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柠的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看着被自己扔到一边,录着自己歌声的手机犹自发出烦人的吵闹“哎呀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hollekitty是不是!驴不话你拿我当snoopy啊!”
她从被窝里伸出羊脂白玉般的手,拾起滚到床边的手机,看了下电话屏幕,提款机的名字犹自闪烁不停,提款机正是她存的她爸许佳诚的手机号码。许沁柠想起这个月的信用卡账单不得不按下接听键,按下胸腔里沸腾的火气,毫无情绪的道了声“喂!”
电话那边传来满是怒气的声音“柠拧,昨天你姨生日,你不回家就算了,电话也不打一个?”
“哦,昨天考试,忘记了。”许沁柠从被窝里直起身子,象牙白的绸缎睡衣将丰满的躯体裹得曲线玲珑,宿舍的暖气开的很足,许沁柠打了一个哈欠,继续听那让她觉得气闷的声音。
“你姨做三十六,家里去了那么多亲戚,你都不去,你这像什么话?”
听着父亲许佳诚的一浪接一浪的质问,许沁柠穿起拖鞋无所谓的道“你不也没去吗!怪我做什么。”
“我不去赚钱你们这些败家子吃什么穿什么.....”
听到这里许沁柠就开启免提,放下电话,任由那头喋喋不休,开始洗脸刷牙。直到对面挂电话,手机里发出“嘟,嘟”的断线声,她才对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放了句狠话“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等姐发了,鬼才乐意听你唠叨呢!”然后稍等片刻就收到了提款机的短信“你寒假的零花钱全部取消,信用卡我都跟你停了,等你反省,认识到你的错误。”
许沁柠看到信用卡都停了,发出一声尖叫,暂新的白色夏普翻盖手机就掉进了满是泡沫水池里,溅起一片水渍在她纤细的腰间。
昨天考试完,学校就放假了,她昨天不想回家就留在了宿舍住一晚上,寝室如今就剩她一个人。许沁柠打开大号的rimoa铝镁合金拉杆箱开始收拾东西,想到黑屏的手机和身上可怜的几十块钱有头疼,她向来身上不带什么现金,昨晚请了寝室舍友吃了顿大餐后回宿舍时,身上的几百块都给了路边卖花衣衫单薄的女孩。
“这打车的钱都不够,也真是醉了。”许沁柠自言自语道。坐在凳子上,穿上帆布鞋,在门口的穿衣镜前照了片刻,看到自己花容月貌,美不胜收的脸,心情又好了。摆弄了下齐耳的短发,看着镜子里dior牛仔裤绷着又直又长的双腿,粉色的vivienneestood紧身高领毛衣勾勒出迷人的线条,满意的笑了笑,拿起了最新的黑色givenchy秀场秋冬款妮子长外套,拖着箱子,走出了宿舍。
等走到校门口她呆住了,她这辈子都还没坐过地铁公交,东南西北不分,方向感奇差的她,属于典型的路痴。叫她一个人坐地铁回家无疑比登天还难。除了打车,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任何方法,能让她顺利到家。看看手腕上的宝玑那不勒斯皇后腕表,想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把它压在出租车那,在回家拿车费了。
在许沁柠刚刚到月湖山庄门口犯难怎么跟一路唠叨的司机师傅开口的时候,程晓羽正巧出门打算去傅惜月家的琴行看看,开着法拉利在大门口等保安打开栏杆。
许沁柠看见法拉利车牌,以为是周姨,跟司机了句等下,拉开车门就朝法拉利奔去。程晓羽看着气势汹汹朝他走过来的许沁柠,第一反应就是关上窗户,他实在有怵这个穿纪梵希的女魔头。
许沁柠远远瞧见车里不是周姨,而是苏虞兮那同性恋哥哥,也没什么生疏感,毕竟短信交流那么久了,她却忘记了程晓羽不知道唐雯倩就是她。
程晓羽见前面的抬杆已经抬了起来,又见许沁柠似乎来意不善,踩了油门想跑,心道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眼见财神爷要跑,压百来万的宝玑给出租司机,让许沁柠有不放心,想到自己兜里的几十块钱,只能狠下心朝法拉利跟前一拦
,谅那死胖子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看着一个横跨步拦在车头的许沁柠,程晓羽却是吓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尼玛,这什么深仇大恨,这女的这样不依不饶,命都不要了非要拦住他,虽他并没有狠踩油门,但万一他没有收住呢?
许沁柠拍了拍法拉利车头的行李箱盖,程晓羽不懂她什么意思,只能打开车窗喊道“大姐,你是疯了吗?就算你是怀了我的孩子,也没必要这样奋不顾身吧。”
许沁柠却也不和他吵道“你把行李箱打开。”
程晓羽看着朝他微笑的许沁柠并没有让开的意思,无奈只能打开。许沁柠连忙示意司机帮她把箱子拖过来。司机是个四五十来岁的面色白净的大叔。搬了箱子放进法拉利狭窄的行李箱,把盖子关上。许沁柠糯糯软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问道“车费多少钱。”
司机大哥道“一百二十八。”
许沁柠这下也不担心程晓羽跑了,走到车窗边,对程晓羽也不客气的“钱包呢!”
程晓羽瞅了许沁柠一眼,没好气的道“我一穷学生,只有书包没有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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