凤妹早已许给三叔之子……”
赵舒虽然明知道关凤并不是依依,但关平的这一句仍旧像钢锥一般,刺得他心中隐隐作痛,当下强作欢笑,道:“兄长却是误会了。还是喝酒去。”关平把话说明之后,也就不再多言,默然随赵舒出来饮酒。赵舒心中有事,关平又不知如何劝解,只好都不开口说话,不断灌酒,直到烂醉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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