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报警。”
鸡冠头哈哈大笑,道:“报警啊!我好怕啊!让警察来抓我啊!我在自己家院子里,喝酒吃肉听音乐,天王老子也管不着啊!行,警察来了,我给面子,小点声,等警察走了,我还是乖乖隆地咚,怎么着,你咬我啊?”
男子被鸡冠头气的浑身哆嗦,没错,刚开始的时候,报警之后,警察来了,城管来了,这些无赖也比较配合。
哪知道警察城管前脚走了不到十分钟,这伙无赖就又故态萌发,而且变本加厉。
警察和城管也是人,一天被折腾了六七次,也受不了,而且正如鸡冠头所说,他们没违法,只是扰民,还不够拘留和治安处罚的标准,只能说服教育。
这可苦了左邻右舍,偏偏又无可奈何。
沈跃来的时候,男子和鸡冠头正吵吵的厉害,眼看就有动手的趋势,沈跃认得男子,叫于龙,都是多年的邻居,于龙结婚的时候,他家还去随礼了呢!
沈跃又仔细看了看鸡冠头,和那些在院子里看热闹的人,他没见过,可能不是刘大柱那伙人。
“于大哥。”沈跃上前拉住要动手的于龙,于龙要是伸手,肯定吃亏,再被这些无赖反咬一口,没准还得被拘留教育去,得不偿失。
于龙看见沈跃,心头大喜,沈跃的事迹,邻居们都有所耳闻,无论是在老赵家门口打架,还是战斗在校门口拘留室,那叫一个鲜血淋漓,据说小混混遇到沈跃,都绕道走,已经被打怕了。
于龙诉苦道:“沈跃,你来的正好,这些无赖,太可恨了,我家小囡被吓的天天哭。”
沈跃点点头,看了看鸡冠头,道:“你们把音乐关了吧!这样扰民,会犯众怒的。”
鸡冠头斜眼瞅了瞅沈跃,道:“哪个婊子裤带松,把你漏出来了,滚一边去,这没你说话的地儿。”
鸡冠头的话,让沈跃心头火起,鸡冠头实在太嚣张了,还敢辱及妈妈白桂芬,他恨不得把鸡冠头的脑袋拧下来。
但是沈跃为自己的冲动付出过代价,冲动的惩罚不是那么容易消受的,还好他现在魔方的等级已经提升到了第二级,有些事,做起来也容易多了。
沈跃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佯装被鸡冠头吓到了,怯懦道:“你们别这样,我也是为你们好,这一带都是老房子,你们搞出这么大的噪音,万一把房子震塌了,受伤了怎么办?”
鸡冠头嘴一歪歪,道:“听不懂人话是不?滚……”
鸡冠头的损样瞬间定格。
沈跃启动魔方,时间停止,他走进院子里,很快相中了那个老旧天线杆子。
几年前,沈跃家这一带还没有铺设有线电视,家家都竖立高高的松木杆,自制天线接收器。
后来有了有线电视,天线杆有的人家也没有拆除,滕达家就有一根高达五六米的松木杆,有碗口粗。
沈跃如今的身体指数是常人的三倍多,放倒一根松木杆不在话下,但为了消除人为的痕迹,还是费了一番功夫。
调整松木杆倒下的方向,力度,两三分钟后,沈跃觉得应该万无一失了,这才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习惯性的打了一个响指,世界恢复了勃勃生机。
“滚……”
鸡冠头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就跟搂草打兔子一样,又狠又准的落在鸡冠头的脑袋上。
不用猜,那就是沈跃放倒的松木天线杆
松木杆自身的重量,沈跃又加了一把劲的力度,直接把鸡冠头的脑袋给开了,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缝几针肯定跑不了。
“啊!”
鸡冠头一声惨叫,几乎盖过了高音炮的咣咣声,随后在地上抱着脑袋翻滚着:“大哥,大哥,有人打我……”
鸡冠头没看见是松木天线杆把他脑袋开瓢了,但是院子里的人看的清清楚楚,他们眼睁睁看着天线杆倒下,砸在鸡冠头的脑袋上。
“你妹,这么寸?”
院子里的人,无不生出这样的想法,这也太巧了,鸡冠头也太倒霉了,这样都能被开瓢了,上哪说理去?
沈跃看着身边的于龙,于龙也是一脸发傻,因为松木杆砸到鸡冠头,距离他只有半米,他也险些被捎带脚的开了。
沈跃叹了口气,道:“于大哥,咱们也是为他们好,这老房子时间长了,不结实,哪知道他们不领情,这下好了,自己把自己坑了吧!”
于龙怔怔的点头,觉得这事儿透着邪性,因为实在太巧了,巧的让人无法直视,不敢相信。
鸡冠头的惨叫终于让院子里的人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