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几个侍卫草草的让人把人抬下去,扔在了乱葬岗那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乱葬岗上弥漫腐烂而又让人恶心的味道,不少尸体能从中露出阴森森的白骨,偶尔还有狼的嚎叫,可以见得,乱葬岗是狼群所眷顾的地方。
两个小厮抬着一具尸体,面无表情的把人扔在一旁,拍了拍手,转身便是走人。
而那个被扔的人,便是那在宣王府门口诋毁玉凝妆的千落,如今千落面色惨白,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了,胸口插在一把剑,都还未拔出来,血不停的往在冒。
腐烂的气息进入千落的鼻子里,给她添了几分恐惧,呼吸更加的急促,虚弱叫喊“救……命,救……救命……”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那狼叫声,千落的眼睛满含着绝望与愤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咯吱,咯吱。”许是又来了人,人的脸一步一步的踩在拿着死人的尸体上。
突然有两双脚停在了千落的面前,千落虚弱的动了动脑袋,睁着已经半眯的眼睛,印入眼里的则是两个蒙面人。
“哟,竟然还活着!”其中一个蒙面人说出口来,声音悦耳,一听便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姻蘅,少废话,快看看,她是否还有救!”另一旁蒙面人开口,声音粗犷是个男人。
“缘潇,你就不能说的温柔点么!”叫做姻蘅的蒙面女子有些恼怒的开口。
缘潇皱起眉头,说道“快点,这可是殿下吩咐过得。”
姻蘅哼了一声,蹲下身,伸手抓起了千落的手,仔细把脉。
千落看见有人来救她,在晕厥的那一刻,动了动嘴唇“救……救我……”说完话,人就晕了过去。
缘潇看了闷声道“人死了?”
姻蘅仔细察看了千落的伤口,随后抬头瞪向缘潇,没好气的说道“她命大着呢!哪那么容易死!”
缘潇一愣,说道“那剑不是已经插进她的心脏那里了么?”
姻蘅皱眉,再仔细察看了千落的胸口,确定的点头,说道“不……她的心脏不再左边胸口,而是在右边,所以能救活!神奇,简直太神奇了!”
缘潇也是愣住了,眉头也是松开了,说道“既然如此,殿下也已是吩咐,一切仇恨宣王夫妇的人,便是我们的有利的工具,也许殿下让我们留在这里也是对的。”
姻蘅站了起来,白了一眼缘潇,说道“殿下的决定,是我们不能质疑的,快点把这女人抬回去,这乱葬岗简直是熏死我了。”说着,在四处撒了一些药粉。
缘潇没再说话,弯腰毫不怜惜的把千落拽了起来,抱了起来。
姻蘅看了不由嘟喃“难怪一直找不到媳妇……”缘潇一个眼神看了过来。姻蘅便是马上闭住了嘴。
两人齐齐施展轻功离开了乱葬岗,而乱葬岗似乎像是没了危险的气息,四周的狼越来越多的集聚,狼群噬无忌惮的撕咬着乱葬岗的尸体,给乱葬岗添了几分诡异。
而宣王府内沉浸太欣喜中的玉凝妆却是没有注意到,危险已经开始了,而这个危险差点要了夜千痕和她的命?
千落的事情后的第二天,玉凝妆安心的坐在屋内,眼睛时不时的看向了外面。
她微微叹一口气,说道“千落的尸体安葬了么?”
血碧微皱眉头,垂目说道“奴婢昨夜去乱葬岗,并未发现千落的尸体。”
玉凝妆微微愣住,抬目看向了血碧,微皱眉头,说道“怎么会没找到,难不成她还活着。”
血碧继续说道“奴婢去的时候,乱葬岗上的狼群刚刚离开,四周都是面目全非的尸体,很是难找,奴婢找了许久,都未能找到。”
玉凝妆紧抿薄唇,沉思许久,随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找不到便是找不到吧。”
琴晚走了进来,说道“王妃娘娘,宁文候世子夫人求见。”
玉凝妆微愣,疑惑道“宁文候世子……”
琴晚刚满回答道“宁文候世子名柳易,世子夫人则是户部侍郎的嫡长女,名苏琴嫣。”
玉凝妆猛地会意,是玉凝夕曾经说过的苏大小姐,也是苏浅媚的嫡姐,回神说道“快快把世子夫人请到院子来。”
琴晚应了一声,随后退了出去。
血碧疑惑不由道“王妃与宁文候世子夫人……”
玉凝妆微勾嘴角,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识得,怎么会不识得。”
血碧马上闭上嘴不再说话,静静的在一旁煮羊奶。
玉凝妆躺在凤榻之上,没一会儿,一个挺着肚子的妇人走了进来,玉凝妆看了过去,看着苏琴嫣挺着的肚子,不由愣住了,这怕是有四五个月的吧。
玉凝妆嘴角含笑,叫血碧连忙弄个软垫来,说道“世子夫人过来坐吧,这里暖和些。”
苏琴嫣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玉凝妆的容貌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释然笑道“是。”说着,让丫鬟扶着过去,坐在了玉凝妆的一旁。
玉凝妆微眯眼睛,嘴角带着浅笑,看着苏琴嫣的肚子说道“已是有四五个月了吧?”
苏琴嫣点了点头,笑得温柔“是呢,王妃娘娘。”
玉凝妆温声说道“你与我二妹妹也是朋友,不必与我拘束。”
苏琴嫣微愣了愣,眼底闪过了已是激动,说道“不忙王妃娘娘,臣妇今日来,是有求于王妃娘娘的。”
苏琴嫣对于玉凝妆对她的态度很是高兴,如今有求于玉凝妆,她也有三成把握吧。
玉凝妆微勾嘴角,对于苏琴嫣来找她,也是有求于她的,在她的预料之中,她对宁文候不甚了解,看着苏琴嫣的肚子,不由叹道,宁文候府怕是也并不简单吧。
玉凝妆微点了点头,说道“世子夫人倒是说说有何事有求于我?”
苏琴嫣看了看屋内的血碧和琴晚,紧抿薄唇,久久不开口说话。
玉凝妆接过了羊奶,苏琴嫣也伸手接了过去,轻轻的喝了一口。
玉凝妆会意说道“血碧、琴晚你们都先下去吧。”
屋内的丫鬟都退了下去,苏琴嫣才呼了一口气,手不由自主的呼了一口气,看向了玉凝妆,说道“宁文候夫人只是个继室,而我家夫君并不是宁文候夫人的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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