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那个人一巴掌,然而你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自己也是愿意的!”夏翌辰心情越发愉悦。
浠宁恼怒:“你!强词夺理!难不成你吻过不计其数的女人,所以才对这条定理这么肯定?”
夏翌辰轻笑:“再次出卖,你这句话分明就是吃醋。”
浠宁咬着牙险些抓狂,她是怎么了,怎么说怎么错,还是,这本身就是夏翌辰设下的陷阱?
“不过,”夏翌辰再次靠近她,将她抱得更紧,语声温柔得像是魅惑一般,“我不会让我的女人伤心的,更不要说吃醋。听说你想治好我的手?”他突然转移了话题。
浠宁蹙眉:“你该不会告诉我,放在眼皮子底下的好处你打算不要吧?”
“要肯定是要,不过就看怎么要。想治好我的手,有条件。”夏翌辰敛了神色。
“分明是你得求着我治好你,怎么提条件的反而是你!”浠宁眸中寒光迸射,她受够这家伙的无理了!
夏翌辰微微摇头:“我不想治好,哪有逼人就医的道理?条件很简单,你要嫁给我。”
“嫁,”浠宁失笑,“你知道我是谁,你和我说嫁这个字,无稽之谈!在华胥,不知有多少人排着队等我挑,要嫁给我!”她故意加重最后几个字。
夏翌辰不以为意:“我不管华胥有多少人怎样,你拿走了我的初吻,就要对我负责!”
“初吻?”浠宁失声大笑,“你一个成日出入畅春阁的人和我谈清白?你就算不是真婊子,也用不着立假贞节牌坊吧?”
夏翌辰显然被这句话伤了自尊,却还是忍下了怒气:“浠宁,你知道你最不好的一点是什么吗?你太狠心!”
一如当初用毒逼他离开,一如回到大乾却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所以,他这回也学精了,识破她用毒的诡计,然后装晕。
想让他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没门!
“我狠心,”浠宁愤怒却怅然地点头,“是的我特别狠心,我如果不狠心,你早就死在西海龙王的爪下;我不狠心,早就被人撕碎捣碎,连骨头都化为齑粉!你愿意看到吗?我不狠心……”泪水从清澈的眼眸滑落,她叹息着别过头去,“爱情是什么?是不再面对生死,生活平静如水之后,打发寂寞时光满足欲念的消遣,不适合我们,”她吸了吸鼻子,“至少不适合我,一辈子都逃不出责任牢笼的我。”
月色也顿时在怅然的情绪中,失去光华。
“有刺客!”沉默在突兀而惊恐的叫喊中被打破。
浠宁凝眉望向窗外,神色肃然:“在这里有刺客,可不会是等闲人。”说着就冲了出去。
“浠宁!”夏翌辰也急忙跟出去。
旭梓虞看见浠宁,又看见她身后清清醒醒的夏翌辰,也来不及问缘由,只急忙禀报:“来势汹汹,前面的守卫快要挡不住了!”
浠宁感受到有些干热的风,不耐烦地扯下身上的夜行衣,露出紫白色华服:“大约多少人?”
“百人以上,都是好手。”旭梓虞说着抓紧了身上佩剑。
浠宁转头对夏翌辰道:“你带了多少血杀?”
夏翌辰虽然气她,但现下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可他还是忍不住顽皮了:“你觉得我会派多少人护你安危?我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
浠宁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清澈的眸光里只有一个意思——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庭广众的,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但是如今越解释越让人生疑。
“你自己的人你看情况指挥就好,”浠宁叹一口气,“梓虞,我们的人,五五分。”
旭梓虞答应了一声,看着惊为天人的夏翌辰,目光带了几分玩味的探究——莫非,他就是浠宁口中的那个人?
还真不赖呀!
夏翌辰不理会他的目光,而是思考,什么是五五分。
五五分?
那些人来势十分凶悍,一直杀到他们在半山的居所。
浠宁站在山崖前看着下方情形,面无表情:“这样的地势还能杀上来,墨玄真是不简单。”
“墨玄?你怎么肯定是墨玄?”旭梓虞茫然。他对墨玄,一点都不了解。
“除了墨玄,不可能有别人。如果是四王爷,恐怕也没这样的本事。”夏翌辰已经更了衣出来,站在浠宁身后。
正说话间,突然一支羽箭朝浠宁这边射来,不过浠宁毫无惧色也没有躲避。
事到如今,她可不是任人摆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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