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张大胆认识,是东山坳下面村落王木匠的老婆翠花。张大胆看清是她好奇的打招呼:“翠花,你怎么在人家棺材上坐着?”
翠花继续梳头没有回答他,张大胆又问了两声,翠花还是不搭理他。反而转过脸去。
张大胆觉得奇怪,但急着卖柴也没有多想挑着柴火就走了……
“完了,这也没有鬼呀!”秦玉等了一会儿,见梁用没有继续说下去兴趣寥寥的问。这个鬼故事太没意思了。
“后面还有。”梁用此时也沉默下来,说话时没有了刚才的嬉笑,变得认真僵硬起来。
张大胆去梅镇卖柴火不太顺利,走了几家店铺人家都不要柴火,一直转悠到半下午,才将柴火卖掉。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他便一边咬着干粮一边急匆匆往回赶路。
到达东山坳时天色已晚,这天晚上天上又没有月亮,漫天的星星照在路上灰蒙蒙的只能隐约看见路。走上东山坳,张大胆无意中往棺材上一看。吓一跳……
“啊!怎么了?”秦玉尖叫,将头埋在梁用心口,她感觉梁用的双手很凉,心跳也很慢。
棺材上又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还是在梳头,看到张大胆还呲牙一笑,开始往头顶盘头发。
“翠花,怎么又是你,一天都没回家?”张大胆走近看见还是翠花,放下心奇怪的询问。
“嗯!大胆哥,你能背我回家吗?我的脚痛走不动路。”翠花幽幽的说,将头发在头顶盘起。
张大胆仔细看,都没看清她的脖子,脸庞也是模糊一片,连鼻子嘴巴都分不清楚。
“王木匠真是,你一天不回家,他也不知道找。来吧!我背你回去。”张大胆没想太多,弯腰背起翠花就走。
起先他走得很轻松,一担能挑200斤,翠花才不到一百斤的身体对他来说根本不叫重量。都能感觉翠花胸前柔软的馒头顶在背上。只是翠花的身体冰冷,好像一点温度没有。这也不奇怪,在这里吹一天的风,身子早被吹透了。
可是越走张大胆就越觉得沉,翠花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他都有点坚持不住,连声抱怨:“翠花,你怎么这么沉,王木匠每天怎么抱你上床睡觉?”
“……”没听到翠花的回答,只听见冷风在头顶吹得哗哗作响,感觉冷气从头顶往下冒。
张大胆忽然害怕起来,想丢下翠花就跑,可是他发现挪步都难。眼看就要被压趴下,长长的头发从他头顶垂下来遮住他的双眼。
“大胆哥,别回去了,在这里陪我!”一个幽怨阴冷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张大胆听得毛骨悚然,回头一看,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异常的清楚,这哪是翠花,分明是前几天死了的月嫂。
看到张大胆回头张望,月嫂伸出长长毫无血色的舌头就要舔他的脸。月嫂一般都是大出血死的,死的时候身体内没有一滴血迹。所以什么都是苍白的。
“女鬼竟然想拉我做替身,好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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