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叔冷声说道。
“许叔,你少说两句吧。”一旁的王天豪轻轻拉了拉许叔,有些心急道。
“公子,你可不能心软,今日不给金家立威,他们还真不把我们王家放在眼里了!”许叔道。
“对,对,许叔说得对,金家连丰城第一世家都敢不放在眼中,传出去我们王家颜面何在?”王家迎亲队伍中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也跟着起哄道,脸上满是傲慢。
“什么狗屁第一世家,也不知道是谁封的,还有脸到处说!”金家人群中也有年轻人不甘示弱地回道。
金家老祖和金家家主一听这话,心中暗叫不好,此话可是犯了忌讳。
果然,王家向来嚣张跋扈惯了,自从王天豪得势后,更是气焰大涨,哪听得了这话,顿时炸毛了。
就连王天豪也不悦得皱了皱眉头,王家众人七嘴八舌,甚至有人提议要当场比试,看看谁才是丰城第一世家。
一时间,现场气氛紧张起来。
门外的吵嚷声很快就传进屋内,几个喜婆一阵添油加醋,让等待接亲的石玉环心里很不是滋味。
今天可是她的大喜日子,要是真见了血光,可是很不吉利的,但她一个待嫁女子哪能随便抛头露面前去劝阻。
她坐在床边,皱着眉头,紧紧捏着手中的喜帕,不由得心里埋怨起王天豪来。
一旁的珍姨听了外面的消息也心急如焚,只是她一介女流,虽然金家这几年因惧着石牧,对她们母女各方面还是颇为恭敬,但此时出面也甚为不合适。
石玉环是她唯一的女儿,女儿的幸福是她最大的牵挂,看这情形,珍姨不禁担心女儿嫁过去之后,会不会倍受欺凌。
一阵胡思乱想,她竟潸然泪下起来。
石玉环一见母亲伤心落泪,也越发着急,从心底她是相信王天豪对她的感情的,但也不愿看到家族蒙羞,更不想看到母亲为此伤心至极,一时间自己也心乱如麻,不知说什么是好,只能轻拍母亲后背,让她安心。
就在门口的双方对峙,剑拔弩张之际,街角忽然缓步走出一个人影,其肩上还立着一只彩毛鹦鹉。
石牧刚刚在街角观察已久,虽然他对金家老祖可没什么好感,但为了珍姨和石玉环,他可不能袖手旁观。
“怎么,大喜的日子还要比武,诸位兴致可不小啊。金家一群老弱病残,看起来也确实不是你们王家的对手。”石牧收气敛息,边走边笑道。
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的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一时间,金王两家之人,纷纷转首,循声望来。
“你是何人,胆敢管我金家之事?”一名金家少年怒道。
“我是谁?恐怕金老祖最清楚吧?”石牧微微一笑,目光炯炯地看着金老祖说道。
“石牧!”金老祖与王天豪同时喊了起来,其余一些连同金家家主在内的金家长辈脸上也是一惊。
许叔望着面前的石牧,心中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念头翻滚下,选择了沉默。
“呵呵,看来两位还记得在下,在下不胜荣幸。”石牧说话间,已走到了金家老祖与王天豪身旁。
“石牧,你几时回来的?”王天豪有些欣喜地看着他,虽说自己曾两次败于石牧手中,但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自己已是堂堂先天中期武者,看石牧似乎也到了先天的样子,王天豪不禁再次跃跃欲试起来。
石牧并没搭理他,反而转向刚刚要求比试的那群王家子弟,朗声道:
“诸位要比试可以,不如由在下来比吧,你们一次可以多上几人,省得麻烦。不过我可不是代表金家,珍姨是我继母,石玉环是我石家子弟,作为其兄长,无论如何也要为她挣一份面子的。”
“石牧,你爹早就入赘我金家,哪还有石家的份!”有金家子弟知道石牧,嚷嚷道。
“是吗?金老祖?”石牧轻蔑道。
金老祖脸色早已气成猪肝色,不过对于石牧他可不敢多说什么,数年前的那场血腥让其记忆犹新,再丢脸他也不能拿身家性命开玩笑,只能目不旁视,一言不发。
“既如此,在下比试也有个条件,今天是我妹妹的大喜之日,不管什么方法都不能见血,想必王兄对此应该不会介意吧?”石牧忽然转向王天豪道。
王天豪微微点了点头,他被两家人夹在其中,本就尴尬无比,石牧这么一说,倒有解围的意思,他哪能还有反对之意,恨不得尽快结束,接回石玉环,赶紧回去拜堂成亲才是。
石牧见此,让彩儿飞到高处,自己则缓缓朝王家迎亲的诸人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