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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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浅霜猛地心里咯噔了一下，也不得不乖乖的点头，祈求的看着玉凝妆，她不想死。

    玉凝妆伸出手来在凤浅霜身上一点，随后收手，看着呆愣的凤浅霜，脸上再也没有当初威胁她那样盛气凌人的样子。

    凤浅霜看着玉凝妆，突然开口，声音微微有一丝沙哑“不……”开口之后自己也有一些微微愣住了“我……我……我可以说话了！”她……她现在真的可以说话了。

    凤浅霜眼睛若有若无的看向了玉凝妆身后的门，浑身疼痛，咬着牙摇摇坠坠站了起来，咬牙看着面前的人“你……你不能杀我！我是太后亲封的琉璃郡主，我爹爹是当朝成王，你杀了我，我爹绝对会让你不得好死。”

    玉凝妆也是看到了她刚刚的那个眼神，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听了她的话，嘴角微微勾起，不紧不慢的开口“是么？”

    凤浅霜听了浑身不由一抖，脸色苍白不以，抬起脚猛地走向面前的‘男人’推开‘他’，开口“快来人！救……”因为刚刚被点了哑穴，如今声音沙哑很是小声，凤浅霜快步的跑向禁闭的门。

    玉凝妆被突如其来的推了一下，猛地后退了几步，站稳之后，转头看向要逃跑的凤浅霜，快步上前去，抬手搭在她的肩，猛地向后拽，凤浅霜整个人被扔在了地上。

    凤浅霜只感觉浑身疼痛，闷哼了一声，本是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如今有受到这么用力的一拽，疼得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下来，整个人疼得缩在地上。

    玉凝妆转过身，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疼得死去活来的凤浅霜，微微眯起眼睛，一字一句都含着冷意“你想跑。”

    凤浅霜等疼缓过来，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向了面前的‘男人’，她只感觉异常的害怕，看她的眼神异常的冰冷。

    玉凝妆微微眯起眼睛，一步一步的慢慢靠近她，冷声开口说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凤浅霜听了她的话，惊恐的摇着头，身子往后挪，看着面前渐渐靠近她的人，祈求着“求你……求你不要杀我，求你……”

    玉凝妆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在她的身前蹲下，伸手在她身上一点，凤浅霜只感觉全身抖得厉害，开口说话，却有开不了口，她……她又说不了话。

    玉凝妆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笑着不紧不慢的说道“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我只是想看看你痛苦的样子。”说罢捏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看着她的脸，轻笑出声！

    她想到前世的自己，就因为凤浅霜的算计，她双手皆废，被最爱的人废了双手！玉凝妆捏着凤浅霜的手越来越重，笑出了声，声音里是无尽的自嘲。

    凤浅霜只感觉下巴异常的疼，疼得皱起眉头，抬起手想拿开玉凝妆的手，可是拿不开，听到玉凝妆的笑声，她更加的害怕，眼泪流的更加汹涌。

    玉凝妆看着她流泪，眼神温柔的看着她，抬起手抹掉她的眼睛“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呢？”收回了抓住凤浅霜下巴的手，站了起来。

    玉凝妆抬起手抽出了放在腰际之间的红鸾鞭，抬起魅人的眼目，嘴角微微勾起，犹如仙人一般。

    这般的笑脸，如今在凤浅霜的眼里，‘他’的笑容犹如地狱一般，看‘他’手中的那个红色的鞭子，下意识手紧紧的缩在衣袖里面，猛地摇着头，转过身就要跑起来躲过‘他’。

    玉凝妆在凤浅霜转身爬起来的时候，甩出鞭子，鞭子一下子就缠上了凤浅霜的一只手，玉凝妆用力一拽，凤浅霜整个人有被摔到了地上。

    凤浅霜只感觉手上异常的疼，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嘭！’的一声巨响，闷哼了两声，想把手护在怀里，可是被玉凝妆用力一拽，收不回去。

    玉凝妆用力一拉手中的红鸾鞭，凤浅霜的那只手被用力的扯出来，她抬脚踩在了凤浅霜的手臂上，凤浅霜痛苦的“啊！”了一声，看着自己那只被踩主的手臂。

    玉凝妆收回了红鸾鞭，摸了摸手中的鞭子，笑看凤浅霜“这鞭子可是极品武器，这一鞭打在你的手臂之上，不止断骨，而且还可断筋，所谓一鞭便可废手。”说话之间，手还仔细的摸着手中红鸾鞭，冷声开口“你说，这鞭子好看不好看？”随即抬手，用了内力把鞭子甩在了脚底踩着凤浅霜的手臂。

    “啊！啊！啊……”凤浅霜异常的痛苦、绝望的叫着，这疼得刺骨，她只感觉她的手动不了了，脸色惨白看着那只被打的手，那被打的痕血肉都出来了，血一点点的冒出来，想动却动不了，她的手真的废了！

    玉凝妆眼底冰冷，收回了踩在凤浅霜手臂上的脚，看向了凤浅霜的另一只手抬起来想拉那只被打的手，快速的摔了过去！

    ‘嘭！’的一声，只看见那只抬起来的手，摔到了地上，是不少的有血冒出来，她感觉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疼得刺骨，泪猛的流出来。

    玉凝妆眼目冰冷的看着她，转过身离开之际，开口道“我……还会来找你……讨债！”

    玉凝妆把黑布蒙上脸，小心翼翼的跳出窗外，而凤浅霜只能在地上疼痛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停的在外面冒血，现在她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嘴里虚弱的发出声音“啊……啊……”

    玉凝妆渐渐的走远，门突然的开了，凤浅霜本是要闭上去的眼睛，突然有瞪大激动的叫着“啊！啊！啊！”

    雪秋先前又回房间的时候，又不放心的跑了回来，一推门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异常狼狈的凤浅霜，还有整个房间的一片狼藉，瞪大了眼睛，跑了过去“郡主！郡主！”快步的走到了凤浅霜的身边。

    雪秋看了都不由留眼泪，她家郡主这般样子简直太可怜了，抱起凤浅霜的头，哭着，整个身子都在颤抖“郡主，你……你这是怎么了？”心疼的看着两只冒着血的手臂。

    凤浅霜看了一眼雪秋，接过就晕了过去，雪秋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赶忙开口大喊“来人呀！快来人呀！快来人！救命呀！”雪秋好的嗓子都嘶哑了。

    四周的侍卫听到了赶忙向这里跑来，而住在不远处的成王妃听到了也跟了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成王妃到的时候，看到不少的侍卫围着，而她的女儿让宫女给扶到了一旁的床上，雪秋却坐在一旁哭着。

    成王妃只感觉眼皮直跳，走过去一看，整个人坐在了凤浅霜的身边，心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霜儿！我的霜儿！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

    一旁的宫女看了，战战兢兢的开口道“正在路上！”说罢，缩了缩脑袋。

    成王妃站了起来，看着一旁哭着的雪秋。抬起手‘啪’的一声，雪秋整个脸都红了，指着雪秋“本王妃不是让你看着郡主么？这是怎么回事！”发泄怒气在雪秋身上。

    此时的玉凝妆已经出了皇宫，向镇国将军府回去，等快到将军府的时候，突然被一个黑衣人给拦住了，玉凝妆看着眼前的人，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你想做甚？”说罢倒退两步，拉开与黑衣人的距离。

    黑衣人步步紧逼，语气冰冷至极，开口道“你把妆儿抓到哪里去了？！”声音很明显是夜千痕的。

    玉凝妆听着他的声音，眼睛明显的暗了暗，面对夜千痕的步步紧逼，玉凝妆不再退回，而且站着看着夜千痕渐渐靠近，冷笑道“宣王在开什么玩笑？妆儿？妆儿是谁？我可没有听说过。”话语之间无不嘲讽夜千痕。

    夜千痕很是生气的抬起手把面前的人的蒙面黑布给扯了下来，看到面前的人的脸，微微一愣，这人长的当真好看，比女子还要美三分，倒是看到‘他’眼里的冷笑和嘲讽。

    夜千痕的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手中的匕首低着玉凝妆的脖子，冷声说道“别给本王废话！只有你从镇国将军府出来的！别给本王说不知道！”说罢，手中匕首贴在了玉凝妆的脖子上，再近一点怕是要划破肌肤吧。

    玉凝妆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冷，眼睛闪过一丝寒意，快速的退了几步，躲开了夜千痕手中冰冷的匕首，冷笑着“我说过了，我不知道！”抬起眼目看向了夜千痕。

    夜千痕听了‘他’的话，微微皱起眉头，突然猛地看到了玉凝妆腰间的红鸾鞭，眼目更加的凝重，说道“你腰间的红鸾鞭从哪里来得！”说罢，快速抬步走向玉凝妆。

    玉凝妆快速的倒退了几步，躲过了夜千痕，站在夜千痕的不远处，眼神冰冷的看着夜千痕，抬起手摸了摸腰间的红鸾鞭，她忘了把红鸾鞭收好了，微微皱起眉头。

    玉凝妆笑着对着夜千痕开口道“这是别人送的，怎么？难不成宣王想说这是您的？”而眼目始终都是冰冷的，语气略带着嘲讽。

    夜千痕微微皱眉，冷声开口道“把红鸾鞭给我！不然本王让你不得好死！本王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玉凝妆轻声的哼笑了两声，拿下了腰间的红鸾鞭，扔向了夜千痕，开口说道“宣王要的话，我给你便是，反正这东西也是无关紧要的人送的。”话语之间是对这红鸾鞭的不在意。

    玉凝妆看着夜千痕接过红鸾鞭仔细端详着，微微勾起嘴角，施展轻功，快速的进了镇国将军府。

    夜千痕转过头抬目看向玉凝妆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他感觉这个人的背影很像妆儿，想过之后，眉头深沉的看向了手中的红鸾鞭。

    玉凝妆快速的到自己的院子，到了门口，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丫鬟，推开门走了进去。

    玉凝妆快速的卸下人皮面具，脱下夜行衣只剩下纯白色的里衣，玉凝妆拿了一个装有液体的瓷瓶，在脸上轻轻的涂抹脸上，然后完好无损的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放进原来的檀木盒子，吃了一枚药丸，在抬手拿起帕子，沾了瓷瓶里的膏药，涂抹在脸上，并没有什么痕迹。

    玉凝妆刚刚好把人皮面具收好，冷风阵阵吹来，正准备关一边窗门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推了进来，玉凝妆人难免的倒退了几步。

    玉凝妆冷眼看向来人是谁，不由嗤笑道“夜千痕。”话语之间不紧不慢，声音变成了原来的声音，只不过微微有些沙哑罢了。

    夜千痕看着玉凝妆许久，随后走到她身边，渐渐的靠近她，许久开口“你刚刚去哪儿了？妆儿……”眼里却是复杂的神情，如今的她，他再也猜不透她。

    玉凝妆退后一步，看着夜千痕微微勾起嘴角，红唇轻启“我去哪儿？”随后嗤笑了一声，冷眼抬目看向夜千痕，不紧不慢开口“这与王爷有何关系么？”

    夜千痕听了她的话，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看着玉凝妆，面色微冷“没关系？妆儿，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过问还有错？”他知道她恨凤浅霜，她真的要让他对凤浅霜动手么？她越来越复杂，他想不通她。

    玉凝妆抬起眼目，眼目深沉的看向了夜千痕，随即转过头，走到桌子一旁，淡淡开口道“王爷忘了，现在还不是。”

    夜千痕微微一愣，紧闭薄唇不再说下去，走进了玉凝妆，紧盯着她的眼睛“红鸾鞭呢？妆儿，我给你的红鸾鞭呢？”话语之间很是紧张，眼里难得的闪过一丝深情。

    玉凝妆看到了他那一闪而过的深情，微微一愣，随后嗤笑了一声，倒了一杯暖茶，轻轻的泯了一口，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开口“扔了……”抬起眼目看到了他紧握在手里的红鸾鞭，她怀疑她把红鸾鞭送给别人了？还是……想着侧过眼目看向别的地方，眼神淡漠。

    夜千痕看着玉凝妆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猛地一股刺痛，抬起手紧紧的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眼目柔和开口“你骗我！你从来都不会这样的！妆儿，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手上的力道更加的一紧。

    玉凝妆微微皱起眉头，抬起手轻轻的拍开了夜千痕的手，可是那只手捏的却越来越重，她狠狠的瞪了夜千痕一眼，用力的拍开了他的手。

    她只感觉下巴一阵麻麻，瞪着夜千痕，语气带着些许怒气“夜千痕！那是以前！我玉凝妆从来都不屑骗人！”说罢，抬起手揉了揉疼得发麻的下巴。

    夜千痕被她用力一拍，倒退了一两步，眼睛呆愣的看着玉凝妆，紧闭薄唇，复杂的看着她。

    “妆儿，你真的很恨我么？”夜千痕过了许久，愣愣的看着玉凝妆，慢慢的开口，长袖下修长的手，渐渐慢慢的握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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