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就抱着吧,又不是没抱过。孟良人咳嗽一声,道:“该起来了吧?手臂给你枕麻了。”
“嗯。”孟均看着他,慢慢地要坐起来,可是他一动,某样东西就在孟良人大腿上蹭了一下。
孟良人一时还没想到那上面去,过了足足两秒,才反应过来:“你……”
孟均对上他惊讶的目光,眨了眨眼,脸红了。
他这个样子,孟良人也只好把到嘴的话咽下去。小孩子嘛,血气方刚,早晨起来不小心硌到人,也是在所难免……个ball啊!
他试探着问:“你是第一次……这样?”
“嗯。”孟均微微蹙着眉,一条腿还跪在孟良人双腿之间,双手撑在他腰边两侧,伏在他身上道:“小叔叔,好难受啊。”
“……”两人挨得太近了,说话间吐出的气息打在孟良人下巴上,让他不自觉往后仰了仰道:“这个……是男人都要经历的,很正常,你不要怕。”
孟均低低应了一声,说:“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他现在去给他百度教程还来得及吗?
孟良人思前想后,其实也只是那么短短几秒钟,他选择了最直接的那个解决方案。
“你听我教你。你现在坐好。”
少年乖乖地坐起来,孟良人定了定神,也坐起身,一只手缓缓地搭上他的背,一只手伸到下面,替他疏解。
“要是不好意思,你就闭上眼睛。”
孟良人的手很是修长漂亮,这点继承自他常年拿手术刀的母亲。
自渎这种事,他虽然不常做,但也是有点经验的。
事毕,孟良人活动了下泛酸的手指,无奈道:“我的腰都要被你掐出淤青了。”
孟均头抵着他肩头,两颊晕红,眯起眼微微地喘气,闻言手从他腰上松开道:“对不起。”
孟良人看得不自在,往后挣开他按在自己后颈上的手,道:“好了,我去洗个手,你把衣服穿好,起床吃早饭。”
孟均抬起眼眸瞧了他一眼,眼角眉梢皆是慵懒暧昧,舔了舔嘴唇,忽然伸臂捞住他的腰道:“小叔叔,你会不会不舒服?”
亏得孟良人反应快,抬手捉住他伸过来的手道:“这个不用你操心,穿衣服起床。你今天没课?”
“我早晨醒来,已经给老师打了电话请假了。”孟均的视线移到他耳垂,发现他虽然脸色不变,耳朵边至耳垂却泛着红,想必是刚才被他呵出来的热气熏的。
孟良人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对着镜子想“醉酒误事”这四个字,真是一点儿都没错……
他下楼去附近的早餐店买早饭,已经上午十点了,折回去的时候,接了潘陶的电话。他已经在机场等着登机了,订的回临川的航班。
“怎么查我心里有数,就是老头子那儿……唉,算了,大不了挨一顿打。”
潘父管教儿子很严,不说挨骂挨揍不知多少回的潘陶,连他大哥潘和,快三十岁的人了,也外人眼睛底下被潘父一拐棍抽跪下过。
说到这个潘陶又忍不住:“你说,不就是喜欢男人么?我大哥,一般的女人配他不上,好不容易你情我愿地找了一个,虽然不是女的吧,虽然我也不大看得上吧,可老头子发那么大的火,当着外人动手,打残了怎么办?谁给他当牛做马?”
这件事孟良人也略有耳闻,只怕当初也是为了这件事,潘父才会把私生子带回家里来。
听潘陶抱怨了一番,广播提示安检,才挂了电话。
回到家里,欧弟正在客厅里玩儿毛线球,看见他,昨天拔胡子的阴影犹在,一溜烟躲到沙发角后面。
孟良人还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过去一只手把它抓出来道:“跑什么?吃早饭了。”
欧弟见他好像变回来了,便老实让他拎去猫窝旁边,跟加菲凑在一起吃倒在盘里的猫粮。
孟均洗漱好,穿着衬衫和牛仔裤从洗手间出来。孟良人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招呼他:“来吃早饭。”
他也只能靠选择性失忆躲开那点小尴尬了。
两个人对坐着吃早点,孟良人迟疑了一下,还是道:“我昨晚有说什么没有?”
孟均道:“你说我爸爸要结婚了。”
“……对。”孟良人隐约有点印象,没想到自己真说了,“他们年前会订婚,到时候订婚仪式,我们要提早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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