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用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更用不着说什么添麻烦之类的话。”抬眸,眼眸如墨,“我不喜欢。”
兴许是那对眸子太过幽深,安锦歌莫名的就是一阵慌乱,心跳骤然加速,她立即避开他的视线,“不管你喜不喜欢,这是起码的礼貌啊。”
司徒啸白眯起眸子,突然朝她走过去。
一室静谧的气氛下,这样子的靠近,让她全身的汗毛都跟着竖起,呼吸也变得急促,“你……”
她刚要说话,司徒啸白伸手捏住了她削尖的下巴,强迫她将视线凝在自己身上,“呵呵,长能耐了啊!开始跟我讲文明懂礼貌了?”
他虽在笑,可是笑容阴恻恻的。
安锦歌知道那是他生气的表现,越是笑得灿烂,越代表生气指数直线攀升。可她真不觉得自己有说错话,惹到了这位大少爷!于是,她轻轻推开他的手,眉头皱着,“讲文明懂礼貌有什么不好?你是老板,我是员工,尊敬是应该。私人角度来说,你帮过我那么多,又那么无私,我更加应该敬重你啊!”
司徒啸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笑声变得阴沉了些,“呵呵……尊敬……敬重……”
怕他不信,安锦歌用着一种崇拜加敬仰的眼神望向他,还重重的点头,“对!”
司徒啸白是真的被她给气到了,他一把扯过她,将她毫不犹豫的扯进自己怀里,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的把她固定在胸前。
“呵呵,既然你这么尊敬……以及敬重我,那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反对吧。”
他笑得愈加魅惑,如邪恶撒旦。
“司徒啸白,你——你放开!”
安锦歌慌忙挣扎,双手推着他,不是没见识过他类似的玩笑,只是现在的她,开始越来越受不了这样子的……挑逗。
“不放。”他邪笑着,扬着眉,不但不放,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
紧到……她有些敏感了。
该死!
她不敢动,脸颊红得跟火烧似的,瞪着他,表情愤懑又委曲,“你到底想怎么样?有那么多女人可以供你玩笑,你为什么就揪着我不放?”
愤怒一旦宣泄,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眼圈红了,委曲更甚,“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没错,我是离过婚,而且个处境艰难,我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那不代表……不代表你能对我为所欲为!”
说到最后,她垂下双眸,再也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
她的愤怒,源自恐惧,源自对他日益加深的情感的恐惧。对他的每次心跳加速,一下又一下的跳动,有力到会让她害怕。如果说,这就是心动的滋味,那可是连对斐彦都没有过的。
她不相信,自己是那种才离婚没多久就轻易移情别恋的女人!
这样的自己,令她羞耻。
可事实容不得她抵赖,他就这么稍稍的一次挑逗行为,就使她丢盔卸甲,她实在是经受不住再一次了。
司徒啸白有点怔住了,意外的,他竟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只是望住她,眸眼里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很深刻,很心疼,是那种久违了的。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仿佛是前世的画面,早就在各自心里络下深影。
安锦歌适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懊恼的就要推开他,“对不起……我、我刚才只是……”
司徒啸白扯回她,重新扣住她的后脑,对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猛地吻了下去——
安锦歌呆住了。
司徒啸白半阖着眸,眸底流露出来的眸光,情深浓郁。在这一分,这一秒,他望住的是他这一世的珍宝。
他吻得很用力,像在提醒她,正是因为他的竭力压抑,他才没有对她为所欲为!尽管,他早就想那么做了!
安锦歌突然反应过来,瞪大的眸闪现的全是慌乱,想要推开他,可是被他牢牢的控制住,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只能任他这么吻着!
司徒啸白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开她,他要嘛不做,做了就绝对是不留退路!
他想让她明白,他要的,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只能是她!
同一时间,窗外僵立的身影,久久都无法移开愤怒而又痛苦的目光!
直到这时,林斐彦才惊觉,他就要彻底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