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值得一提的自然就是闲的样子似是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的失算而心情不好。
“神秘人?”冷老喃喃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冷老虽然看着早间新闻,但眼神却略有略无的望向窗外,舒服的躺在沙发上,似是在等着什么人。
突然,别墅窗外黑影一闪,一个头发乱糟糟的打扮的异常邋遢的老者从窗户外窜了进来,如了一阵风般眨眼间的功夫便来到了房间,丝毫没有跟冷老打招呼的意思,甩手一道暗器便向冷老的眼睛飚射而去。
“哼!”冷老不屑的冷哼一声,酒杯晃动间一滴红酒荡漾而出,屈指一弹,那滴红酒瞬间化水成冰,竟变成了黑色的冰针迎面撞上飞来的暗器。
“嗤……”冰针与暗器撞在一起,一声嗤响后落到地上,而黑影甩出的暗器,竟然是一根啃剩下的鸡骨头,而让人震惊的是此时那根鸡骨头已经被腐蚀了一半,纵然掉到了地上,依然冒着黑气,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气。
“李崇焕,你还是这么恶心人啊,这么多年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人恶心一点就罢了,就连用的招式都这么恶心。”邋遢老者一屁股坐在冷老对面的电视柜上,那邋遢的样子毫无形象可言,伸手间如变戏法一般手里突然多了一个油纸包,里边赫然是被啃了一半的烧鸡,翘着二郎腿在冷老面前吃了起来。
而若是叶成在这里,一定会震惊的发现,这个邋遢老头子就是当初在沙滩上装死,给自己破天诀的疯老头。
而冷老本名就叫李崇焕。
李崇焕不屑的冷哼一声,干枯的爪子捏着酒杯摇晃着,道:“施猴子,你的样子都没变,我为什么要改。”
“嘿嘿,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赢不了我啊。”疯老头笑嘻嘻的道。
“呵呵,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而且,你以为你已经赢了吗?”
“嘿嘿,反正你已经输了,打不过我就去对付我徒弟,你还真是不要脸啊。”疯老头盘腿坐在电视柜上,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道。
“放屁,我什么时候输了?你有徒弟?你他娘的哪来的徒弟?”李崇焕气哼道。
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样子,好像对年不见的亲密老友顶嘴一般,外人又哪里知道这两人可是真正的死敌,两人的仇怨足可以将对方碎尸万段都不解恨,而他们之所以没动手,自然是以前没少动手,结果就是谁都奈何不得谁。
“乔如冰,他就是老子的徒弟,你这个傻·逼还不知道吧,又或者是你在装糊涂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得这一出,你不就是想引老子出来吗?老子来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疯老头瞬间变成了一个泼皮无赖,指着李崇焕的鼻子叫骂着,还不忘把啃剩的鸡骨头朝李崇焕的头上丢去。
“施猴子,你找死不成,你想打架是吧!”李崇焕无端被疯老头侮辱,挥袖间一阵阴风将飞来的鸡骨头扇到一边,冷冷的起身看着疯老头,阴鹫的眸子中带着怒意和杀意。
“看来你也不傻嘛,老子今天来就是找你打架的,你他娘的不要脸,竟然亲自对付我徒弟,老子自然要来题她讨回公道。”疯老头将烧鸡小心的包起揣在怀里,直接站在电视柜上对着李崇焕叫骂,姿态嚣张至极。
“哼,你这猴子倒是不傻,我就是故意想引你出来的,不过我可没破坏规矩,我并没有对她动手,所以,这一局,你输了!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李崇焕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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