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家丁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的道:“适才看见在大夫人处。”
公孙白一挥手,又将他扔下了回廊,快步如飞,朝主厢房疾奔而去。
四间厢房连在一起的主厢房之前,公孙清率着三四百家将家丁,严阵以待,一杆杆长枪的锋刃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哗啦啦!
脚步声如雷,两百名白马义从簇拥着公孙白飞奔而来,然后在离众家将家丁面前缓缓的停了下来。
公孙白提剑向前,剑尖直指公孙清,沉声道:“兄长,你是决意和我作对了?”
公孙清脸上露出无奈至极的苦笑,道:“五公子,请恕我职责在身,不得不如此。”
哈哈哈!
公孙清话音刚落,从众家将背后便传来一阵得意至极的大笑:“五弟,你不是想找你二哥吗?二哥就在此地,你可敢过来?”
公孙白缓缓的抬起头来,只见公孙邈和羊绿并排站在门口,正冷眼望着这边,满脸的不屑之色。
公孙白冷笑道:“公孙邈,你死到临头尚不自知,今日这个公道,我公孙白讨定了。”
公孙邈又爆出一阵大笑:“你纵奴行窃,今又率兵入府行凶,我等已派人飞马禀报父亲,届时看你何以处之。”
公孙白不再话,蓦地拔剑而出,一道白光如同闪电一般袭向公孙清:“杀!”
公孙清大惊,急忙挺枪相迎,只听嗤的一声,他的手上就只剩下半截枪杆,那明晃晃的宝剑堪堪从他眼前掠过。
不等他反应过来,从公孙白身侧又飞出一道黑影,飞起一脚将他踹飞在地,接着一道锋芒凛冽的刀锋抵住了他的喉头,正是管亥。
公孙白瞄了地上的公孙清一眼,又望了望惊得后退了一步的众将士,回头对赵云道:“师父,替徒儿杀进去,但不可伤及人命!”
赵云应了一声,便已飞身而出。
哗啦啦!
龙胆亮银枪如同狂风一般扫出,十数杆长枪被卷上了长空,在空中转了两个圈,然后掉落了一地
砰砰砰!
下一个,赵云将长枪往地上一,借势腾身在空中连连几个旋踢,将面前的十数名家将踢得东倒西歪,硬生生的将枪阵撕裂了一道口中,接着赵云疾冲如缺口,长枪如风,只扫不刺,击得两旁的家将家丁连连后退。
“给老子上,连这群废物都制不了,别给老子混了!”公孙白一声怒喝。
嗬~
近两百名白马义从跟随着公孙白疾冲而入,手中的刀枪齐出,逼得众家将连连避让,硬生生的跟随在赵云身后,杀出一条道来。
公孙白提着长剑,满脸的狰狞,眼中杀机浓浓,直奔公孙邈和羊绿而来。
两人的脸色大变,根本没想到公孙白居然敢如此无法无天,齐齐惊叫一声就要往主厢房大门内奔去。
公孙白收剑纵身而起,跃到公孙邈身边,不等他奔入门口,便提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摔往后一摔。
砰!
公孙邈被摔得五荤六素,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不已,刚才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此刻却如同一只丧家犬一般,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住手!”从房门内传来一声威严的怒喝。
只见两名婢女扶着一名满头珠翠,衣着华丽,四十岁左右的贵妇模样的女子走了出来,这女人一出来,在场的将士便感觉道一股无形的威压,这是一种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熏陶出来的雍容华贵,凛凛生威。
那女人正是蓟侯府中的女主人,涿郡太守刘君之女刘氏。
刘氏冷眼望着公孙白,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大胆公孙白,你敢造反吗?”
公孙白眼中杀机依旧,冷冷笑道:“你很聪明,本公子就是在造反!”
刘氏瞬间气结,这么多年了,府上从来没人敢以这种语气和她话,就是公孙瓒和他话时,也要带上“夫人”两字的尊称。
刘氏怒声道:“你这贱种,岂敢如此放肆!”
“贱种”两个字如同两座大山一般压在公孙白心头,一股无名怒火腾腾而起。
公孙邈和羊绿两人,若非刘氏撑腰,怎么敢这样丧心病狂的欺辱他?刹那间他彻底丧失了理智,就要奔向前挥手而出。
呼!
身后风声响动,一只大手如铁箍一般抓住他的臂膀,令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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