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一顿的对她说,“你的俊哥哥,他是个骄傲的人,他从未被拒绝过,所以他的生命里出现了第一个拒绝他感情的人,他便记住了然后放在了心上,那个人就是我。 我想告诉你的是,梁俊对我的感情或许最初的时候还勉强算是喜欢,但现在不会是,因为他是个傲娇的人,他对我执念不忘,只是因为没有成就感,他没能驯服我,然后凌驾与我而已。但是,你不同,你要记住你们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其实哪怕你花点心思去探讨他的喜好,给他足够的尊重感,归属感,他迟早会是你的。”
“那我现在要怎么做?”莫漠的眸子里噙着眼泪,她似乎认同了我说的话,“我要怎么办,才好?”
“夏氏集团面临经融危机,股票一跌再跌,矿难的事故还未真正的解决,其实你除了脾气大一点,你还笨了一点。要是我,我会动用与z杂志的关系,对外发布一条有利于夏氏集团的公告。具体内容自己想。另外,其实矿难的地方,最是艰苦和考验人性的地方,你不妨定个机票过去,与他同甘共苦,又有何不可?”
我觉得我话说完了,目的也达到了,杨一的电话也来了,显然她的车子停在田子坊附近。
莫漠一直处于眩晕的状态,我想我的那些话大概是抵触到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若是她能真心实习的想去感染一个人,我相信梁俊大概会回头的。
我对他们的婚姻充满着担忧,但有希望的事情总好过用绝望的办法去面对。
我扶着谢莫晨离开的时候,莫漠还没有回神,我想她大概是可以明白个中道理的。
杨一的车子骚包惹眼,停在马路边上辨识度很高。
她勾搭男人是有一手的,就这短暂等我的功夫,已经成功入手男老外一枚,两个人挨着车窗聊的激情四射,大有立马洞房花烛的意思。
“过来搭把手。”我打断他们。
杨一对我撇撇嘴,与老外挥手告别,并相互留了号码,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正事。
她过来给我开车门,将谢莫晨塞进车厢,动作粗鲁到一气呵成。
我坐在副驾驶,给林安打电话,未通。
接着我尝试着给夏景轩打电话,关机。
那么,我给韩生打电话,通了。
“韩学长,林安在医院吗?”
对方诧异了片刻,好半晌才回神:“您是?”
“我是简艾,也是苏晴,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请告诉我林安在不在夏景轩的房里?”
对方迅速作了回应:“先生一直昏迷不醒,在重症监护室里,还未出来。林安,我没见到。出了什么事?”
“好。”我挂了电话,林安有意将孩子带走,我刻意的找她,是找不到的。
“现在怎么办?要报警吗?”杨一比我理智,“我看,还是先将你这个表弟安顿好,再说孩子的事吧。那个女人成不了气候,她也就拿着孩子急急你,她不敢对孩子怎么样的,她的心肠还没那么坏。”
杨一看人准,我想这一次她偏偏是看错了的。
人在困境中的时候,就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你想要挣扎的活下去,不是光靠努力就可以了的,那还要看运气。我觉得眼下,我的困境除了要努力以外,运气尤为重要了。我大部分的希望都寄托在林安能顾念着我们曾经姐妹的情分上,善待孩子。这是第一次让我尝试到了做母亲的不易和烦躁,我感觉浑身的血液迅速的回流,一同流向心脏的地方,让我的胸腔聚集着前所未有的压力,我感觉整个人闷闷的,一开嗓子就哇哇大哭了起来。
杨一被我突然嚎啕大哭吓了一大跳。
她嫌弃的丢过纸巾:“哭毛啊哭,一副死样子,收收心,好好跟我说说,这两天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我擤鼻涕,指示她将车子往谢莫晨住的地方开。
“别跟我装,你上新闻了你知不知道,跟你那个初恋夏家嫡少爷夏行川,手挽着手从民政局出来,说怎么回事?”
我抽出一张纸,去擦眼泪,息住哭声:“他醒了,我们今天领的证,就是这样。”
“就这样?那夏景轩又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要死了呢,新闻都要炸锅了,无限循环他要死的信息,真的假的?”
“假的,他不会死的。”我笃定,似是跟谁生气似的,他怎么可能死,夏景轩不会死,我心里这样想,嘴上也会那样说。
“瞎紧张什么?简艾,你在意他?”杨一又问了一次关于我在乎不在乎夏景轩的问题。
对于杨一,我没什么好掩饰的。
我说:“是,我在乎他,他是顾里的父亲。”
“简艾,你神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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