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相安无事,可是休息了一天之后,我又满精复活,小姨不找我,我倒开始找她了,在被窝里不老实,动手动脚,小姨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后来好像也挺享受的,手指湿润润的感觉真好玩。
之后我们每天晚上都玩这种游戏,小姨跟我约定,四天让我涩一次,说这样是符合生理规律的,终于,在两个月之后的某一天晚上,我们尝试了大人们做的事情,但是没有成功,不知道是她太紧还是我太大,反正没有进去就是了。
小姨说不着急,慢慢来,她听同学说好像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很可惜,没几天,小姨突然接到通知,米国的大学发来了破格录取通知书,因为她在之前的某次国际竞赛中表现出色,被人家看上了,指明要共和国队的这位选手,这事儿甚至都惊动了教育部,国家也不愿意失去小姨这个人才,但也明白这种人才闷在国内的学术环境,就死定了,于是经过严格的政审啊、签字画押什么的,才把小姨放走,并秘密约定约定硕士研究生毕业之后必须回国效力。
就这样,小姨走了,临走前一晚,我俩哭的死去活来的,最后又试了一次,但特么竟然还没有成功,小姨表示,没关系,等长大了的,第一次一定留给你!
对了,忘了说了,我小姨叫龙一涵,我妈姓刘,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以亲姐妹称呼,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妈妈也从来没告诉过我,不过小姨的名字,确实在我家的户口本上。
小姨走后,我们的联系慢慢变少,因为她在那边的学习任务非常紧张,肩负使命似得,非要把米国200多年的科研成果都给搜刮过来,而我,则吊儿郎当的混我的日子,后来认识了不少女生,慢慢的,我们不怎么联系了,偶尔通电话,也感觉没什么话说,可能都长大了吧。直到她硕士毕业,米国人不放她回来,说她已经掌握了米国的核心机密,外交部去斡旋,硬生生把小姨给弄了回来,回来之后,她就一头扎进研究所,没日没夜的,研究所给她解决了住房问题,离我家不算近,偶尔过节,才能聚到一起,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几年前的那种暧昧,更像是亲密的姐弟关系,我以为她把小时候的事儿故意给忘掉了呢,我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提,那时候的誓言,多么的幼稚啊!
不过又一次,小姨来我家吃饭的时候,暖暖也在,给小姨介绍之后,小姨楞了一下,寒暄几句之后,便借口研究所还有事,饭都没吃就走了,此后一个多月没接我电话!那时候我才隐隐感觉到,她好像还惦记着什么,但我不敢捅破那根弦,而且那时候跟暖暖形影不离,让我两难,索性不去管她,顺其自然吧!
直到在研究所临别的时候,她吻了我,我看见她的眼角有翔滑过,我才真正明白她的心意,可惜已经晚了……
不能回去!妈蛋的,现在小姨还在别人用簪子扎着个头,万一那货是个变态,把小姨给上了怎么办!即便是被上了,也不能让他继续摧残小姨啊!如果以后小姨都过傀儡般的生活,那我特么还算是个男人么!
想到这里,我大喝一声,让苏菲停车!
“怎么了?”宝儿问。
“掉头,回去救小姨。”她们都已经知道我小姨了。
没人提出异议,苏菲默默掉头,向安庆开去。开了没一会儿,就远远看到路面上奔袭过来的黑压压的的丧尸军团,我让妲己出来,把高速中间的隔离带上种植的灌木破开口子,绕到了另一边,与丧尸军团擦肩而过,出了高速,重返安庆市。
天空开始放晴,太阳半遮半掩,看起来不一会儿就要全出来,丧尸活力减弱,满大街也没见皮包骨的影子,看来皮包骨比普通丧尸更加惧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