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用的人,让玉将军和皇帝离了心。
太后缓了一口气,语气也是好了一些,开口道“玉夫人是神医的女儿,哀家如今请玉夫人来,也是让玉夫人医治琉璃郡主的双手,哀家可不想琉璃郡主成了废人,哀家想皇上也是这般想的。”语气也是有一些服软,但是那个‘请’字却咬的异常的重。
皇上沉思了一番,怒气也是压了一些下来,看了一眼床上正脸色发白的凤浅霜,叹了一口气“玉夫人,给琉璃郡主看看,那手可否可以医治好。”
玉夫人看着床上的凤浅霜。却是没有再次上前,而且跪在在了皇上的面前,垂目开口“请恕臣妇无能为力,琉璃郡主的双手筋脉全断,然而却没有被利器割伤的痕迹,看那伤痕定然是上等的鞭子伤的,把打筋脉断了,除非接上手筋,否则不可能双手完好如初。”她说的句句如实。
玉凝妆听了嘴角微微勾起,这接手筋除了外祖父和她并没人会,然而她并不会帮助她接手筋,当初她双手皆废,无法给自己接上手筋,在药物的调理下,调理七年之久却只能做抬起手的动作,拿东西也就只能拿一些轻的不能在轻的东西,想马上之后,就得接手筋,接手筋要翻皮挑筋,必受生不如死的疼痛,这被接手筋大多数都是九死一生。
太后猛地站了起来“怎么会不能医治好,不是还可以接手筋么?接手筋便是?”说罢,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玉夫人。
玉夫人瞌了磕头,她说的可是句句属实,无奈太后不信,认真异常的开口“这接手筋太过血腥,臣妇的父亲并未传授于臣妇,这接手筋定然要翻皮挑筋,忍受生不如死的痛苦,而且……而且被接手筋者九死一生,即使是臣妇的父亲,曾经也曾帮病人接手筋,然而那病人忍受不了这翻皮挑筋的痛苦,咬舌自尽。”说罢。
玉夫人想到那时的时候,她也在一旁跟着父亲学习,即使父亲下了麻药,那病人还是疼得生不如死,那一声声生不如死的叫声,到最后那个人忍受不了咬舌自尽,看那场面之后,一般血腥的东西,父亲便不再让她接触了。
玉夫人想到当年的场面,额头的冷汗还是忍不住的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
太后听了不由心里一惊,九死一生她们不敢冒险,随即叹了一口气“除了接手筋就没有别的么?”
玉夫人沉思了一番,随即开口道“除了接手筋,还可以用药汤调理,只不过汤药调理要许久时间,要40年才可以修复,如今让太医调理上六七年,一些较轻的东西还是可以拿的。”
太后沉吟了一番“退下吧。”说罢,时不时的敲了敲桌子,眼目暗沉得看着躺在床上的凤浅霜。
玉凝妆和玉夫人应了,她们还恨不得快点离开呢。
成王妃倒是急了“太后,不……”最后却是被太后的眼神给瞪了回去,给噎住了。
皇上心里也不由的点头,太后心里其实是这般想的30年才可以修复一点,30年?她还能活多久呢,30年,太后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而后凤浅霜则是依然被留在了太后的凤慈宫,让太医医治,而成王妃在后来被太后说了一顿,也手了心思,然而成王看到女儿变得如此,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说了成王妃好些时候。
玉凝妆一家子回了家,玉夫人又开始满了起来,后天便又是玉凝妆的出嫁之日,这次宣老王妃为了赔礼,又抬了好些聘礼过来,弄得天下人皆知,宣老王妃喜欢这个孙媳妇。
玉凝妆听了消息也是无奈的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夜晚,屋内只点了一盏暗灯,玉凝妆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悠闲的躺在凤榻上,手里抱着暖炉,微微闭着眼睛假寐着。
突然一阵冷风吹了过来,玉凝妆哼笑了一声,却没有睁开眼睛去看冷风是从何而来,过了许久,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来了?你终于来了。”像是自问自答着。
并没有人去回答的话,她只感觉她放在手炉的手被人拿了起来,只感觉手上一阵冰凉传来,玉凝妆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正冰冷着脸的人,微微勾起嘴角,淡淡开口“夜千痕。”说罢,有抽回了自己的手,继续放在正散着热的手炉。
只见夜千痕穿着一身的夜行衣,冰冷着脸看着已经空落落的手,随即收回了手,开口道“你在等我。”说罢,坐在了一旁,抬手拿起了她放在一旁的山楂糕。
玉凝妆听了他的话,不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当然,我当然知道王爷回来,我等王爷许久了呢。”说罢,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心情异常的好。
夜千痕咬了一口手中拿着的山楂糕,看向了正一脸愉悦的玉凝妆,眼目渐渐变得异常深沉“你要说的只有这些么?”
玉凝妆微微挑眉“对呀,我说的只有这些了,我可是许久未见王爷,甚是想念呢。”说罢,笑出声来,她知道今夜夜千痕回来,而且还会来找她说事。
夜千痕看她这个样子,眉头皱到更加的紧了,开口说道“这些不真实的话,别说了,妆儿。”
玉凝妆垂目不去看他,她在等他自己说出他来得目的,她想要说的说。
夜千痕等了许久,等来的只有玉凝妆的沉默,心里也是有些急了起来,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妆儿,浅霜的手是不是你废的。”
“你觉得呢?”玉凝妆微微眯起眼睛,笑着看着他许久,嘴角的笑更加的好看了,继续淡淡开口“王爷,你可真是明知故问呢。”说罢,笑出了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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