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one。这只是她最最近期的一个梦想。她的未来有很多梦想,她希望自己在事业方面能让自己自豪。
她以后也可以穿着职业套装,工作在豪华的写字楼里面,有自己高档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一个可以按摩的椅子,有一个可以看见北京的大落地窗,可以天天开着车上班,可以在这个城市有属于自己的地方,人们见到她也可以毕恭毕敬地喊着:“总经理好!”这将是何等的光荣。
不用天天在酒吧里低声下气地问别人:“先生,您好,您要酒吗?”,不用天天挤夏天热的要死,冬天又很透风的公交车,也不用在那样嘈杂的地方上班,也不会没有五险一金,有随时被炒掉的危险。她那个时候不再是刚毕业的傻大学生,也不是一无所有的打工者。她那时候所剩下的都是经历之后沉淀下来的智慧。
她会像她的父亲那样令人敬佩,她也可以像费铭那样呼风唤雨,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不愿意想妈妈那样,做全职的家庭主妇,虽然天天没事的时候做做饭,美美容,在家安心地等待老公回家,有老公的爱护,生活很清闲。她总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自尊,花钱的时候需要向老公要,为什么自己的经济不能独立呢?
她现在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21世纪的新新人类,女人也要经济独立,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过小三,总之,在各方面都独立,可以从事各种职业,不需要依靠男人过活。
“妈的,这个时候还会走神。”费铭的心里很不爽,他什么时候这样失败了,自己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都要走神。
“是不是没让你爽,所以才走神呀。”费铭喘着大气靠近司徒锦的耳边说着,让她不由往旁边歪了歪,她受不了这样的暧昧,痒痒的,暖暖的,让她控制不住自己越陷越深。不管司徒锦到底有没有舒服,反正费铭这样一次次地进入,他是累的够呛。心里还不住地想着:这个女人还挺重口味。
一声低吟,他停止了身上的动作。从沙发上下来,去了洗手间,只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是的,他向来都是这样,欢爱之后就去洗手间冲掉欢爱的痕迹,但是,这样就可以洗刷掉一切了吗,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手段罢了。司徒锦很鄙视这样的行为,连他的人她都异常鄙视,只不过不能发泄心中的不满。
他其实这次不想占有她的,只不过看见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天生一张有点婴儿般粉嫩的脸,还故意撅起了小嘴,对他没有任何防备,让他看着特眼馋。他知道,这次是他不够淡定,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从那次她做人流的时候就下定决心,以后不会再跟她有这方面的瓜葛,他要让她从他的生命里淘汰。忍了好久,很可惜,还是没忍住。
喷头里的水一直哗啦啦地流着,浇在了他的身上,他仰起脸,好让水打在他的脸上,他用手擦着脸上的水,擦掉然后水又打在脸上,他再擦,这样让他更加清醒清醒。这个女人也真是,装作清纯的样子,其实不停地拉拢男人,开始的时候陆毅虎视眈眈地盯着,现在又多了一个菲利。她什么时候能跟别的男人没有任何瓜葛,费铭忽然觉得很有危机感,虽然他事业有成,有车有房,工作也很好,毕竟他没有人年轻啊,他忽然有点害怕司徒锦嫌他是老男人,然后找别的。
“不行,不行,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他赶紧关了开关,围上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以前这种情况下,他一般都会洗很久,这次才没一会儿他就出来了。他觉得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他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他要随时盯着身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