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眼睛!我滴眼睛呐!”
“杂毛,你在哪儿,俺要剁了你。”
“你……这是什么剑法?”
……
顿时这六个蒙面人丢了手中的兵器,双手捂着各自的眼睛,哀嚎惨叫不已,疼痛得胡言乱语。
鲜血从捂着眼睛的手指缝里汨汨流淌,凄厉惨烈无比。
大雨冲刷,很快就将血水给冲掉,可是鲜血还在不断的流出。
令狐冲没有再过去击杀他们,因为作为一个剑客,要光明正大的将敌人击败以及击杀。这些蒙面人虽凶恶,但他们也都是从正面来攻击令狐冲,没有使用下毒和暗算等下三滥的手段。
“剑不是用来杀戮的,而是用来守护你心中最挚爱之人的。”令狐冲心里忽然闪烁过这句话,曾经是个贤者跟他过,但他早已经忘记。
毕竟,今夕何夕,过去皆成云烟。
令狐冲摇头让自己清醒,刚才那一刹那,自己确乎很是残忍,生生的刺瞎了这么多人的眼睛,这也难怪心绪有些不宁。
这时,那个在后边指挥的老者,沉声道:“兄弟们冷静!大伙儿左手捡起兵器,无论是谁的兵器,只要在身边的都捡起来。然后你们的右手牵着前一人的腰带,我来带着你们下山!”
老者不敢去指挥正在跟岳不群和宁则中颤抖的几个人,因为他现在只打算低调的逃走,不能再激怒令狐冲了。
他赶紧过去带着这些被刺瞎眼睛的兄弟逃走,并且回头看了令狐冲一眼。
令狐冲淡然一笑,不予理会。
这六个瞎眼的蒙面人跟着那老者脚步蹒跚的逃走,老者再回头看时,不由得嘴角歪着,已经被吓惨了。
因为此刻,令狐冲在他眼里,就如同收割人命的无常恶鬼一般。
令狐冲抖落剑刃上的鲜血,铿然一声还剑入鞘,淡然的看着破庙另一边的战斗。
原本围攻岳不群他们的五个蒙面人,已经被击杀了两个。华山派的弟子没有牺牲的,有好几个人受伤,宁则中让弟子们都退开。
此刻,岳不群夫妇对付剩下的三个蒙面人,可谓势均力敌。
三个蒙面人很纠结,他们见得令狐冲这边已经大获全胜,今天无论怎么拼命都是死了,现在也撤不了。
“兄弟们,拼了吧!”
“对,左右是个死,豁出去了。”
“岳不群,你这老杂毛,受死吧。”
他们三个互相望了一眼,都已经疯狂了。
“真是厉害,据人在愤怒之时,肾上腺素的分泌就分增多,从而力气大增,反应速度加快。老岳夫妇若是对付不了这三个人,我也只好出手了。”令狐冲心道。
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三个蒙面人将兵器使得如同疾风骤雨一般,伴随着他们如同野兽般的怒吼,愈发的声势惊人。
宁则中的左脚往后踏出,积蓄内力,然后立即使出她根据华山派古老剑招改进之后的“无双无对,宁氏一剑”。
青芒乍现,仿佛流星划过这夜空,如此的湛然清冷,摄人心魄。
这一剑,分明是直刺而去,与宁则中对战的蒙面人,手持两柄镔铁戒刀,却挡无可挡。
“好强的剑势,虽缺乏微妙的变化,但是师娘使出这一剑,比我高明多了。”令狐冲心里颇为佩服的想道。
“我的破风刀,居然挡不住?呃……”此蒙面人不甘的哀嚎了一句,就倒下成为一具尸体。
另一边,剑光和吴钩、判官笔急速对拼,兵器的光芒映衬着周遭的孔明灯之光,很是炫目。
宁则中退后一步,她相信丈夫能对付敌人,不愿从背后偷袭。
“尔等大势已去,能丧命在岳某的君子剑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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