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请听好,姑娘不是一盘棋,你想怎样就怎样,还问资格有没有。乱臣贼子请听好,姑娘不喜荣富贵,若想叛国做国君,本女贱血衣朝华,你的算盘没打好,姑娘没兴趣入宫,被迫入宫也不反,反来反取拿下你。”
不得了的草草姑????噢,就见她侧坐在后座上,窝在椅背里,裹着锦意的军装外套,埋在黑暗里,一双眼,如猫眼。
草草这时绝对清醒了,清醒了,也沉得住气,这个混账心理还在唱着词,想着心事。
事情已然这个地步,装孬就装下去吧,不过,要好好看清楚这几个傻逼啥样,把老子折腾成这样——
开车的这个叫锦意,何锦意,一对桃花眼,起来鬼死个人,油腔滑调,脸热心冷,甚至,心枯。
旁边这个,习中铭,油滑的帅气到质感十足,不过,绝对是个胆大包天的,关键是,这人心还蛮细。
还有个侯爱兵,在后面开着她的车,这绝对是个无法无天的主,看得出来滑到骨子里,八面玲珑。
恩,最难搞得真是坐在副驾驶室上的苏漾,不谈,草草识人,少惹为妙,都是乱臣贼子,草草定性。
“草草”前面开车的锦意突然喊她,他正通过前视镜看她呢,“想什么呢?”你看几精。
草草不躲不避,几坦荡地从镜子里看他一眼,又移开眼,隐在军装里的半边脸,摇了摇头。
这时,旁边的习中铭伸过手来,拂开她前额的,摩挲着她的眼睑,“几漂亮的眼睛。”
是漂亮,隐在暗中,依然晶亮干净,黑白分明,坦荡如砥,如一双丹青的猫眼,一目中穿,亮世间冷暖——
草草望向他,孩子的眸,恶狼的心,草草有这个板眼,骨子里的大气都渗着匪气,也能展现出细嫩的至纯质地。
习中铭被她这双眼睛看得忍不住俯身过去,亲了下她的唇,
“疼”草草微动了下,哼了声,微蹙眉。
习中铭知道她是指下面疼,没作声,默默地把她抱过来让她趴在他的腿上。
车里一时没了声音,
突然就觉得——这个女人是只妖——
“我的手机”
习中铭抱着她快进手术室前,她要她的手机,
“要手机干嘛?”侯爱兵问她,
“给我的家人打电话,这里好了以后,让他来接我”
“我们送你回去不一样”
她摇头,
你是不是妖,她摇头,你还都不作声了,
“给她去拿来”苏漾,他想到的倒不是顺她,他想到的是既然这个女人玩的很上手,能玩下去,就最好不要被郑显知道,送她回去是不妥。
苏漾这样一,似乎其他几个也想转了,侯爱兵去给她拿手机,
草草给山山打去电话,“我在o医院,你过来接我”电话就挂了,
山山大神那边——(咳,还是先不谈感想)
草草就一直捏着手机进了病房。
解放军o医院,侯爱兵、何锦意家的长保健医生都出自这里,烂熟,口风肯定紧,象这样玩过了火的,都能做到不闻不问只处理。
“没事,已经给消了炎了,这几天最好——”听见医生很轻声地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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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草草的电话响起,草草接起。
“喂”声音都无力,
“草草”
草草一下皱起了眉头,
“郑显”
这一,连一直抱臂在一旁的苏漾都皱起了眉头望过来。
你在哪?
o医院
显然一听她在医院,郑显的声音软下来也听起来及了些,
“怎么在那,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也没人接,还去过你家——”
“我吃坏肚子了,疼——”草草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草草,”郑显的声音依然带着清沉,可,听出来,是真心疼,“我马上过去,你应该给我打电话的”
挂了电话,看着草草的眼泪真的顺着脸庞流下来,
这不是鳄鱼的眼泪,也不是装精的眼泪,这是真眼泪,本来她就疼,一听见郑显出自真心的关怀,这位同志忍不住了,不过,是真心疼自己。
四个男人看着她闭着眼睛默默流泪,一时,倒真哑口无言。
“草草”锦意还是抹上她的眼泪,“等会郑显来了——”
“我知道”草草闭着眼睛还流着泪声。
咳,这个女人——
咳,这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