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傅驭、灵儿、龙行、笑颜、阮媛、白风、凌熏纷纷望向粉衣女子,“是谁呢?”
新来女子一袭粉色纱衣,头戴粉色菊花花饰,粉色的面纱在风中轻扬,漫天飞舞着各色菊花花瓣。∮,
女子仙质凛凛,身上散发着清爽的气息,可她漆黑的眼眸里充满杀气,令生灵不寒而栗。
谁呢?大家纷纷搜索脑中记忆,然感觉虽熟悉,大家都没猜到是谁。
粉衣女子扫视一周,目光最终锁定在蓝衣身上。
她慢慢退去身上粉色长衫,露出里面灰白色的纱衣,娇小的身子在北风中显得有些单薄。
她解下头上菊花花饰,瀑布般的长发垂下来,在风中狂舞。
大家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子,等她缓缓的摘下脸上粉色面纱,美丽苍白的容颜,在西北风中略带憔悴,唯有坚定的眼神闪出炯炯光芒。
大家不由得的目瞪口呆,惊讶的喊出那一个字:“星——”
蓝衣最先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她平静的注视了韩星一会儿,脸上扬起一抹欣慰的笑,似乎在说“没死,真好”。
“没想到吧,我活着,还以仙子的身份出现在你的面前。”韩星挑衅的看着蓝衣,语气中带点冷傲的味道。
“是没想到,不过也不是难以理解。”蓝衣潜意识里就认为,韩星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果然她活着。
蓝衣觉得看到韩星就像看到了光明,甚至看到了残妖的未来。
“为什么?”韩星有点惊讶的问道,难道蓝衣不认为她会死吗?
韩星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成仙,她只是抱着不甘心的命运寂寞的活于天地之间。
而她并不是害怕死掉,只是因为蓝衣,她失去了那么她在乎的生命。蓝衣没有死,她怎么可以死。
抱着这样的心态,在她抱着必死的决心崩溃的瞬间,心底却燃起了一个一定要活下的念头,也就留下了自己有天可以重生的砝码。
这个砝码成功的要挟了王母娘娘,帮助她重生,因此她今天可以以活着的身份,傲然站在蓝衣的面前,然而蓝衣似乎早料到了她不会死,为什么?
“咱们做对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对生命的执着和渴望,连陌路都一眼可以看出来,更何况是我。”
蓝衣微微一笑一瞬间垂下头,又立即扬起来,问道:“你是来找我拼命的吗?”
蓝衣看着这个她心甘情愿的纠缠了四年的对手,曾经同样的不幸、孤独、寂寞,折磨着她们处于崩溃的边缘。
她们在相互的对抗着,证明自己还活着,证明对方还活着。
然而这样的活着却将她们,完全的推到了两个对立的边缘,永远都不能靠近,却又生起一种惺惺相惜之情。
韩星的视线始终盯着蓝衣,此刻她孤独的立在她的面前,伤痕累累,血染满衣。
韩星冷淡的眼神中不自觉的带了份温柔,厌恶中带了份怜惜,绝决中带了份彷徨,高傲中带了份自卑。
蓝衣回望着韩星的眼睛,见她久久的不说话,无奈的笑了笑,问道:“怎么你那同情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成仙了,就可以随意的鄙视我这个女魔吗?还是你已经不屑于杀我了?”
“怎么可能?我是抱着一定要杀了你的心思活过来的,怎么可能不杀你?”
韩星想起小尘,想起那么多不该死的生灵,眼中泛着浓浓的恨意道:“你我注定了不共戴天的仇恨,不杀你我就难以前进一步,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那就好,我们又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蓝衣抬头仰望着漫天飞舞的花瓣道:“你降下菊花雨,是打算为你我其中一个送葬吗?”
“没有,我刚刚成仙,还不会很好的控制仙术,不能自如的收放菊花花瓣。”韩星自嘲的说道。
“星,你真不懂浪漫,你骗骗我说是为我专门下的菊花雨,能怎样?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用好话哄哄吗?”蓝衣苦笑着,将长萧横在身前防卫。
“反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的祭日,浪漫?要那些虚妄的东西有什么用?”韩星猛然从虚空中抽出一把发着寒光的利剑,剑柄顶端竖刻着五颗五角星。
“这是你的仙器?我以为你还会用长笛作武器呢。”蓝衣多少有些失望,因为长久以来,她似乎形成了一种思维定势,她的长萧是为韩星的长笛存在的。
“它早就毁了,而且我毕竟自创了一套星之剑法,如果可以我怎么舍得丢掉。”韩星似是留恋的说道。
“身为菊花之体却保有韩星之貌,就连自己的法器上也刻着五角星,你对星是有多执着啊?”蓝衣笑看着她道:“你真是长情啊。”
“因为我的灵魂是星的,她从未变过。”韩星反转手中长剑,剑光刺向蓝衣的眼睛:“三百年前,封剑天女的称号,可不是白得的。”
“难道你还想回归你往日的荣耀吗?好,我成全你,不过旁边讨人厌的苍蝇可太多了。”
蓝衣眼望傅驭、灵儿、龙行、笑颜、阮媛、凌熏、白风一周,最后视线又落回韩星身上道:“你我单独比一场,如何?”
韩星“好”字一落,蓝衣祭起“海市蜃楼山水阵”,她们立即置身于幻阵中。
青山秀水,莺歌燕舞,花香飘飘,不由得令生灵心旷神怡。
韩星与蓝衣飞落一巨大的榕树之下,茂密的枝叶将阳光挡住,显得很阴沉,与周围的景色有点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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