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就乱喊乱叫的,坏了我丐帮的规矩,你担得起责任吗?”说完,拂袖便去。
洪七通悻悻捡起被甩在地的竹棍,白了魏四一眼,低头离去。
“嗷嗷。”费千金几人哄笑不止。
“你们愿意帮我去搬几件家具不?”围观的人群中过来一个富户的老管家。
“好啊,在哪?”魏四喜出望外。
第一笔生意很成功,虽大汗淋漓,魏四他们却拿着那一百文工钱,哼着小曲,异常开心。
一晃十天,每天都会有至少两个客户来寻,人手明显不够。魏四在附近寻到一处荒废的小院,让小马和小虎回到广宁门召集散落的旧部搬到此处。
在大家共同努力下,将屋子重新整了下,屋顶补好,虽然仍漏风漏雨,总比缩在街头强了许多。
有几个老弱的已无甚力气,魏四安排他们留在家中,打灶做饭洗衣服做一些家务。
其余人则分散到各个街边,拿着木牌,等待雇主。魏四作出明确规定,接来的活不论大小至少三人去做,收的工钱必须上交,不许任何人私自行事,否则赶出。他又进行分工,由费千金负责人员管理和安排,由刘应选负责工钱的保管和记录,每隔十日根据表现发放少许生活费。
公司雏形已经形成。总经理魏四,生产经理费千金,财务经理刘应选,一线员工有十二名,后勤三名。当然魏四他们三个也不闲着,也到街上接活,与大家一起搬运。
洪七通那群丐帮弟子见他们每天都很忙碌,露出羡慕的目光。
形势一片大好,坐在街边的魏四盘算着是否该买车买马,正式成立个类似镖局的公司。
“师傅逢凶化吉,可喜可贺。”这时匆匆过去一人,迎上对面过来的那群人,道。魏四抬眼望去,那群人中有很多曾见过的面孔。闻香教的人,他忙低头偷偷观望。
最前中间那位老者胡须花白,颇有仙风道骨,只是显得很是憔悴,便是入狱两年,刚刚出狱的闻香教教主王森。身旁两侧分别是他儿子少教主王好贤和大弟子徐鸿儒,身后跟着数十人,其中便有老相识黄九斤黄胖子。
“弘志辛苦!”老者边走边道,“哎?怎么没看到鸿天?”
提到这个名字,他身侧的徐鸿儒脸色大变,有些悲痛地说:“鸿天他在雄县身亡。”
“还有这事?”老者一惊,转头问另一侧的青年:“好贤,怎么回事?”
“为了营救父亲,我们与吏部左侍郎亓诗教搭上关系,他开出条件,以杀掉一个人为条件交换父亲。”王好贤有些吞吞吐吐,因为那次行动以失败告终。“打听到那人将经过雄县后,徐鸿天自告奋勇率人前往。不想未成功,自己却丧命。”
徐鸿儒和那位迎上来的于弘志相互望望,没有说话。那次行动,他二人是坚决反对的,因为刺杀对象是名震天下的**星。又何况如此仓促行事,恐难成功。即使成功,闻香教的名声也将受损。徐鸿天是徐鸿儒的弟弟,是王好贤强行下令前去的。
王森叹口气:“老三是你们之中最勇猛的,不想英年早逝,实在可惜啊。”于弘志是二弟子,徐鸿天排在第三。
“爹,先离开京城再说。”王好贤不想被父亲深问下去,催促道。
于弘志忙道:“是啊,车马已备好,在城外候着呢。”
这群人刚刚过去,后面跟过一捕头,竟是尤三妹。魏四立刻对费千金道了句:“我离开会!”也跟了过去。
闻香教众人出了城,马上有人赶来马车,将王森父子接去。“各位堂主、香主为营救教主可谓竭尽所能,这些日子辛苦大家。”大弟子徐鸿儒道,“暂且回到原居住地,不可轻举妄动,等候教主指令。”
“遵命。”众人上马各自散去。
于弘志小声地道:“鸿儒,这次为了救师傅花销不少,地方上堂口进献的银两或会调高。”
徐鸿儒点点头,“是啊。师傅入狱这两年,教众渐稀。回郓城后,我便开坛收徒,否则难以为继。”
“我回到景县后也欲如此。”于弘志道。
两人又交谈许久方才分手告别。
尤三妹躲在暗处看他们分别离去,这才走出。愤愤望了会路的尽头,转头回城。魏四未露面,悄然回到住处。
“那个抓我的捕头查清楚没?”马车上,王森问坐对面的儿子。
王好贤点头道:“乃顺天府衙门的女捕头尤三妹。”
王森露出凶狠地目光,“记下了。此仇不报,难消我心头只恨。”
“父亲放心,待缓些日子。”王好贤又解释道,“这次出狱幸有红封教教友引荐郑贵妃相助,走的非正常渠道,最近不可再有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