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厚,倒是很符合你的性格!”
“惭愧惭愧!”姚中校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倒是真没有讥讽他的意思。
“中校大哥,能否帮我做一件事?”
“您说!”
“把我刚才的演讲,整理一下,趁着咱们起义军还未被发觉,用最快的速度印刷成页,先散发到军中各部,纠集人马,再散发到百姓手里,明白吗?”
“我知道了,马上去办!”姚中校带了两个士兵坐车先走了,但愿他能快点!如果等敌人反应过来,组织优势兵力反扑,就我们这点人,不够大军塞牙缝的啊!
押解着潘文凯,去了他的司令部,勒令他交出兵权,但潘文凯说他除了两个直属警备营,没什么兵权,大权都在徐建强那里!我问旁边的士兵,他们也都点头。
“那就把你的两个营,马上调到这里来!”我拿起了他办公桌上的电话。
潘文凯打了电话,命令集结部队来司令部集合。我又问他城中还有什么其他部队,多大规模,潘文凯说还有二十八个营,一共大概两万人。
才两万人?怎么这么少,我以为至少得十几万呢!
“你给徐建强行贿了多少钱?”我问。
“嗯?”潘文凯一愣,“他不缺钱,我把家里的一副顾恺之的画送给他了,他爱好这个!”
我点了点头,怪不得潘文凯只有两个营的兵力,原来是送礼还送的不够多、不够大,如果他能把王羲之的兰亭集序真品搞来送给徐建强,估计至少等得到十个营的兵力!
“地图给我!”我说,一个士兵马上从潘文凯的桌上翻找出地图,摊开在桌上。
“潘司令,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只不过是好色了一点,并没做太多对不起老百姓的事儿,对不对?”我笑着说。
“对对!潘某从来都是视人民如同再生父母啊!不是没做过太多对不起老百姓的事儿,而是从来都没做过一件啊!天地良心,不信您可以问问我的属下们!”潘文凯声泪涕下道。
哎呦我去,给他个梯子就上房!
“好,那我相信你,你说说看,以我们目前两个营的实力,如果徐建强来围剿的话,我们在哪里驻守,可以坚持到天黑?”我指着地图,问潘文凯,他毕竟算是半个军人,对商丘的战略布防什么的,肯定比我熟悉!
“嗯……”潘文凯趴在地图上,显出一副很仔细看的样子,看了半天,才点了点地图,像是仔细斟酌了似得说,“商丘古城!”
我看向他所指的地方,确实,这个地方不错啊,四周都是护城河,不过外城与市区直接融合到了一起,不好防守,内城四四方方,东西大概一公里,南北两公里,只有南北两个桥与外界相通,这里可以守!
“古城里现在多少守军?”我问。
“只有十七营在那里驻守!”潘文凯说。
“马上带你的两个营,去缴了十七营的械!”我下令道。
时不我待,一旦被徐建强察觉,组织反扑,我们将没有丝毫机会!
十五分钟之后,战斗结束!姚中校开始带人在桥头堡建立阵地。原来十七营的营长,是姚忠仁的军校同学,传单就是在古城里的一个印刷厂印刷的,他这个同学早就对徐建强的种种作为不满,一点火就着,直接率部起义!
“把老百姓都送出内城,免得徐建强攻城,伤了他们的性命!”我说。
“不成啊夏政委,”姚中校已经知道了我的底细,“把老百姓都送出去,那徐建强不是更肆无忌惮了么!他要是炮击古城,咱们可全完了!”
“放心,我自有办法,再者说,你觉得徐建强会因为城中有老百姓,就不炮击我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