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防卫?我可没看到你身上有什么伤痕,倒是这三位,身上看起来受伤都不轻。”
心念动间,警察的眼神,变得有些森寒的望向了萧易,声音有些阴恻恻的道。
“警察同志,话可不能这么说,”
如果换了别人,面对警察这种森寒的目光,以及这种森寒的语气,再加他的身后,还站着这么多的警察,架势看起来这么大,也许早就胆怯了,可能连说话都说不完整了,可是他的这点儿的架势,又岂能唬到萧易?
听到他的这种明显的摆明车马,毫不掩饰的站在对面那四个人的那边的立场,萧易的眼底之中,浮过了一丝冷笑,看来,他还真的吊到了一条大鱼。
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远处马路的来路的方向,看着一辆正缓缓的驰驶过来的银黑色的奔驰车,脸上不动声色地反驳道,“正当防卫,不是说我被人打了,才能防卫,如果我没有记错概念的话,应该是当我们的人身,生命,财产等的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做出的适当的反击,就是正当防卫吧?”。
说完,不待那个警察说什么,便又直接地道,“你可不要想忽悠我,我虽然读书不多,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好赖也是z大的学生,而且,我同学更是法学系的尖子生。”
z大的学生?
听到萧易的话语,警察头子的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
z大在g市的地位,非同小可,不仅g市,整个南半国的地位,都非同小可,几乎可以说是南方半国的精神领袖之地。
当然,他所顾忌的,并不是这个,z大再怎么牛逼,学术再怎么强大,毕竟也不可能干涉他们公安的事情,也毕竟只是学术上的,并不是行政上的,和他们并无关系。
可是z大的强悍,并不仅在于他们这些年飙升的学术上的地位,更主要的,是z大的那种自由的氛围,这些年来,z大的教授,学生,领导,是出了名的敢说,在各大媒体说,活跃非常,以敢言著称,甚至有极南方港岛和西方诸国的媒体,将z大称为上个世纪初期的燕京大学,真正的自由明煮,兼容并蓄,敢言敢为。
但是这种顾忌,只是在他的脑海里闪了一下,当他的目光,在萧易和他指着的王青青的身上,稍稍的停留了一下之后,便立时消失了,这样的两个青涩的小屁孩,能闹将什么,语气一冷道,目光阴冷的盯着萧易,“小子,你现在是拿z大来压我吗?你以为你是z大的学生,便够知法犯法了吗?”
“好一个人民警察,今天我算是认识了。”
听到这个警察,为了他们的那个李局长的亲戚,竟然这么颠倒黑白,不惜这样玩文字游戏,偷换概念,来绕过之前的话题,给他的身上泼脏水,萧易的嘴角,也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我哪句话威胁你了?我只是表明一下身份,怎么就威胁你了?作为一个合法的公民,难道连表明身份的权利都没有吗?难道就只许你们的亲戚朋友说,我xxx是xx局长,副局长,就不许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说一句,我是xx学校的学生吗?”
听到萧易的话语,一下子便激起了旁边的那些围观的人群的内心深处,最真切的共鸣,特别是有一些,受过权贵们这样的欺压却一直无处发泄的,更是一下子,神情都激动了起来,双手拳头都握了起来。
人们似乎一下子,突破了自己内心的枷锁,冲破了对于全副武装的警察们天生的那种敬畏,或者说,冲破了民对于官人的敬畏,响起了一阵的哗的声音,甚至有些大胆的,直接向萧易竖起了拇指,喊起了‘说得好’之类的喝彩的词来。
旁边的王青青也是一阵的神情激动,她从小就受到父亲的良好的教导,一直以来,都坚定不移的将公平和正义作为唯一的信仰,并且选择了法律这个专业,意图将来的时候,去维护这个信仰。
她坚定的认为,世界是公平的,正义的,是光明的,纯净的,却并不表示,她是那种完全的无原则无理智的不顾一切的单纯的认为这种公平,正义,光明,纯净的,会屏蔽所有这些方面有关的东西的那种狂热的‘信徒’。
她的眼睛,一直也能看,也能听,她也会去看报纸上那些关于黑暗的报道,会去听,去接受那些并不那么美好的现实,她只是更多的时候,她都愿意去相信,所有的这一切,都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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